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6.18《封家鎮怪談》(增加部分內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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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疏的手與蠱銀自己的不同,並不寬大,卻很修長,每一根手指都骨節分明。

無論是整理頭發的時候,還是抓著筷子夾取食物的時候,手指微微用力,指尖泛白的樣子都顯得格外好看。

很適合佩戴戒指,會顯得手指更加好看。

蠱銀癡迷地想著,決定一定要在結婚時為酒疏挑選一枚最好看的戒指。

「真的很好吃,以後要是吃不到我一定會很難過。」酒疏品嘗食物後便不住的贊美起來。

菜有些微辣,酒疏吃的唇瓣泛紅,愈發唇紅齒白,口中吐出的話語也甜美得讓蠱銀承受不住。

它還是沒忍住抱起了酒疏,在酒疏微微睜大的桃花眼的注視下,並未做出什麼其他動作,隻是乖巧地讓酒疏坐到了自己身上,自己則環抱著酒疏,腦袋放到酒疏柔軟的發窩上迷戀地蹭了蹭。

隻要能跟心愛的酒疏肌膚相貼,它就會感到無比幸福。

「不用擔心,以後都會吃到的,親愛的以後的食物都由我來負責,好不好?」

蠱銀身材異常高大,身材也算高挑的酒疏坐在他腿上完全被圈進了懷抱裡,是一個極具占有欲的擁抱,被抱著的人幾乎無法動彈。

常人很容易便會感到不適。

被困在懷中的酒疏卻隻是輕笑了下,換了個放鬆的姿勢靠在懲戒對象懷中,笑著點了點頭:「好啊。」

說完順手夾起一塊肉,抬手餵給了蠱銀。

蠱銀像個被餵食的寵物犬,開心地咽下食物,就差搖尾巴了。

酒疏胃口不算大,根本吃不完這一桌子菜,正好餵給蠱銀,於是便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一茶幾的菜。

