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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延的這個要求遭到大家一致的拒絕。

率先跳出來的是言桉,她想都沒想就道:「不可以!」

反應太過,祁延那雙深邃的眼睛瞬間就望了過去,唇角帶著抹似笑非笑:「為什麼不可以?

不就一株捕蠅草嗎?

難道有什麼特別的?」

言桉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反應太過激烈,她鼓了鼓腮幫子,把這個鍋甩給了孩子們:「因為這是寶寶們挖來的呢。」

然後她偏過頭,對著兒子們擠眉弄眼。

言檬檬善解人意地跳出來:「爸爸,這株捕蠅草不行的。

你想放書房的話,我們可以用網店賺來的錢買來送你。」

言酷酷晃著腿,點頭附和:「沒錯。」

言竹竹站在祁延旁邊,仰頭看了爸爸一眼,抿了抿唇,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這個爸爸,是不是故意在逗他的媽媽和兄弟們?

畢竟爸爸他,不應該什麼都知道了麼?

言竹竹搖了搖頭,一邊是手心,一邊是手背,所以他決定不參與其中,保持中立。

言天椒卻不一樣,他高高的舉起手:「爸爸,可以的!捕蠅草是我挖的!送你了!」

這個弟弟一直不肯以人形見人,就該讓弟弟和爸爸待幾天,讓弟弟了解到爸爸可惡的麵目,就會乖乖變成人,成為他乖巧的弟弟,一起反抗爸爸!誰讓爸爸一直用蟑螂威脅他!

言天椒的小算盤打得可響了,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還想到床頭櫃前,徑直把捕蠅草盆栽塞給祁延。

言桉見到,眼皮跳了跳。

她握著小拳頭,咬著牙,貓著月要小跑過去把這個熊孩子給攔住了,抱在懷裡,在耳側小聲威脅道:「天椒!你不聽媽媽的話了嗎?」

言天椒看著媽媽,略微苦惱,覺得自己反抗爸爸的道路上,又多了媽媽這個障礙。

但他向來為俊傑,因為他識時務。

所以言天椒就乖乖坐在言桉懷裡,改口道:「唉,爸爸,媽媽和哥哥們都喜歡這株我挖來的捕蠅草,不能送你了。

你自己去挖吧。」

說完,擺了擺手。

言桉抱著言天椒坐在床沿,聞言點了點頭,認可般的扌莫了扌莫孩子略微毛躁的頭發。

祁延淡笑著看著這一幕,掃了那株一動不動的捕蠅草,點了下頭,語氣輕描淡寫:「也行。」

孩子們都睡著後,言桉和祁延一起離開了房間。

因為捕蠅草還在房間裡,言桉就一直刻意保持著清醒,沒敢睡著。

這導致她直打哈欠。

祁延關上孩子的臥室門,見狀眼中帶著點笑意,伸手揉了揉言桉的頭,聲音因為輕,而顯得低沉:「困了?」

言桉點了點頭。

祁延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我還有個電話要回,你先回房睡,事情處理好了我再過來。」

言桉困倦的不行,也沒察覺他說的有什麼不對,和三年前他出門的時候一樣囑咐:「好,那你早點來啊。」

祁延唇角上揚,意味深長的望著她的臉,語氣含著點什麼:「好,我會早點。」

言桉有些奇怪,也沒細究,揉著臉轉身回臥室了。

一直到躺到床上,她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剛剛的對話,不就是祁延要來和她一起睡,她說好,還讓他早點來嗎?

雖然因為任務的原因,前幾天一直都睡一起,但是……但是,在沒有任務的日子裡,也不能就這麼習慣性的一起睡吧?

他們現在又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

按照這個社會的默認規則,不是夫妻不是男女朋友還睡在一張床上的,就是ao友了。

問題是,他們兩個連ao友也不是。

但是已經過了拒絕的最佳時機,她總不能現在跑過去,跟他說你今晚不用來了吧?

言桉揪著頭發嘆著氣,連剛剛的睡意都散了一些。

而且她剛剛也發現,言天椒這孩子,這段時間一直喊她媽媽,喊祁延爸爸啊。

她都已經無法糾正了,每回改回來,之後又叫了回去。

關鍵是,她自己也沒意識到不對。

額……好像祁延也沒覺得不對?

那……算了算了,就先這樣吧。

反正六顆種子,現在隻有最後一顆沒有發芽了。

也不知道這個破係統什麼時候觸發最後一顆種子的任務。

孩子們沒發芽,她心裡總是牽掛著。

而且最近係統不知怎麼回事,不再在心裡說話,而是直接打字,在屏幕上顯示。

這個念頭剛出,仿佛證明她的想法似的,淡藍色的屏幕自動在言桉麵前浮現,上麵有著一排字樣:

【滴——第三個任務已觸發,任務內容:[每天五分鍾親口勿值,持續六天];任務獎勵:[第六顆種子發芽所需靈力值]】

【滴——任務從今日開始,現已22:30分,離今日結束還剩90分鍾,請宿主注意把握時間,完成今日五分鍾親口勿值!】

言桉躺在床上,望著上頭的天花板,聽到的時候鬆了口氣。

終於到了最後一顆種子了!而且隻有五分鍾!五分鍾!如果親口勿都要一個小時半個小時,那她真的會瘋的。

這個係統,在這個層麵上,還是挺草性化的。

言桉想了想,問道:你最近為什麼不說話了?

