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另類的警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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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想多了解點情況的,既然上麵出麵了,我也不好多留二位了。」

錢斌本身就是警備司令部的,他當然知道平日裡保密局和軍方之間的矛盾,對於餘則成會這麼設身處地的為自己著想,並且提供幫助,保護自己的安全,錢斌自然是非常感激,他笑著對妻子示意了一下。

隻見錢斌太太拿出了一個檀木盒子,遞給了餘則成,然後說道:

「餘副站長,這是我們夫妻倆的一點心意,還望您別嫌棄,多謝副站長為我們家老錢考慮了那麼多。」

看著錢斌太太遞過來的檀木盒子,餘則成是真的有些不大好意思了,畢竟錢斌到今天這樣的局麵,完全就是被自己坑的,而且還沒坑完。不過當特工的就不能要臉,餘則成接過了盒子,隨即說道:

「錢太太可千萬別這麼說,我也是擔心背後有黑手。」

錢斌此時覺得心裡熱乎乎的,誰說保密局沒好人的?下次再有人對我這麼說,我一定翻臉,餘則成就是個好人!錢斌對著餘則成真誠的說道:

「餘副站長,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咱們後會有期!」

餘則成此時再也憋不住,笑了笑,然後對著錢斌兩口子說道:

「我相信,咱們一定會後會有期的,時間不早了,上路吧!」

目送馬車離開後,餘則成打開了錢斌太太送的那個檀木盒子,隻見裡麵躺著一塊做工和材質都相當不錯的玉佩,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玉佩的下麵,還壓著兩根黃魚。

餘則成不禁感慨,不愧是家裡有礦的存在,難怪平日裡喝的紅酒都那麼貴,自己當初讓翠萍買的那瓶紅酒錢算是回了本,不僅回本,還小賺了一筆……

護送錢斌的馬車低調的出了城,走了大概能有十幾裡土路,就見前方正停著一輛軍用吉普,錢斌太太對錢斌問道:

「老錢,這車是不是來接咱們的啊?」

錢斌招呼車夫把馬車停下,這時就見吉普車上下來一位身著國軍軍裝的軍官,對著錢斌問道:

「請問,您是錢斌錢參謀嗎?」

「我是!」

軍官又將目光看向了錢斌太太,然後問道:

「您是沉副軍長的妹妹?」

知道是自己哥哥的人來接自己,錢斌太太不禁麵帶笑容,點頭應道:

「我是!」

確認了身份後,就見軍官對著錢斌兩口子說道:

「到地方了,你們跟我走吧!」

軍官把保密局的特務給打發了回去,然後讓車夫和司機幫著把錢斌兩口子的行李裝上了吉普車,直到車子發動後,錢斌這才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他對軍官試探著問道:

「天津都圍城了,這種時候你們還能穿軍裝,開軍車出來。」

軍官笑了,回頭看了眼錢斌,然後耐人尋味的問道:

「哦?有什麼不妥嗎?」

錢斌的眉毛擰成了一團,然後沉聲說道:

「這裡應該離紅黨的一縱司令部很近,他們在寶坻,難道你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誰?!」

軍官哈哈笑了,然後轉身對著錢斌兩口子說道:

「我們的番號剛剛改過,現在叫中國人民jie放軍第三十八軍,也就是你說的一縱,我代表司令員李天佑,政委梁必業歡迎二位!」

……………………………………

餘則成一大早來到天津站裡上班,剛進辦公室給自己泡了杯茶,還沒等喝呢,突然電話鈴聲響起,餘則成接了起來,電話裡傳來了葉晨有些虛弱的聲音:

「則成啊,聯勤部兵工署給咱們站裡配了七十把手槍,還有三千發子彈,我過不去了,你就替我簽字接手了吧。」

「知道了,站長,您病了啊?」

「有點兒不太舒服。」

餘則成扶了扶眼鏡,然後對葉晨說道:

「那您在家安心養病,對了站長,這些槍簽收了之後怎麼辦?我是直接入庫嗎?」

「槍和子彈都交給李涯,那是他用的。」

餘則成的眼神一凝,行動隊的特務總共也沒有這麼多,李涯怎麼會需要這些槍?餘則成沉吟了片刻後,對著葉晨繼續請示道:

「知道了,站長,另外渤海艦隊中午送來了四架米式電台,說是天津站請求的,有這回事兒嗎?」

「有啊,貨到了嗎?」

「到了,讓我們派人去取。」

「這麼快啊,讓李涯去取吧,那也是他用的。」

這時餘則成已經可以肯定,李涯這邊背著自己肯定是有什麼大的行動,他對著葉晨試探著問道:

「站長,怎麼這些事兒我都不知道啊?」

「照顧好老婆,等待命令咱們撤離,這是你現在最需要考慮的事兒。有些事情不知道為好,這樣不用擔責任!」

葉晨話裡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那就是前方是個大坑,是用來埋李涯的,如果說的這麼透徹了,餘則成都還聽不出來,那他可就真是白混了這麼久的職場了。

餘則成嘴上雖然是答應著,可是他關心則亂,他打算下次跟廖三民會麵的時候,商量一個對策,最起碼要知道這批武器和裝備的去向,這些事情,他們執法隊出麵最合適了……

一間澡堂的休息室,李涯正在做一個外勤的工作,讓他答應來陪自己執行接下來的潛伏任務,勸說了半晌後,外勤特務終於答應,然後對李涯說道:

「李隊長,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一定還需要女的。」

李涯抬眼看了眼外勤特務,然後問道:

「當然,怎麼?你手下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嗎?」

特務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前陣子我喝多了酒,跟別人打架,被糾察送進執法隊的牢房,關了幾天小黑屋,在那裡我認識了一個女的,她以前是黨通局的特務,後來因為違紀被開除了,我覺得她是個不錯的人選,都省的咱們培訓了。」

李涯頓時來了興致,對著外勤特務問道:

「哦?那她現在人呢?」

「我走的時候,她還被關著呢,就是前幾天的事兒,我沒猜錯的話,她現在應該還在牢裡。」

「她叫什麼名字?」

「許寶鳳!」

李涯的眼前頓時一亮,因為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這就是當初謝若林套話翠萍是的那個女的,後來在餘則成的錄音裡還曾經出現過,看來自己有必要去一趟執法隊的監獄了。

李涯來到執法隊的監獄,正好廖三民在值班,李涯亮出了證件,提出要提審犯人許寶鳳。廖三民的心裡一驚,不過馬上又古怪的笑了笑,抬眼看了眼李涯,然後語氣硬梆梆的說道:

「她死了。」

李涯的眉毛一挑,怎麼就這麼巧?他對著廖三民問道:

「死了?怎麼死的?誰下的處死命令?據我所知,她不過是欠了些賭債而已,這也能要命?」

廖三民扔下了手中的筆,揉了揉有些酸澀的手腕,然後說道:

「賭債當然不能要命,可是人倒黴喝涼水都會塞牙,她在牢房裡被毒蛇咬到,毒發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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