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章 章(建議重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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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後半截請重看,枝枝之前的版本細節不夠細化,覺得太過粗略,一筆帶過,新版本增添了很多心理細節,大概新增了4000字,枝枝建議重新看。自然,不看,也不會影響後續情節。另外,今晚還有一更

美色撩人100

傅寶央不會鳧水,從高高的岸上掉落,紮進水裡猛嗆了一口水。

那水嗆得她,連「救命」都呼喊不出來,雙手胡亂拍打身邊的水。河水太過湍急,她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順著水流往下沖。

正心慌意亂時,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攬過她月要肢。

「瀟灑哥哥?」

傅寶央腦海裡躥出曾經有過的畫麵,那個畫麵讓她一下子心安,再涼的河水都不怕,再湍急的流速也不怕了,沉在水裡,沒法子開口,便在心底一遍遍輕喊「瀟灑哥哥」。

蘇宴見傅寶央絲毫不反抗,極其順從地朝自己靠攏過來,攬緊她月要肢,環住她柔軟身子的那一刻,蘇宴唇角忍不住上翹。

從看到許願的紙條,得知傅寶央移情別戀李瀟灑開始,蘇宴就不停在想一個問題,李瀟灑一個名聲狼藉的浪盪子,除了一張臉還過得去以外,哪裡值得傅寶央喜歡了?

竟能勾得傅寶央那麼快就移情別戀?

思來想去,隻有一條,那就是除夕夜李瀟灑救了央兒,兩人有了肌膚之親。

傅寶央一個小姑娘,從沒被男子碰過,陡然被男人在水底抱了個滿懷,小姑娘一時迷戀上那種感覺,就以為是愛情。

得出這個可能後,蘇宴就決定也在水底與傅寶央來個親密接觸,他堅信,他男子魅力十足,絕對不會在這方麵輸給李瀟灑的。

絕對不會!

抱著必贏的信心,蘇宴擁緊了傅寶央。

「央兒,別怕,有我在!」蘇宴將她的頭抱出水麵,男子氣概十足的給她打氣。

傅寶央以為自己趴在「瀟灑哥哥」肩頭,深呼吸了好幾口,可謂是全身心的放鬆。

感受到傅寶央的順從,蘇宴嘴角再度翹起,救她這一招果然用對了。

可很快,蘇宴笑不出來了,因為他聽到肩頭的傅寶央輕輕呢喃了一聲:

「瀟灑哥哥,你又救了我……」

那聲瀟灑哥哥叫得情意綿綿。

蘇宴身子瞬間僵起來,攬住傅寶央的手臂也僵硬萬分,瞬間被凍成冰棍似的。

不過,還不等他徹底凍成冰坨,他月匈口突然一陣悶痛,身子猛地後仰被湍急的河水沖了出去,耳膜還險些被尖銳的嗓音刺破。

原來,傅寶央半眯著眼偏頭想看看「瀟灑哥哥」,卻不曾想一偏頭,入目的竟是蘇宴?

她還靠在蘇宴懷裡?

這一番驚嚇,徹底嚇清醒了傅寶央。

「啊……」的一聲尖叫,像把錐子似的,差點刺破蘇宴耳膜。

雙手猛地推出,兩掌擊在蘇宴月匈口,傅寶央本就力氣大,驚嚇之下更是使出十成的力道,再加上有湍急的流水當助力,一剎那,就推得蘇宴像一發炮彈似的彈出去。

那股子不願被他碰的嫌棄之意,絕對是十足十的。

蘇宴人都懵了,待回過神來,便是滔天的怒意。

他探花郎蘇宴竟被傅寶央給嫌棄了?

她有什麼資格嫌棄他?

他還沒嫌棄她被李瀟灑那種男人碰過呢,她居然敢嫌棄他?還嫌棄到寧願不要命,也要推開他?

蘇宴騰起一股火,像炸、藥一樣在月匈腔炸開。

蘇宴正冒火時,不遠處奮力遊來了李瀟灑,不用猜都知道是來救傅寶央的。

蘇宴早在水底設下了暗衛攔截,李瀟灑一時靠近不了。

蘇宴朝李瀟灑冷笑一聲,一頭紮進河水裡,遊過去扯幾根水草纏住傅寶央雙腿往河底拽,本就溺水的傅寶央這下徹底呼吸不了,雙手猛地撲騰,嗆了好幾口冷水,沒幾下就昏死了過去。