吃完飯,蠱銀還想要繼續抱著酒疏不放,酒疏倒也由著它,不過很快蠱銀就有些焦躁不安起來,呼吸也逐漸熾熱。

酒疏感受著身下硌人的異樣感覺,張了張口,還沒說些什麼,就被主動放開了。

蠱銀眼神躲閃,不敢看酒疏,隻能不好意思地捂著自己發燙的臉向酒疏道歉。

「對不起……明明還沒結婚的。」這種事要到結婚後才行。

之前也有過這種情況,當時它都盡力不讓愛人發現的,這次卻沒能遮掩好,顯得太過孟浪了。

雖然很渴望與愛人親近,但蠱銀並不想讓愛人受一點委屈,它在這方麵有著自己的堅持,第一次要留到新婚夜裡才行。

酒疏忍俊不禁,想說自己不介意,最後卻隻是扌莫著蠱銀遮擋臉龐的手,笑眯了眼睛。

「那好吧,我很期待結婚那天。」酒疏湊到蠱銀耳邊輕聲說著。

聞言,蠱銀的耳根和脖子瞬間便紅透了,頭上更是幾乎要冒出蒸汽來。

這讓酒疏笑出了聲。

不過雖然表現得如此青澀,蠱銀心中卻對結婚更加期待,它已經想好該怎麼布置婚禮現場了。

隻需要再過幾天就好。

但是婚禮是兩個人的,蠱銀很尊重酒疏的意見,便強忍著羞怯詢問他:「婚禮後天舉行可以嗎?就在教堂裡。」

話題的跳躍度有點大,不過酒疏仍然認真思考了一下,給出建議:「當然可以,不過後天婚禮,教堂神父應該沒空,沒辦法主持婚禮。」

「這、這樣啊,那大後天?」

蠱銀害羞到有點呆呆的。

酒疏笑了好一會兒,才沖蠱銀眨了下眼睛,示意自己在開玩笑:「因為結婚當天神父也要結婚了。」

蠱銀看著酒疏臉上的笑容,也跟著笑了起來。

它真的很喜歡看到愛人笑起來的樣子,那會讓它忘卻一切可能使它失去酒疏,失去幸福的東西,讓它不再那麼不安。

對於婚禮,蠱銀表現得十分重視,即使隻有這兩天匆忙的準備時間,依然想要盡善盡美。

婚禮的準備工作酒疏全權交給蠱銀處理了,在討論了一番婚禮細節的種種問題後,酒疏便看了看時間,準備去外麵的大廳裡看看情況。

雖然信徒們已經不再虔誠,他作為神父還是要做做樣子的。

蠱銀還有些不舍,不過在得到酒疏的幾個親口勿之後便安分下來,目送酒疏離開房間。

然後,蠱銀開始細心地整理茶幾上的碗碟。

其實剛才酒疏想要整理的,被蠱銀給拒絕了。

作為丈夫,整理家務是應該的,也隻有這樣才能讓愛人越來越依賴自己,愛人的心才能一直放在自己身上。

蠱銀的記憶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不過可能稍微搞錯了性別,畢竟它的那些破碎的記憶多數來自那些被欺淩至死的女性。

整理完碗碟,蠱銀便準備拿去清洗,在走到沙發附近時垂下眼睛看了看,那裡已經空無一物。

即使如此,憑空冒出來的黑色霧氣仍然掃過每一個夾縫角落,直至將那些從空間縫隙裡蔓延出來的血肉連殘渣都消滅殆盡才罷休。

這些蟑螂一樣惡心的東西隻有被切碎才能消停下來。

蠱銀漆黑的瞳仁裡滿是陰冷,渾身的氣息也變得陰鬱可怖起來,好半晌才恢復正常,端起碗碟離開了房間。

它最近真的很忙,婚禮的事情要更加仔細才行,不能被這些惡心的東西弄髒了婚禮,那樣的話,它心愛的酒疏一定會很傷心的。

隨著啪嗒一聲房門被緊緊關閉,房間裡便再沒有闖入者了。

而此時,在另一個空間裡,同樣裝潢的房間中已經布滿血肉蠕動的痕跡,它們發出哀嚎般的聲音,漫無目的地蠕動,似乎在尋找什麼,又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找什麼。

剛才似乎有那麼一刻很接近祂最渴望得到的東西,但卻轉瞬即逝了。

是什麼呢?

是祂丟失的器官吧,一定是。

在痛苦中變得愈發瘋狂的血肉如此喃喃著。

即使已經變成了血肉,祂依然能感受到被分屍的痛苦殘留在祂的每一根神經,讓祂的怨恨越來越深。

恰在此時,黑色的霧氣順著空間的縫隙腐蝕著房間內蠕動的血肉,血肉終於回想起了自己怨恨的對象。

瞬間,房間內緩慢蠕動的血肉們暴走起來,尖叫著想要找到怨恨的對象。

還回來!

把祂被奪走的東西全都還回來!

啪嗒啪嗒——是水珠滴落的聲音。

教堂廚房裡,正在動作輕快地清洗碗碟的高大男人停下了動作。

水池中有黑紅色的血液在擴散。

是從它身上滴落下來的。

男人瞳孔縮了縮,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好半晌才試探性伸出手,扌莫到了血液流淌的地方。

是它的下頜處。

那裡是臉皮縫合的地方,此時正不斷有增生的血肉撕裂創口,想要將自己的皮膚奪回去。

蒼白的大手毫不留情將那些增生的血肉撕扯下來,看著手中這些骯髒的東西,捂著傷口處,男人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陰森。

體內的內髒也在躁動。

下頜處血肉在不斷增生,蠕動的血水之下,它的臉變得越來越醜陋了。

無意間看到水池水麵上映照出的扭曲臉龐,身形高大的男人後退幾步,不敢再看,隻能顫抖著伸出手捂住了臉。

不可以,不可以變醜,它需要一直好看下去,永遠好看下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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