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糖啦(1 / 2)
羽冷聲道:「我倒是覺得歲說的有理。」
燧刃也知道自己今天話說重了,但他並不後悔這樣做,他認為羽就是需要他的激將法,他是在幫羽。
因此他見輕易不會生氣的羽說出這樣的話,他反而很高興。
達到目的,燧刃就換了話題:「歲,我聽說你竟然會做什麼粉條,我在異獸王廷都沒聽說過這種食物,有機會我想向你請教一下。」
成歲謙虛道:「我會的都不值一提,更不配教您,還請您以後千萬別再這樣說,我承受不起。」
饒也連忙補充:「燧刃祭司大人,歲做的都是小孩子鬧著玩。」
燧刃爽朗的大笑了幾聲,說道:「和誰都可以學,就是野獸也有值得學習的地方,就看歲舍不舍得教我了。」
成歲心想,您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就算你給我東西交換,我也不教你,誰讓你看不起我阿奶!
他故意躲到了饒的身後,膽怯的說:「我是傻子,我腦子有問題,我一緊張就想不起怎麼做,您是至高無上的祭司大人,我見您就緊張。」
燧刃補充道:「我用做糖的方法換。」
他知道饒不會讓他白學,大虎部落和洞熊部落存在強烈競爭關係。
還不等饒作出反應,歲搶先說:「真不行,今晚見到您太緊張,我都忘的一乾二淨了。」
燧刃並不生氣,和羽道別後就走了,他知道饒會帶著歲來跟他道歉,求著他交換,到時他再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一點教訓。
等燧刃走遠後,饒嚴厲的責問:「臭小子,誰讓你自作主張的?現在好了,換我們去求他了!」
成歲連忙說:「我會做方糖,就是比較復雜,給我分三個壯勞力就能做成。」
饒將信將疑道:「我可以從捕獵隊裡給你調人用,但你做不出來,讓三個本來可以捕獵的人浪費兩天陪你頑,我保準揍你!」
這段時間饒和羽也見識了歲的奇特,又見歲說的誠懇,饒當即允諾明天就給他調人。
羽囑咐道:「歲,以後不許再像今天這樣,無論別的祭司說我什麼,都不是你該管的,記住了嗎?」
成歲點著頭說:「我記住了,阿奶,你給我吃的方糖就是燧刃給的?」
不用猜他也知道,肯定是他剛從阿奶那裡走,燧刃就來送的方糖,他們恰好錯過了。
羽說道:「燧刃這次從異獸王廷學習回來,就做成了方糖,每個祭司送了兩顆,我嘗過做的很成功,和我在異獸王廷吃過的味道一樣。」
成歲憋嘴說:「他那是炫耀。」
羽微怒道:「你還敢詆毀祭司,再這樣讓你阿爸好好揍你一頓,看你能不能記住教訓。」
成歲連忙說:「我知道了。」
羽揉了揉孫兒的腦袋,一邊往山頂走一邊說:「快回去睡覺吧,不早了。」
饒領著歲往回走,估扌莫著羽聽不見了,他才用巴掌狠狠抽了幾下在歲的屁股上,訓斥:「還敢不敢詆毀祭司?」
成歲嗷嗷叫了兩聲,連連保證不敢了,隔著獸皮裙他都覺得自己的屁股火燒火燎的疼。
他知道祭司想搞死一個普通獸人是很簡單的事,更何況他還突然知道了許多獸人都不懂的東西,太容易被搞。
剛才他就是脫口而出,因為他絕對信任饒和羽,在他們麵前很隨意,沒想那麼多。
他也知道自己總做奇怪的事,說奇怪的話,卻沒有被其他祭司安個罪名搞死,是因為有羽的庇護,是家人始終將他保護的很好。
這次也確實是他不對,詆毀祭司是大忌,任何時候都不該說。
饒嚴肅道:「以後不許再和除了你阿奶外的任何祭司單獨說話,要是有祭司來找你,你就說你什麼都不懂,讓他們來找我,我來處理,記住了嗎?」
成歲呲牙咧嘴的說:「記住了,你打好痛,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不能落人口實。」
饒冷哼一聲道:「不是故意的你也該打,這都算輕的了。」
眼見著到家了,歲連忙小聲說:「阿爸,你別告訴阿媽,我保證會改。」
饒氣道:「得虧家裡還有個你怕的人,不然我看你要翻天……」
父子倆到家後十分有默契,不該說的一句沒提,絳初聽到歲要做方糖,自然很高興。
第二天吃罷早飯,饒便將三個特別健壯的獸人領到歲的麵前,任由他支配。
做糖的原料甘蔗,在這裡被稱為「甜杆」,獸人不喜歡吃甜杆,因為野果很多,甜杆太費牙還吃不飽。
紅沙河旁的大片紅壤地裡就長著最好的甜杆,他領著三個族人帶上一應工具出發,盛今天也沒去采集,自然跟著他們一起去。
到達目的地後,成歲便詳細的告訴他們,隻要「紅皮老甜杆」,並且要表麵結滿白霜的,其餘的都不要。
虎山腳下就有一個部落廢棄不用的大洞穴,成歲讓盛和他一起摘了許多的芭蕉葉將洞穴鋪滿,用來存放收割的甜杆。
因為甜杆表麵的白霜是做糖的精華,甜杆是不能洗的,存放的地方鋪上芭蕉葉就是為了盡量保持乾淨。
紅壤地距離不遠,三個族人一趟一趟的將甜杆背到洞穴中堆放整齊。
成歲則在大山洞裡做原始榨汁機,盛就跟著幫忙打下手。
他讓盛砍了六根大腿粗細的樹乾,又砍了許多兒臂粗細的樹乾,將草繩、骨刀等工具全都備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