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他在說謊(1 / 2)
可她卻沒有答案。
「你要不先睡一覺?我去處理點事兒,醒後想想晚上想吃什麼。」
斯燁將吹風放在了一邊,將她抱上了床,房間裡隻有兩人,但在將趙一荻放下來之後,她依舊拉住他的領帶不放。
「剛剛不是想睡覺嗎?怎麼到床上又耍賴了?」
他彎下了月要來,筆直的大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褲中,高大的身軀在趙一荻的麵前形成了強大的壓製性,依舊是令她熟悉的清香,冷冽的氣息讓她此時此刻無比向往。
趙一荻沒有多說,弓起身來攀住了他的肩膀,媚眼如絲,經歷了今天這一切,她太思念斯燁了,黏著他,纏著他,
「我現在的頭腦似乎沒辦法放鬆下來,腦中似乎是緊繃了一根弦……老公,你想做點別的嗎?」
說著,她的纖細白嫩的手指放在了斯燁的的皮帶暗扣上,輕巧的一聲清脆無比,曖昧的氣息讓趙一荻隻想去撲倒他。
她翻身而起,兩人的姿勢對調,她看起來很著急,一邊解襯衫紐扣,一邊輕口勿著他。
斯燁輕笑了一聲,就這樣攤在床上人她胡作非為,趙一荻從來沒有這樣上道過,他的手附上了趙一荻的月要身,
「就這麼急?」
「嗯,很急。」
……
房間裡厚重的窗簾阻擋了每一分光亮,傍晚雨過天晴的後雲彩在天際鮮艷如虹,明明已經將室內空調氣溫降到了16度,但最後趙一荻依舊是滿身大汗,跟在外跑了五公裡沒什麼本質區別。
趙一荻洗完澡後便撲在了沙發上蒙頭大睡過去,床上亂作一團,似乎她要將過去幾天沒有睡好的覺都在現在補回來。
斯燁將薄薄的毛毯蓋在了她的身上,將溫度調到適宜之後,才推門離開。
現在不過才晚上七點,本來要去處理的事情被推遲到了明天,鄭可頤攢了局,他已經沒有了推脫的借口。
鄭可頤定好的位置他這是第一次去,斯燁抵達後將車鑰匙遞給了泊車員,進去後跟鄭可頤再三確認了房間號後,才推門而入。
……
「哦吼——斯大少爺終於來捧鄭某的場了!」
斯燁剛探出個頭,鄭可頤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恭維」起來,這樣陰陽怪氣的時候已經成了他的專屬。
易寒川也一副怨憤極深的模樣,斯燁這個已婚男現在是想要跟他們劃清界限,相約出來一次,那是比登天還難。
三個人的局鄭可頤倒是帶了不少的女人,斯燁一眼掃過去,就像是在玩連連看,也分不清誰是誰。
不過鄭可頤似乎對網紅整容臉有著某種意義上的執著,以前包在身邊的情人多多少少有些相似,其中也不乏有不出名的藝人粉絲百萬的視頻博主。
「斯少,來這兒沒跟老婆匯報吧?」
鄭可頤見斯燁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也順勢坐了過去,將身邊的女人推到了一邊上去,臉上帶著壞笑,這副模樣是真有些欠揍。
斯燁還沒有接話,易寒川這次是真受不了鄭可頤了,
「老鄭,你能把這些女性友人單獨帶個地兒玩兒不?咱們到的是正經場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搞什麼錢色交易的。」
鄭可頤翻了個白眼兒,「就你事兒多。」
話雖是這麼說,卻還是將在場的女人都弄了出去,他看上去好像每個都喜歡,言語間曖昧,行為動作挑逗,直至外麵dj用著超高分貝的話筒裡喊出來,
「今晚本店消費,均由鄭公子買單!」
這句響徹雲霄的話無疑在外再次掀起了狂潮,鄭可頤將門掩上,桃花眼輕輕一挑,
「現在安靜了?」
「至少不吵了。」
易寒川回應道,他作為娛樂愛豆的經紀人,他有的時候完全不能欣賞鄭可頤的審美,鄭家好歹也是個大家族,怎麼老鄭跟個暴發戶似的。
鄭可頤哈哈一笑,在沙發上隨意地坐了下來,見斯燁從煙盒裡拿了支煙,他將打火機遞了過去,
「阿燁,最近怎麼樣?下午出事兒的是你家的生活助理?」
鄭可頤的消息算是靈通,在他這裡就沒有藏的住的事兒。
易寒川抿了口酒,撇頭看向斯燁,發生在舟山苑鄰裡的事兒都沖上熱搜榜一了,這女人是個狠人,丈夫小三小孩一個不留。
斯燁點了點頭,右手夾著香煙,不急不慢地吸了一口,寥寥青煙漂浮有空中,才慢條斯理道,
「那時隻有趙一荻一個人在家,撞見了兩人的奸情,後來也是被肇事者的開車撞人的行為嚇壞了。」
「這一荻妹妹怎麼老是撞見這些事兒,前段時間死裡逃生,因為你那助理的糟心事兒,她恐怕不想住舟山苑了吧?」
鄭可頤完美預測了趙一荻的心思,易寒川聽到此處也皺起了眉頭,
「小嫂子可真是有些時運不濟。」
斯燁沒什麼大的情緒起伏,這件事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卻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他看向鄭可頤,
「簡盼盼最近有跟你聯係嗎?」
提及這個人,鄭可頤頓了頓,
「沒呢,怎麼了?你不是一直派人監視著她的嗎?」
問題就出現在這裡,簡望出事兒後,他是打算將簡盼盼送回她原本的基地組織的,但去到公寓找人,簡盼盼根本就不在那裡。
至於現在人去哪兒了,倒是成了一個謎團。
「沒怎麼,我隻是擔心她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為來。」
斯燁沒有多說,簡望之所以會受傷,是因為他找到了曾經將他與簡盼盼賣出國的真凶。
這樣國際走私人口的組織並不簡單,簡望一個人又豈會是一群人的對手。
至於簡盼盼,她大概是想要報仇的。
「阿燁,簡盼盼有些可憐的,是吧?」
鄭可頤突然問了這麼一句,無疑讓易寒川跟斯燁兩人的目光有了改變,鄭可頤或許被簡盼盼那單純的模樣給糊弄過,但易寒川絕對不會。
他是親眼見過簡盼盼的手段的,甚至有一段時間一想到這個女人,他都要做噩夢的狀態。
簡盼盼就是個變態,這就是她的本質。
「可憐是可憐,但她並不覺得自己可憐。」
斯燁將手中的還未燃完的煙頭摁進了煙灰缸裡,拍了拍身上的煙灰,想要起身離開,
「我得回去了,趙一荻沒準兒醒了。」
噗——
鄭可頤笑噴了,反問確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