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5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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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林綿格外主動,仿佛要將所有回應都化為實質的擁有。

江聿仰著脖子,青筋暴起,滾燙的汗水沿著青筋往下淌,滴進鎖骨亦或者順著血液奔湧身體往下匯聚。

燈光的照射下,他身上薄汗泛著一層薄光,宛如雕塑般鬼斧神工的身體構造,完美到無暇,腹部微微痙攣著。

他一隻腳先踩到地上,起伏的月匈膛重重換了口氣。

薄汗匯聚在刀削般的下頜,手心抹了一把汗,低頭去親美人,長臂拉開抽屜,勾出一個盒子,指尖去剝包裝袋。

床上的人聽見動靜,濕潤的睫毛顫了又顫,他手一頓,停下來俯身問她:「我聽你的。」

他的意思很明顯,主動權在她。她叫停就停。

林綿不用看也知道,她的小獅子此刻有多精神,像是狩獵很多天終於逮到了獵物,眼底露出的鋒芒,危險卻又充滿了吸引力。

見她不回答,他手指勾著盒子準備放下。誰知道,手腕突然被捉住,她抬起濕漉漉第臉,一雙漆黑眼眸如水洗過,洇開瀲灩水汽,瞧著他,飽滿的唇瓣揚起優雅弧度「你不想把錯過的三年都補起來嗎?」

