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就是這麼自輕自賤(1 / 2)
求他,是她最擅長的事了。
從前,她總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求他放過她。
那麼卑微,幾乎將他奉為神明。
陳怡霖忽地淒然一笑:「你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怎麼可能會放過我的朋友呢?」
「我真是高估了你的人品!」
她自嘲地扯著唇。
讓她求他,求殺她孩子的人,簡直就是做夢!
提起孩子,顧南蕭便怒意迸發:「陳怡霖,你少在我麵前裝可憐!也別再把你和劫匪的孩子,賴在我的身上!你知道嗎,每每想起你和劫匪……我就覺得髒!」
「就算他不是你的孩子,你也沒有剝奪他生命的權力!顧南蕭,你謀殺了我的孩子,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我恨不得將你剝皮抽筋……」
可是因為……她不能這麼做。
「哼,終於承認,他不是我的孩子了?」
眸底迸裂著恨意,他的心在抽疼。
心裡一片黯然,她破罐子破摔,嘶聲地吼:「是,他不是你的孩子!我被劫匪給糟踐了,你滿意了吧,你高興了吧,你不是一直在等著我這句話嗎!我都這副爛樣子了,你怎麼還不跟我離婚?豈不是比我更賤?」
淚水橫流,心痛的快不能呼吸。
可憐她的孩子,再也不會來到這個世界了,仍然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質疑。
那是怎樣的悲哀……
「你給我住嘴!想用這種辦法逼我跟你離婚,做夢吧!」
一雙黑眸薄涼暗沉,他緊咬著牙關,強忍怒恨。
她一直否認被劫匪糟踐,卻又突然承認,隻是為了和他離婚。
就這麼,想要逃離他嗎?
他上前一步,她不自覺地後退,盡量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似乎很排斥他的靠近。
這個動作讓他怒火中燒。
他突然撲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她。
「顧南蕭你乾嗎,快放開我!」
陳怡霖拚命掙紮,卻被他抱的更緊。
他睨著她,黑眸幽冷:「寧願讓劫匪糟踐你,也不讓我碰你!陳怡霖,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難道誰還願意被劫匪糟踐嗎?
他腦子有病吧!
陳怡霖扯著唇,慘然道:「是啊,我寧 願讓劫匪碰我,也不想被你碰!這下,你滿意了吧?」
在他眼裡,她就是這麼的自輕自賤。
都如他所願了,看他還能說什麼!
「你……」
顧南蕭被氣的全身發顫。
他低頭,發狠地口勿住了她的唇瓣,撕咬般的。
痛的陳怡霖陣陣痙、攣。
「顧……顧南……我已經……髒了……你……你不嫌……」
她的話被顧南蕭給口勿的破碎不堪。
他緊緊地抱住她,似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箍的她肋骨生疼。
陳怡霖拚了命地,想掙脫他的禁錮。
為防像上次那樣,被陳怡霖頂傷,顧南蕭抱起她,死死地將她壓在了沙發上,讓她動彈不得。
身子被壓著,嘴唇也被封住,呼吸全被奪走。
陳怡霖快要窒息,腦袋一陣暈眩。
但顧南蕭不管不顧,瘋狂地口勿。
正在這時,別墅的門被打開。
張媽、周心彤、嚴亞文和艾侖,還有奶油進來了。
看到沙發上的情形,四人頓時驚愕的瞪大了雙眸。
奶油見顧南蕭壓在陳怡霖身上,以為他又在欺負她,憤怒地瞪圓了雙眸,馬上「汪」一聲沖過去。
眼看著奶油就要咬到他,顧南蕭趕緊起身,厲聲嗬斥它:「奶油,別亂來!」
上次就被它咬了一口,狂犬疫苗針還沒打完呢。
奶油被吼的垂下了腦袋,夾著尾巴,委屈地嗚嗚著。
「啊……」
顧南蕭忽然痛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