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為了親愛的弟弟!(1 / 2)
「喪歌大人,都一個月了,我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
火之國一處偏遠小鎮酒館中,流醉眼朦朧的靠在一個陪酒女懷裡,用嘴很自然接過女人餵過來的酒液。
「怎麼?」
「這裡有酒,有女人都不能滿足你?」
喪歌一身簡單的背心,沙灘褲配拖鞋,如一頭巨熊盤踞在沙發上。
沒有外衣遮擋,膨脹至極的肌肉將背心高高撐起。
月匈膛起伏間,全身肌肉好像也在呼吸,不斷收緊放鬆,肌肉纖維勒出完美的力之弧線。
山一樣的身體,讓沙發兩頭翹起,看的酒館老板娘一陣心痛。
「不是,隻是突然閒下來,有些不習慣。」
流用力拍拍自己暈呼呼的頭,醉意熏熏的道。
從喪歌加入流浪忍團以來,流不是在陪練,就是埋在土裡療傷。
生活環境堪稱地獄!
五年裡,他無時無刻不在盼望這種日子早點結束。
但真結束,不用挨打了。
現在怎麼還感覺渾身不得勁了?
閒起來,居然還懷念起喪歌的拳頭來了。
在喪歌堪稱死亡壓迫的拳力下,大腦空前清明,腎上腺素飆漲,清晰感知到自己實力一點點上升。
這種感覺讓流直接上癮了。
「再等等!」
喪歌扌莫扌莫綁在眼部的紗布,「我能感覺到,寫輪眼隻要一兩天就能完全融入身體了。」
「不是,挖別人的眼栽進去,真能行?」
流表示完全不能理解。
「哈哈其他的可能不行,但寫輪眼不一樣,以後你還能看到有人在手臂上植滿了眼睛。」
「手臂?」
流感覺喪歌越說越離譜了。
「不用在意這些細節,再等一兩天,再等一兩天就去木葉看場好戲,到時候正好跟團藏收點利息。」
喪歌磨砂著紗布,臉上的戰意都要溢出來了。
來到這個世界,還沒享受到一場真正的戰鬥,他的身體早就飢渴難耐了。
木葉,正時值中忍考試期間。
還是聯合砂忍村以及眾多小忍村的聯合考試。
各國大名,貴族相繼進入木葉觀看大賽。
忍者是一個國家的戰力體現,而忍者考試就是在展現自家的儲備戰力,重要程度堪比前世閱軍大典。
已經進入第三階段的中忍考試會場,可謂是熱火撩天。
場上忍者比鬥,場下觀眾如海。
唯一的變數就是此時的第七班,隻餘下九尾人柱力一人。
第七班三人回村後,佐助因為眼睛跟精神的雙重打擊,整個人崩潰了,出院後就一個人躲在祖宅拒絕與木葉接觸,在無邊的黑暗中獨立哭泣。
而小櫻頸椎骨斷裂,雖然救了回來,卻沒有鳴人那樣的變態恢復力,現在脖子上還打著石膏。
鳴人是因為三代在此次事件中感覺到了危機,想提早取現九尾力量。
於是叫回自來也,親自教導鳴人開發九尾力量,然後讓其獨自參加考試。
什麼需要班體全員報名,才能參加考試的規則,對火影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相比會場的喧鬧,宇智波族地就顯得格外冷清了。
最中心位置的族長府邸中,一個小男孩雙手抱腿,整個縮在陽光照不到的角落中,散落的黑發將他空洞的雙眼完全掩蓋。
嘴裡無意識的念叨著:「木葉爸爸媽媽鼬火影」
「死死死你們全都該死!」
以往綁在額上,代表忍者身份的木葉護額,如今被隨手仍在一旁,上麵還布滿了踐踏過的痕跡,好像被人爆踩過。
「佐佐助?」
一道帶著顫抖的低吟,在這個死寂空間中響起。
下一瞬,房間高粱處的陰影幻化出宇智波鼬的身影。
看著餿掉的飯菜,隨意丟棄的木葉徽章。
看著渾身散發出著怨恨,死氣,黑暗,就是沒有一點活人生機的弟弟。
聽著他充滿憎恨的字句。
鼬隻感覺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在體內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