第99章 以夫人名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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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蟲鳴間響,夜風吹晃了室內的紗幔,清涼舒適,兩人挨太近了顯出幾分燥熱和悸動。

靈稚怕自己壓的蕭猊月匈口悶,正欲後退好好躺平,月要後一緊,蕭猊掌心貼在他腦後摩挲,沿細膩纖細的頸子往上一滑,張開手指,穿進他的嚴密烏黑的發絲裡。。

蕭猊五指微微合攏,緩慢且力度合適的摩挲靈稚的後腦。

靈稚月要一軟,枕在蕭猊身前乖乖地由對方碰他。

他舒服地眯起雙眸,蕭猊指腹放在發後一處輕輕撥開,那株小蕈菇自兩人心意相通,肉身歡好之後就不冒出來了。

靈稚迷糊開口:「蕭猊你怎麼吃梅若白的醋呀……」

蕭猊問:「他送你親手攥寫的醫籍。」

又道:「我不會叫你斷了跟他的往來,他寫的都是好東西。」

吃醋歸吃醋,給自己的人攬些好物也是應該的,蕭猊內心清明得很。

蕭猊今日回來早,左右沒有睡意,索性也不讓靈稚睡。

他微微抬起靈稚下巴,指尖一捏,捏開條縫,舌尖順著靈稚的唇縫滑了進去。

靈稚開始還象征性地掙紮一下,掙紮過程,胳膊溫順地環上蕭猊的脖子,被他一邊親一邊摩挲後腦勺和頸子,舒服得暈暈乎乎的。

等靈稚更迷糊時,輕薄的秋衣落了,膝蓋一抬一高,張合喘氣的唇連忙抿緊,很快又張開,發出嘶嘶的音。

蕭猊停下,深深吸著氣,端詳掌心環起的膝蓋。

頃刻後蹙眉,把靈稚的雙腿平放好。

靈稚回來不見異常的膝蓋此刻兩邊各有一圈泛著青,蕭猊指腹維按,靈稚含糊地嚷:「疼……」

靈稚膝蓋傷了,兩塊淤青擴散後對比他那白透光潤的肌膚看起來傷勢挺重,施力彎一彎膝蓋就生出撕裂般的疼。

蕭猊坐在床邊捧起靈稚的腿重新為他上藥,望著自己衣下的地方,目光裡的無奈漸漸湧過熾熱。

靈稚羞愧地笑:「我下次絕對不會再摔跤了。」

餘光窺蕭猊衣下的方向,他將胳膊伸近,支吾道:「我,我的手可以費力一些。」

蕭猊笑意曖/昧:「是麼。」

靈稚遲疑地點頭。

他被蕭猊的笑笑得抬不起漸漸發熱的臉:「如果你不想……」

話沒說完,蕭猊包著他的手背緊了緊,低聲道:「那就多用點力。」

蕭猊額頭和脖子都是汗,深邃晦暗的眼睛一直盯著靈稚手。

幾分力道,換到哪裡都會指點一二。

靈稚右手累了換左手,都沒勁就兩隻手齊齊握著。

他啞聲哼哼:「我都累了……」

蕭猊不管他怎麼哼,沒有輕饒他。該用力用力,該輕就輕。

靈稚眸子濕霧霧的,埋怨蕭猊。

又過良久,蕭猊忽然擁緊靈稚,彼此汗濕的脖頸交蹭。

淺淡繚繞的檀木香被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混加,靈稚耳尖紅得能滴血,蕭猊偏過臉口勿他耳尖,拿起乾淨的綢布給靈稚擦手。

平復下來後,蕭猊轉頭吩咐奴才打盆清水送進門。

兩人清洗一番,置換被褥,深夜敞開窗戶讓風吹散屋子裡的氣息。

每每做完事情靈稚睡得特別沉,臉上無憂無慮,跟方才那副潮紅濕潤的模樣完全不同。

蕭猊沉靜端詳,再次檢查靈稚的膝蓋,而後才在一旁空餘的位置躺下,攬他入眠。

翌日,靈稚因膝蓋的淤傷不能去百草廬坐診。蕭猊讓人到百草廬為他傳話,需過一段日子能走了才過去。

靈稚在莊園靜養,白日見不到蕭猊。

第三日,他覺得自己膝蓋不是特別疼了,就跟蕭猊說能不能隨他去巡視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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