江聿忽地勾唇,再也無所顧忌,暗自發誓就算她軟著嗓子叫老公,他也絕不心軟。

沒有拍攝的日子,聞妃給林綿放了個假期。

小兩口從結婚之後,還沒正兒八經一起過,《逐雲盛夏》開機前,計劃著要去山裡玩,也一直沒兌現。

現在倒是有了空閒,江聿計劃著去山裡住幾天,過幾天沒人打擾的日子。

林綿卻擔心他的公司。

會不會被他這麼三天兩頭不在公司玩垮了。

沒想到,傍晚林綿在財經節目看到了她年輕有為的老公,西裝革履,風度翩翩地跟主持人侃侃而談。

他從容自信,骨子裡倨傲和矜冷,麵對主持人拋來比較尖銳問題,拆解合理,回答得遊刃有餘,不疾不徐的態度讓主持人露出了欣賞的表情。

江聿進門時,正好看見林綿盯著電視裡的自己發愣,他彎月要換鞋,脫掉外套,放在椅子上,走到林綿身邊抱住她,口勿了下她額頭。

「很帥。」林綿側過頭看他。

「哪天不帥?」

林綿扌莫扌莫他鬢角,「可是我喜歡你穿t恤工裝褲。」

「穿給你看。」雖然她老公西裝革履的樣子堪比男模,還經常上熱搜,但畢竟不是她心裡的樣子。

江聿咬住她手指,舌尖掃過指尖,溫柔潮濕,她的臉頰一下就紅了。

江聿處理完公務,組織的山裡小住也拿上行程。喻琛得知後也吵著要帶上黎漾。

江斂也跟著湊熱鬧,這件事情不知怎麼的傳到了江玦未婚妻那邊,江玦未婚妻也表現出濃鬱的興趣。

也不知道江玦是對往事耿耿於懷,還是對新未婚妻的無興趣,總之在對方提出來之後,他幾乎想也沒想就否決了。

出發前一天,喻琛又跟黎漾吵架了,喻琛懨懨的對山裡行也沒那麼向往,他倚在車門,跟江聿借了火抽煙。

「黎漾怎麼還沒到?」

喻琛咬著煙搖頭:「不知道。」

多少存在賭氣成分,語氣有些重。

指尖煙霧裊繞,籠罩著眼前有些模糊,半眯著眼眸,瞥見兩道人影緩緩走過來。

他摘了煙,冷不丁地盯著不遠處,手拂開擋在眼前的煙霧,終於看清了兩人,火氣蹭的一下冒起來。

喻琛丟了煙,語氣不大不小,低罵了一句:「他來做什麼。」

江聿背對著他們,聽了喻琛的話,轉身過去,黎漾和洛行年剛好走進,黎漾先開口:「不介意我多帶個朋友吧?」

喻琛惡狠狠盯著黎漾,眼神仿佛要吃人,要將她身上的一塊一塊撕下來嚼碎吞下。

黎漾卻仿若未聞,有說有笑跟江聿閒聊,過後介紹洛行年和江聿認識。

林綿聞聲下車,看到洛行年也意外了幾秒,禮貌地跟他頷首打招呼。

洛行年這人很高,身上有種粗狂的氣質,與喻琛他們這些矜貴公子哥完全不同,所以他的壓迫感也是從骨子裡透出來。

無形中與喻琛無聲較量。

喻琛麵色不虞,眸色沉沉,盯著黎漾不快道:「家庭聚會,你沒提前打招呼,沒準備那麼多車。」

其實這話就有點假,江聿和喻琛放在車庫的存車誰不知道,他不過是不想給洛行年台階。

洛行年麵色始終淡淡的,他可能還沒意識到自己處於風暴中心,也不全無意識,所以他牽動薄唇:「不用麻煩了,你們在前麵帶路,我開車。」

鐵了心要摻一腳。

喻琛緊繃著下頜,麵色慍怒,深深看了一眼黎漾,便回了車裡。

林綿跟江聿對視一眼,黎漾扶著林綿肩膀,把她往車裡推,林綿捉住她的手低聲問:「你真的不會玩翻車嗎?」

黎漾眨眨眼睛,視線不經意往車內瞥了一眼,湊到林綿耳邊說:「翻什麼車,喻琛又不是我什麼人。」

「你們不是?」不是情侶嗎?林綿腦子裡過了一遍,他們的關係好像比情侶還復雜,很難界定。

「是什麼?炮友嗎?」黎漾扯唇:「本來就是各自玩玩,誰當真誰是傻子。」

說完,她將林綿塞車裡,然後轉身去到洛行年身邊,「走吧。」

有了小插曲,一路上車內氣壓極低,江聿雙手扶著方向盤,舌尖頂著齒根,沉默了幾息,打開了車載音樂。

「aoolsidebar/olfcart」

「你和我,日落時醉醺醺地在遊泳池邊的酒吧裡啜飲,在破舊的高爾夫球車裡接口勿「」

「toldyouthatilovedyouthefirst5es,iflovegit」

「告訴你我在前五分鍾遇見你便已經傾心,若愛是海洋,你我便縱身而躍」

喻琛的臉色並沒有因為音樂而好轉,靠在座椅上,雙目微闔,眉心緊蹙,周身散發著冷冽氣息。

江聿也覺著黎漾叫上洛行年挺離譜,扯唇無聲笑了下。

好事多磨,睡覺喻琛這人平時缺德事做多了,走夜路撞鬼了吧。

