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死一樣的痛過(1 / 2)
「欸,鄧時哥自己寫的嗎?我看看。」
易子淵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這幾張a4紙上。
「死一樣的痛過,鄧時哥你這名字取得真……不錯啊。」
鄧時醜臉一紅。
「呀,不要關注名字,名字是可以改的。你幫哥看看這首歌怎麼樣。」
「嗯嗯嗯,我看一下。」
看了片刻,易子淵就把a4紙放下了。
「嘛,怎麼說呢,哥這首歌確實不錯,不過是不是有點不像樂隊的歌啊。」
金恩洮跟在這倆人後麵,聽到易子淵這話就笑出聲了,調笑道:
「那是你鄧時哥失戀了,趴桌上邊哭邊寫,寫了三天寫出來的歌。嘖嘖嘖,真是癡情得很。li樂隊第一癡情呢。」
「呀,金恩洮,你想死嗎?」
鄧時梗著脖子罵著,本來因為歌名而臉紅的臉更漲紅了。
有點像紅溫蘭博。
「怎麼,自己做的事還不讓人說了?」
金恩洮越看鄧時紅著臉越起勁。
易子淵在旁邊吃瓜吃的津津有味。
鄧時看自己說不過金恩洮,又對比了一下倆人之間的塊頭。
「算了,隨便你,子淵,你繼續說。」
易子淵吃瓜吃著把自己吃成話題中心了。
也隻好把自己的一點看法拿出來。
「內,哥,你這首歌雖然走得是抒情風,但不太適合rosee的哥哥們唱,這首歌最多就兩個人唱了,有一種對立的沖突,四個人就太沖突了。」
「兩個人嗎?」鄧時捏著下巴,點了點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要不就子淵你和我來吧?子淵你有空不?」
鄧時語出驚人。
「莫呀?鄧時,你哥哥我還在這裡,你就要去找別人了嗎?真是太讓人傷心了。果然是有新人就忘了舊人嗎?哎一古,我走了,不要挽留我,鍾民。」
金恩洮戲精病又發作了,在房間內就演起了情景劇。
鄧時一臉黑線地看著這個不著調的隊長哥哥。
「呀,哥,你別鬧了。你聽人子淵說的,這首歌適合兩個人唱,你們三個我隻找一個肯定不太好吧。正好子淵在這裡,那就定子淵唄。」
「果然,子淵xi剛來就是子淵說的算了,你有沒有考慮過哥哥。子淵才剛來第一天,就已經大於哥哥了嗎?」
金恩洮持續戲精中,幽怨做作的語氣聽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鄭迢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哥,你肯定和子淵沒有可比性啊,不說別的,就那一張臉,哥你這臉拿什麼和子淵比啊,嘖嘖嘖。」
鄭迢焉這一句確實讓金恩洮結束戲精模式了,但卻觸碰到了金恩洮的另一種模式的開關。
「嘛,迢焉,你的意思是哥很醜咯?」
金恩洮陰惻惻的聲音從鄭迢焉身後傳來。
「那當然,你都不知道我一天要承受什麼。每天都要看著哥那張臉,完全是折磨啊。呃呃呃,哥,我錯了,別掐我脖子,哥,哥。」
金恩洮看鄭迢焉越說越起勁,氣急敗壞地掐住了鄭迢焉的脖子。
「和我這樣的醜人在一個樂隊,還真是辛苦你了呢,迢焉。」
「哪兒有,哥,你在我心中始終是氣質男的典型啊,說哥醜的完全是沒有眼光啊。」
「繼續說,直到我滿意為止。」金恩洮惡狠狠道。
鄭迢焉好像把這輩子的韓語知識用在這裡了。
連續往外蹦了不知道多少詞,連伊布噠和kiyo都說出來了。
金恩洮才鬆開了自己那雙大手,最後還不忘放句狠話。
「下次再說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目睹了這一切的易子淵,臉有些崩壞。
「鄧時哥,恩洮哥平時也是這樣,脫線啊呸活潑嗎?」
一旁的鄧時也有些無語,臉皮直抽抽。
「昨晚不是說好注意形象嗎?你倆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