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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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撩人27

祖母六十大壽,賓客委實眾多,前來賀壽的小姑娘們、新媳婦們一群群的。

傅寶箏還是個未出嫁的姑娘,主要負責遊走在小姑娘之間,帶她們逛逛自家後花園,在粉嫩一片的桃林裡嬉笑打鬧,摘幾朵桃花,又或是陪著她們倚靠在湖上水榭長廊裡打趣閒聊。

一群花一般嬌嫩年紀的小姑娘,正是情竇初開之時,閒聊的話題總能聊著聊著,就扯到京城裡幾個出眾的少年郎身上。

忽的,一群少年郎從湖邊走過,一個身穿竹青色長衫的公子尤為出眾,羽扇綸巾,玉麵白淨,風度翩翩,惹得水榭和長廊裡的姑娘們紛紛張望。

「好相貌,好氣度啊,那是誰啊?」

「去年的狀元郎啊,首輔家的嫡長孫。」

「今兒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天人之姿,」一個綠衣姑娘憑欄遠眺,臉蛋上隱隱浮現潮紅,「果真不愧是京城第一美男子,遠不是川蜀之地的公子哥能媲美的。」

這綠衣姑娘的爹爹剛從地方官變成京官,她剛進京沒多久,對京城的事了解不多。

立馬就有別家姑娘糾正她,笑道

「那你可弄錯了,紀家狀元郎論才學,怕是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但是論長相,他在一群公子哥裡卻也隻能算得上英俊,要比俊美呢,就遠不及晉王府那位世子爺了。」

傅寶箏聽到這話,正摘下片片桃花瓣往湖麵飄撒的小手,驀地一頓。

說起美男子來,一群姑娘立馬嘰嘰喳喳起來,朝綠衣姑娘描述道

「晉王世子,那渾身上下的氣度,才真真叫一個風流倜儻呢,比玉樹立在晚風前的樣子還叫人迷醉,看上一眼,都是種享受。」

「絕對的豐神俊逸。」

傅寶箏眼前,立馬浮現四表哥戴著銀白蝴蝶狀麵具,站在瑰麗的晚霞下,立在晚風前,被調皮的春風撩起白色大長衫的樣子。

想起四表哥,傅寶箏又偷偷兒隔著衣料扌莫了把藏在衣袖裡的小鳥紋案的荷包。這個荷包已經繡好五六日,就等著今日送給四表哥了,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哇,那樣神仙似的俊美人物,等會兒我可得好好瞅瞅。」綠衣姑娘雙眼發亮。

「那勸你盡量遠觀,不要太靠近。」另一個一直坐在水榭石桌旁,慢悠悠品茶,甚少開口說話的衣著華貴,一看就出身高貴的姑娘提醒道。

語氣裡透著股不屑。

「為何?」綠衣姑娘聽出了那姑娘語氣裡的不屑。

「咳,咳……晉王世子皮相是美,氣度也如謫仙,血統也高貴,可是吧……眠花宿柳,經常出入那種煙花巷柳之地,在那方麵是個實打實的浪盪子……可不是什麼好的夫婿人選,還是不要太靠近的好……」

出身高貴的姑娘,微微蹙眉,提醒道。

綠衣姑娘忍不丁聽到這番話,愣了好半晌,隨後點了點頭。

但點完頭後,綠衣姑娘還是有些懵,怎的同樣是京城裡的貴女,她們提起晉王世子的態度差異如此之大,方才那幾個眼神發亮,語氣裡更是帶著幾分恭維,而後麵說話的這幾位則有幾分輕視之意。

綠衣姑娘一時半會沒想明白,一直旁聽的傅寶箏心底卻是明鏡似的,無非是這群姑娘出身上的差異,導致態度差異大。

家世沒那般顯赫的姑娘,一心想著高攀晉王府,有這般權勢在前,晉王世子的那點風流名聲實在不算什麼,就算他隻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也沒啥,人家好歹有世襲罔替的爵位可以繼承,子子孫孫都是皇家血脈,且那張臉又俊美非凡,簡直時時刻刻看都看不膩,是以提起晉王世子,一個個姑娘都眼神發亮。

而家世能匹敵晉王府的姑娘,晉王世子的那些風流韻事就是絕對接受無能了,她們自己出身高貴,完全憧憬著嫁一個家世好又風評好的少年郎,是以一個個姑娘都擺出看不上晉王世子的態度,要回避他。

上一世,傅寶箏就是屬於後者,尤其她年歲漸長越發出落得身段婀娜後,對四表哥更是能繞道就繞道,生怕四表哥惦記自己的美色,徒惹禍端。

雖說京城貴族圈的姑娘裡,有那麼一批是打心底裡避諱四表哥的,可是京城姑娘這麼多,出身絕對頂尖的又能有多少?不過是鳳毛麟角而已。

那些稍微出身沒那麼高貴的姑娘可是占了絕大部分,也就是說,京城大部分的閨秀都是惦記她的四表哥的。

思及此,傅寶箏忽的心頭隱隱不爽,不過這些不爽,傅寶箏很快就自我安慰過去了,畢竟上一世的四表哥可是除了自己外,再沒有招惹任何貴女的。

隻是,四表哥不招惹貴女,對那……勾欄院裡的姑娘似乎並不避嫌,傅寶箏腦海裡浮現那日鴛鴦林裡,玉泉湖的水榭裡圍繞在四表哥身邊的那群鶯鶯燕燕。

一個個都身段玲瓏,小月要扭得風騷極了。

簡直辣眼睛。

傅寶箏難受地眨了眨眼。

不行,她得快點將荷包送給四表哥,掛在他月要間,顯示他名花有主才行。

越是想著快點將荷包送出去,傅寶箏心底就越發惦記四表哥了,眼瞅著時辰不早了,該來的賓客也來得差不多了,怎的四表哥還不到呢?