車子進山,空氣就變得清新很多,沁濕的空氣裡彌漫著植物的香氣。

一個半小時候,他們抵達了喻琛家的度假山莊。

常年交給經理打理,喻琛隻有在每年年底才過來走一趟,多數時候他對下麵這些管理者陌生。

經理得知大老板和朋友們要來玩,提前就吩咐準備,早早地候在大門口。

歐式的大噴泉鑲嵌在矮小的灌木叢中。

浮誇的雕塑,造型各異的植物,七彎八繞的車道,遠遠能瞧見歐式城堡般的主樓,但車緩緩駛入,四周植物交錯,仿佛進入了一個植物迷宮。

洛行年的車緊隨其後,高大越野車跟他的人一眼,充滿壓迫力,猶如一個巨型猛獸。

泊了車,經理領著人上樓,拿到了房卡。

本來是兩個人蜜月,他們非要把事情弄復雜,江聿不想再摻雜奇怪的三角關係,他現在很困,想要抱著香香軟軟的老婆溫存。

他懶散地跟喻琛打完招呼,拉著林綿直奔房間。

等到遠離三個人,林綿才低聲感慨:「喻總好慘啊。」

江聿撩起倦怠的眼神看她:「哪裡慘?」

林綿扯唇:「不光要生洛行年的氣,還要給洛行年提供住處,不慘嗎?」

這就是還不夠了解喻琛,他是不會吃癟占下風的。江聿捏捏她的手背,放低了聲音:「不許想別人。」

醋勁兒就是這麼大。

林綿牽住他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捏著,回他:「沒想。」

兩個人回房間睡了一覺,醒來時,林綿穿著睡衣,盤腿坐在沙發上,頭發鬆垮地挽在腦後,可能因睡覺而鬆散,幾縷飄至脖頸勾纏著,襯得雪頸修長。

她壓低了聲音講著電話,手指無意識摳著抱枕。

對方說了什麼,她輕微彎唇,點頭連連「嗯」了兩聲,道謝。

江聿醒來時,身旁不見人,他恍惚了幾秒,才記起是在度假山莊,耳邊傳來林綿輕聲細語,他重重吐了口氣,跌回被子裡,閉上眼睛養神。

將醒未醒那一瞬,他以為又被夢魘住,回到三年前的那個昏暗的早晨,醒來懷裡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往後三年,他都沒感受過抱著人睡覺的溫度,卻每天睡醒都重復著失去的痛感,心髒像被撕裂,痛感那麼明晰。

後來,他便不敢輕易入睡,害怕睡著醒來,再體會一次失去。

也是林綿回到他身邊,他的覺才慢慢回歸正常。

迷瞪了會兒,身邊的床墊微微塌陷,林綿在床邊坐下,抓著他的雙臂晃了晃,「roy,還不起床嗎,我們要錯過晚餐了。」

軟綿綿的掌心貼在手臂上,毫無威懾力,反而像是小貓爪子一樣撓著癢,他故意不睜眼,假裝熟睡。

「我剛看到你醒了。別裝睡了。」林綿俯身晃他。

離得近,氣息交迫,他驀地睜開眼,對上水潤雙眸,手掌勾著她的脖頸往下沉,薄唇尋到唇瓣,用力地壓上去。

須臾之間,便變換了位置,他手肘撐在身邊,低身弓著背接了個纏綿悱惻的口勿。

「綿綿,別走了。」江聿脖頸垂下,灰白頹然地喘氣。

聲音很低,幾乎用氣聲吐出來,壓抑又無力。

林綿心口重重跳,被拉扯得酸澀發疼,她急於抓住他,篤聲承諾:「我沒走,不會走。是不是做噩夢了?」

一滴淚悄無聲息滑入她的頸間。

半個小時後,喻琛打內線電話,叫他們下去吃飯。

兩個人又磨蹭了會兒,才換衣服下樓。

三個人已經落座,氣氛古怪的很,林綿挨著黎漾坐下,在桌子上捏捏他她手,用眼神交流著。

黎漾一副心情的不錯的樣子,打趣江聿:「小江總,眼睛這麼紅,是沒睡好?」

江聿往椅子上一靠,懶倦地垂著眼,不清不楚地「嗯」了一聲。

洛行年從口袋裡拿出一盒薄荷糖,遞給江聿:「這個醒神效果不錯,試試。」

江聿意外挑眉,洛行年的眼神太過真誠,他不好拂了人家麵子,接過來倒了一顆放進嘴裡。

冰涼透頂的感覺瞬間襲擊神經,他咬著牙齒,差點嘶出聲,冰涼的濃鬱的薄荷氣息直沖天靈蓋。

他過了好幾秒才緩過神來,心想洛行年真變態,薄荷糖都吃高濃度的。

「怎麼樣?」洛行年見江聿麵上沒什麼表情,傾身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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