蘇宴這才放開她雙腿,一把摟住她月要身就往下遊遊去。

期間,蘇宴從懷裡扌莫出一顆丸子,掐住傅寶央的嘴給餵了下去。

不知在河水裡遊了多久,徹底離開喧囂的繁華之地,來到一處寂靜的林間,蘇宴才打橫抱起濕漉漉的傅寶央上了岸。

進了一間小木屋。

「嘔……」傅寶央被掐人中,醒了後,趴在床榻邊沿一陣吐水。

蘇宴坐在床沿邊,輕輕拍著傅寶央後背,語氣溫柔極了:

「央兒,我無意冒犯你,可事出突然,我不得不救你……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聽到這話,傅寶央驀地停止了嘔吐,疑惑地仰頭望向蘇宴。

好半晌,傅寶央才想起來,蘇宴嘴裡的「冒犯」和「負責」是什麼意思——河水裡,他救了她,不可避免的與她有了肌膚相親。

「蘇宴,不用的,你不必對我負責。」傅寶央連忙搖頭,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嘴裡的話更是急。

生怕與蘇宴扯上關係。

這讓蘇宴心頭一陣惱怒,但他麵上不顯,深呼吸一口後,依舊笑得一臉溫和,再次勸道:

「央兒,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既然我今夜所作所為有損你清白,又眾目睽睽之下被岸上遊客瞧了去,我蘇宴理當對你負責,理應娶你過門……」

聽到「娶你過門」四個字,傅寶央心頭大駭,越發急切了:

「蘇宴,真的不用,瀟灑哥哥說過,若因為心地善良救下一個姑娘,不管愛不愛,都要盲目對她負責,這才是對彼此最不負責的……」

傅寶央將李瀟灑救下她後,說的那套理論給搬了出來,難得她記憶力不錯,幾乎全部復述了一遍。

可她還未說完,就被蘇宴惱火地打斷了:

「夠了,李瀟灑李瀟灑,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他給你餵了什麼**湯?」

「你現在一味拒絕我,不過是你先被他給碰過了,對不對?對不對?」

傅寶央愣住,這樣的話從一個男子口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怪異。

蘇宴腦海裡也不知浮現了怎樣的畫麵,隻見他素來白皙的麵皮,眼下憋得通紅,雙手有些顫抖地掐住傅寶央雙肩,跪在床沿上,聲音幾乎在哀求:

「央兒,我不在乎你被他碰過,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央兒,我仔細思考過了,你落水被他救,不是你的錯,我不會怪你,你回到我身邊來,好不好?」

「你在我心底永遠都是純潔無暇的,那些往事都過去了,我不在乎,真的,隻要你回到我身邊就好,好不好?」

蘇宴說著祈求的話,緩緩去扌莫傅寶央下巴,試圖抬起來去口勿她。

嚇得傅寶央本能地去擋。

眼下的蘇宴看上去很不正常,跟傅寶央曾經認識的那個光風霽月的探花郎簡直判若兩人,哪裡還有曾經的矜貴之氣?

這樣的蘇宴,嚇得傅寶央不輕,雙手推拒時也就狠了點。

「砰」的一下,蘇宴被一把推得跌到了床下,後腦勺著地,狼狽極了。

這一下,蘇宴心頭的怒火徹底壓抑不住,跟瘋了似的一跳而起反撲過去,一把掐住傅寶央的小脖子,掐得她滿臉憋紅,大喊:

「你這個賤人,你跟別的男人做下不要臉的事,我都大度地原諒你了,也接受你了,你還矯情什麼?」

「天底下哪裡還找得到我這樣大度的男人?明明知道你背叛了我,我戴了綠帽,卻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祈求你回到我身邊!」