眼前字幕浮現:【沒有說話的必要。

言桉:那你之前也沒說話的必要,你為什麼要和我滴滴滴呢?

字幕:【……】

言桉:而且我覺得你最近存在感降低了好多,為什麼啊?

字幕:【宿主是否有其他問題?

沒有的話,係統就不打擾宿主完成任務了。

言桉看著眼前這排字,忍不住在心裡嘀咕。

之前係統剛來的時候,她嫌煩時不時就施加清心咒,現在怎麼感覺反過來了?

她問道:親額頭算親口勿值嗎?

字幕:【不算哦,隻有嘴唇才算。

言桉:……

那這貌似有點難度,言桉又開始愁了。

愁到臥室門被打開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閉上眼睛,裝睡。

因為她還沒想好,今天要怎麼完成這五分鍾的親口勿值。

她背對著門口躺著,豎著耳朵聽著後頭的動靜。

門被打開又被輕輕關上,腳步聲從遠到近,然後在床前停下。

過了一秒,床的另外一邊微塌下去,祁延掀開被子上了床。

他看著麵對自己的背影,輕聲叫了一聲:「言桉?」

言桉閉著眼睛,身影一動不動。

祁延見此沒再說什麼,伸手關掉了床頭燈,臥室陷入一片黑暗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祁延從一開始細微的翻身,到後頭徹底沒了動靜,連呼吸聲都變得綿長。

言桉抓著被子,輕輕的一點一點朝祁延挪動過去,直到背碰到了他的指尖。

他的指尖動了一下。

言桉身形一僵,趕緊再閉上眼睛裝睡。

然後她很明顯的感覺到,祁延伸長了手,圈住她,將她拉進了他的懷裡,從背後摟住她。

全程言桉一動不動,心裡一路拉著警1笛。

可千萬別把他給吵醒了,否則她今天任務得怎麼完成啊?

值得慶幸的是,她被摟入懷中後,祁延也就沒有接下來的動作。

看起來他剛剛拉她進懷,隻是睡著後無意識的舉動。

言桉放下心,在他懷裡乖乖躺了有五分鍾,再小心翼翼的轉了個身,從背對著他,到麵對著他。

祁延在這個過程中,顯得很安靜,並沒有任何清醒的舉動在。

但她還是小心為主,往後仰著腦袋,在朦朦朧朧的黑暗中,找到了他臉部的輪廓,用很輕很輕聲音喚道:「祁延?

祁延,你睡了嗎?」

祁延沒有任何動靜。

言桉心中一喜,石頭落了地。

她可以開始了。

這個念頭一出,言桉又開始緊張了起來。

很奇怪的情緒,明明這種事情三年前沒少做,可是時隔三年再去做,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和難為情的。

所以她要這樣趁他睡著,偷偷扌莫扌莫的來。

大概這就是小別勝新婚,大別勝回鄉,但近鄉情更怯?

言桉望著祁延那張朦朦朧朧的臉,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呼吸就有些亂了。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抿了抿唇,兩隻手下意識抓住了祁延的衣擺,然後下定了決心。

這事情,其實比和他坦白真相要容易的多得多。

抱著這樣的想法,言桉一點點的向祁延靠近,找到他的唇,然後輕輕地印了上去。

真的隻是,輕輕地印上去。

像是涼爽的秋日,落葉從樹枝間掉落,然後隨著風在半空中輕搖,再慢慢的,一點點的,輕輕地掉落在地麵,輕輕地。

可是那一剎那,言桉還是覺得自己的唇微麻。

植物本沒有心,可植物成了人,也就有了心。

心髒在這一刻,和輕輕的口勿不同,而是在猛烈地劇烈地跳動著,連帶著全身的血液開始流轉,紅了一張臉,一雙耳,還有一株銅錢草。

言桉頭部微微仰著,這個姿勢並不輕鬆,但她一動都不敢動。

隻要這樣保持五分鍾,她今天的任務就能完成了。

可是,天不從人願。

本該好好睡著的人突然間翻了個身,努力維持身體平衡的言桉一倒,就被人壓在了下頭。

她一聲驚呼還沒出口,祁延低沉沙啞的音線就在耳畔響起:「孩子們沒有和你說過嗎?」

此刻的言桉嚇得魂都沒有了,她抓著他衣袖的手下意識鬆開,投降般的抵在兩人中間。

她顫顫巍巍的問:「什、什麼?」

祁延伸手,微涼的指尖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擦過她的唇瓣,尾音勾起,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晚安口勿不能口勿這裡。」

他俯身,唇在她額頭上一碰:「應該口勿額頭。」

他一頓,唇又來到了臉頰處,「或者臉頰也行。」

言桉呼吸漏了幾拍,一張臉更加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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