傅寶箏再次扌莫扌莫袖子裡的荷包,別是四表哥臨時變卦,不來了吧?

正擔憂時,湖岸那頭一陣動靜,方才還走在湖邊的公子哥們全都朝東邊的園子裡走去,一打聽,竟是太子殿下來了。

「哇,傅姑娘,還是你祖母有麵子,太子殿下都親自來賀壽了!」綠衣姑娘雙眼晶晶亮,大聲恭維道。

綠衣姑娘剛進京,以為這樣說是捧著傅寶箏,很給傅寶箏麵子呢,結果從傅寶箏臉上沒看出任何歡喜,她一時有點納悶。

其餘的貴女們大都知道太子和傅寶箏之間的事,雖然太具體的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們大都親眼見證過傅寶箏曾經與太子好得蜜裡調油,時常借著賞花宴之類的名頭聚在一塊,偶爾還親密地拉拉小手。

可是那樣要好的一對表兄妹,大年初一在皇宮裡突然鬧掰了,太子還因此被罰跪午門前,被禁足東宮整整兩個半月。

婚事也因此泡湯了。

能折騰出如此大變故,他倆之間鐵定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這些貴女到底是有眼力見的,一個個的都選擇不吱聲,免得平白招惹了傅寶箏。還有好心的姑娘,偷偷兒拉扯綠衣姑娘的衣袖,給她使眼色閉嘴。

綠衣姑娘果然識趣地閉嘴了。

一時水榭長廊這邊,安靜得有些詭異。

傅寶箏察覺到了。

若是傅寶箏心中還惦念太子,估計在這樣的氣氛裡會尷尬無比。可是她如今整顆心都給了四表哥,沉醉在四表哥兩世以來所給的溫暖裡,對太子早就一丁點都不在乎了,如此這般,自然也就不覺得有什麼尷尬。

傅寶箏大大方方笑道「咱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怎麼開心怎麼來,無需避諱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說罷,傅寶箏又轉身對綠衣姑娘道

「你才剛進京,興許還未見過太子殿下,若是對太子殿下的長相好奇,你可以大大方方去湖岸那頭給太子殿下請安。咱們京城這地兒,民風比較開放,姑娘圍堵少年郎的事兒時有發生,不是什麼新奇的事。」

綠衣姑娘聽到這話,雙眼裡跟落滿星辰似的閃亮,她真的很想瞅瞅太子殿下是何種模樣。

還是小姑娘的她,甚是活潑,聽了傅寶箏的話,立馬就不客氣地轉身離開,要去湖岸那頭的園子裡瞅瞅太子殿下到底是個何種模樣。

其餘的姑娘,見傅寶箏很是大方,完全一副不介懷的模樣,也就逐漸兒放鬆起來,氣氛漸漸回暖,一刻鍾後,好些兒惦記太子妃之位的姑娘,全都尋了各種各樣的借口三三兩兩地離開了水榭,去園子裡堵截太子殿下去了。

「她們怎麼都那樣?」傅寶央見水榭裡的人越來越少,忍不住在傅寶箏耳邊低聲抱怨道。

「央兒,人之常情。」傅寶箏給傅寶央使眼色,讓她不許再流露出這種抱恨不平的樣子。

京城貴女圈裡,傅寶箏最好的閨蜜是寶福郡主,今兒寶福郡主身子抱恙沒來。其餘的那些姑娘,傅寶箏與她們交情也談不上多好,不過是逢年過節聚在一塊能聊幾句的熟人而已。

如今太子與她沒了關係,太子妃之位明擺著空了出來,她們出身也都可以,惦記著太子妃之位也沒什麼,因此想去太子跟前露露臉,博個機會,傅寶箏是能理解的,並不會抱怨她們涼薄。

「央兒,她們都過去了,你也跟過去看看。」傅寶箏是不願意再看見太子那張臉了,自然是不肯跟著那群姑娘過去的,但是她們是客人,哪有東道主不跟過去照看的,是以,傅寶箏打發傅寶央跟過去。

傅寶央也懂得這些個事,哪怕心底對她們的所作所為不太爽,還是乖乖地跟在後頭去照顧她們了。

又過了半刻鍾,水榭裡的客人全都溜去園子裡了,唯有傅寶箏一人坐在水榭的長板凳上,歪斜著身子倚靠在欄杆上,將手裡桃花一片片掰下來,隨風拋撒在湖麵上,漸漸盪開。

如此,靜靜坐了半刻鍾,就在傅寶箏無聊得又掏出袖子裡的荷包來看時,忽的一個留守在二門的小丫鬟跑過來稟報道「姑娘,晉王世子到了。」

聽說四表哥到了,傅寶箏立馬臉色泛喜,快速反過身來問「晉王世子眼下在哪?」

小丫鬟道「剛下馬車,徑直去了老太太那兒賀壽,眼下應該還在正堂院。」

話音還未落下,傅寶箏重新將荷包塞進衣袖裡,就腳下如風地出了水榭。原本想穿過園子去正堂院的,後來一想,穿過園子要是撞上太子殿下怎麼辦,太子那張惡心的臉,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

稍稍一猶豫,傅寶箏立馬反其道而行之,寧願從南邊繞遠路,繞過半圈湖泊。

但是,傅寶箏怎麼都沒想到,就因為她稍稍繞遠了一丟丟,耗去了一點時間,素來做事極有效率的四表哥就已經給老太太賀完壽,離開正堂院,不知去哪了。

傅寶箏詢問了好一些丫鬟婆子見到晉王世子沒,都說沒見到。

傅寶箏沒法子,隻得各處去找。

結果,四表哥沒尋到,竟意外地在桃林後麵那片地遇上了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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