「你喜歡李瀟灑是吧?我就不信他能比我更大度?」

「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喜歡的李瀟灑等會兒會怎麼嫌棄你!」

蘇宴怒吼著,去撕扯傅寶央身上**的衣裙。

發瘋的蘇宴,力大無窮。

而傅寶央不知怎的,突然渾身燥熱,四肢開始乏力起來,這份難受讓她的抵抗力逐漸變弱。

「瀟灑哥哥,救我……」

「啊……」

「瀟灑哥哥……」

~

小木屋裡,傅寶央嗚嗚咽咽哭著,小木屋外,李瀟灑終於殺光蘇宴的人,從河水裡沖到小木屋外,一腳猛踹,「砰」的踹飛了門板。

門裡的旖旎畫麵,讓李瀟灑的手下們瞧了一眼,立馬閉上眼睛自動背過身去守在院子裡。

誰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再多看一眼,頭兒李瀟灑會挖掉他們的雙眼。

隻見床下稀稀落落橫躺著姑娘的衣物,有從裙子上撕扯下來的紗,也有小衣,還有一條係帶都扯爛了的紅肚兜覆蓋在女子**的繡鞋上。

淩亂一片。

屋子裡,滿是傅寶央的哭泣聲。

「李瀟灑,你終於來了。」蘇宴一腳踹開床帳,從裡頭一臉饜足地鑽了出來。

將敞開的中衣攏了攏,當著李瀟灑的麵,蘇宴一根一根的係上中衣帶子。

似乎在炫耀,方才發生的一切。

慢悠悠係好了衣帶,蘇宴坐在床沿上,麵朝李瀟灑,笑得紅光滿麵,指著床帳後的姑娘,挑釁笑道:

「被我玩過了,你還要嗎?」

李瀟灑一言不發,目光落在床帳後嗚嗚咽咽哭泣的傅寶央身上。

此時的李瀟灑心底很亂,這些年從未有過的亂。從踏進屋子開始腳步就有些綿軟無力,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不知該怎樣說話,才能不傷害央兒,不讓她背上一輩子的心裡陰影。

李瀟灑有多心疼央兒,就有多恨蘇宴,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蘇宴注意到了李瀟灑的視線,越發得了意:

「你心底肯定在罵我混蛋,罵我無恥,罵我不是人吧?」

「對,我就是混蛋,我就是無恥,我就是玩了她,你能耐我何?」

蘇宴每一句話都帶著挑釁。

在蘇宴眼底,和世人的想法一樣,李瀟灑就隻是個單純的紈絝,連他親爹都嫌棄的那種無能紈絝,隻會一擲千金在脂粉堆裡混,跟男人搶女人的那種無用至極的浪盪紈絝。

這樣的紈絝,蘇宴心底會怕嗎?

蘇宴可是堂堂吏部尚書之子,慶嘉帝親點的探花郎,是天子門生。

自命不凡的蘇宴,自然不怕。

所以,蘇宴盡情說著侮辱人的話:

「李瀟灑,之前你使用手段從我這裡搶走了傅寶央,騙走了她的心。我蘇宴大度,今夜讓我好好玩了一把,就勉強算是補償了回來,那些爭搶女人的破賬就一筆勾銷,我不跟你計較了。如何?」

不待李瀟灑開口,蘇宴又從床頭架子上拿下自己的外袍套上,嘲諷地笑道:

「李瀟灑,聽央兒說你瀟灑又大度,遠非正常男子能比。所以,我現在將她還給你,哪怕她清白不在了,你還會初心不改,還願意八抬大轎從侯府正門迎娶她的,是吧?」

這話就問得很是刁鑽了,回答的人稍有不慎,哪怕是語氣不夠堅定,都能徹底毀了傅寶央心頭的愛情。

聽到這話,床帳後的傅寶央果然不動了,也停止了嗚咽聲。

很顯然,她案。

傅寶央的反應,李瀟灑自然看進了眼底。

一刻耽擱都沒有,李瀟灑臉上綻放出笑容,語氣一如除夕那夜他對央兒說出自己的那套特有理論那般,一如既往的瀟灑又無畏:

「蘇宴,愛情與清白無關,我喜歡她,又怎會因為她曾經發生過什麼,就不再喜歡她?娶不娶她回家,看的是我心底對她是否有愛,我喜歡她,又怎會不再娶她?」

「我李瀟灑要娶,自然是十裡紅妝,八抬大轎,風風光光地娶!」李瀟灑越說,越擲地有聲。

蘇宴意外地看向李瀟灑。

傅寶央都這樣了!

李瀟灑怎麼可能還願意?

世上怎會有男人不在乎被戴綠帽子?還是綠油油,當場被抓包那種?

不,不可能!

蘇宴搖著頭,神情有些激動:「你在撒謊!你在騙人!你隻是眼下說得好聽,不讓她尋死罷了!她都不乾淨了,你怎麼可能還肯娶她?」

「怎麼可能?」蘇宴睜大雙眼在吼。

「哦,這就叫不乾淨了?」李瀟灑笑了,「那我李瀟灑在你蘇宴眼底,豈非早就髒成馬桶了?」

蘇宴:……

他真心是跌破了下巴,李瀟灑為了給傅寶央開脫,讓傅寶央心底好受點,居然將他自己艷史多的事拿出來開涮,活生生將他自己比喻成了髒馬桶?

這,這,這……

李瀟灑的承受能力之強,真的遠非蘇宴能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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