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 92 章(1 / 2)
在紀紜疏跟江枝洛僅有的幾次歡愉裡,江枝洛幾乎都是處於被動接受的狀態。
並不是說她沒有從中得到快樂,而是大部分時候,她都隻能接受紀紜疏給予她的歡愉,光是跟上紀紜疏的節奏,就已經用盡了江枝洛所有的力氣。
像這樣主動還是第一次。
江枝洛自己也害羞的不行,但仍然按住了紀紜疏的手,讓對方的指尖撫扌莫著自己的性腺。
「如果想要孩子的話,其實不用等到婚禮那天。」
江枝洛知道紀紜疏在這一方麵有著比較傳統的觀念,一開始紀紜疏是不打算要孩子,所以沒想過終身標記她。
現在打算要孩子了,紀紜疏又想在婚禮當天終身標記江枝洛。
對江枝洛來說,什麼時候都可以,隻要是紀紜疏就好。
她怕紀紜疏不答應,用自己的腿壓住了紀紜疏的手,讓對方的手掌緊貼在她的腿根處,而後彎月要將自己的上半身貼在了紀紜疏的身上,嘴唇湊到對方耳邊輕聲說道:「婚禮當天可能會很累。」
到時候她們很有可能累得倒頭就睡了,壓根兒沒有時間做這種事情。
江枝洛說完之後,用手撐起自己的身體,雙眼緊盯著身下的紀紜疏,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紀紜疏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隻是睜著一雙黑沉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江枝洛。
江枝洛心中越來越緊張,她扌莫不準紀紜疏究竟是怎麼想的,一邊為自己的大膽感到羞恥,一邊卻又升起了一股期待。
她想讓紀紜疏終身標記她,想讓自己徹徹底底地屬於紀紜疏。
從看見紀紜疏送她的那份禮物開始,江枝洛就想這樣做了。
她見紀紜疏不說話,於是又輕輕擺動自己的月要枝,摩擦著紀紜疏的手掌,「紜疏,好不好嘛?」
難道紀紜疏真的不想終身標記她嗎?
紀紜疏不是不想,而是在思考終身標記的可能性。
先前,她將自己身體裡的信息素抽得一乾二淨,雖然最近養了一段時間後,身體恢復了一部分,但紀紜疏仍然不確定自己能否成功終身標記江枝洛。
oga見她半天都沒有動作,隻好停下了擺動月要肢的動作,聲音悶悶的:「你要是不想的話,就算了。」
她想抬起自己的腿,月要肢上卻忽然搭上了一隻炙熱的手掌。紀紜疏用手按住了她的月要,聲音裡帶著笑意:「這就生氣了?」
江枝洛的臉越發的紅,紀紜疏對她來說,就好像毒藥一樣。
對方隻是將手搭在了她的月要上,江枝洛的身體就立馬軟了下來,連一絲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姐姐又欺負我。」
oga的聲音有點兒悶,半是抱怨,半是羞澀。
紀紜疏無聲地嘆了一口氣,被江枝洛壓在腿下麵的手終於動了,「這不是欺負。」
江枝洛的身體抖了兩下,她怕自己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來,隻好用力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紀紜疏的聲音啞的厲害:「那就如你所願,枝枝。」
空氣中除了那股濃鬱的茶香味之外,又摻雜了絲絲縷縷的甜桃香,兩種味道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江枝洛的腦袋都快迷糊了,連自己什麼時候從坐著變成躺著都不知道。
直到大腿的地方突然傳來了一股又酸又麻的疼痛感,江枝洛才陡然抓緊了旁邊的床單,連手背上的血管都冒了起來。
紀紜疏給了她終身標記。
這種感覺跟咬脖子後麵標記時完全不一樣,又酸又麻,仿佛帶著一股癢嗖嗖的疼痛,讓江枝洛在頃刻之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她的眼裡流出了大滴的淚水,身體好像在沉沉地往下墜。
片刻之後,有一個輕柔的口勿落在了她的唇角。
……
江枝洛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紀紜疏好像幫她洗了個澡,江枝洛隻來得及給對方一個模糊的晚安口勿,便任由自己陷入了沉睡當中。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的身體裡仍然殘留著那股讓人渾身酸麻的感覺。
江枝洛扌莫了扌莫,性腺處還殘留著一股滾燙的觸感,有點像是後頸的腺體被咬過之後的感覺,按下去還有著絲絲縷縷的刺痛。
紀紜疏不在她旁邊,江枝洛用手肘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聽見浴室裡傳來了陣陣的水聲。
alha正在洗澡。
江枝洛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從旁邊拿起手機一看,居然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
她還是頭一回睡到這麼晚,一想到大人們很可能都知道她們是為什麼起晚了,江枝洛就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昨天晚上那個大膽又放肆的人真的是她嗎?
江枝洛一邊感到羞恥,一邊又覺得高興。
她終於被紀紜疏完全標記了。
再等一段時間就可以去醫院進行手術,然後她們會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寶寶。
江枝洛想到這裡,忍不住將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孩子會在這個地方慢慢生長。
她跟紀紜疏的孩子。
江枝洛在腦海中幻想起了寶寶的長相,她希望對方能長得像紀紜疏,像紀紜疏那樣漂亮聰明。
江枝洛想的太專心了,連浴室裡的水聲什麼時候停了都不知道,直到alha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她才陡然回過神來。
「醒了。」
紀紜疏穿著睡衣,一隻手上還拿著毛巾,不緊不慢地擦拭著自己的頭發。
江枝洛翻身下床,「我來幫姐姐吹頭發。」
紀紜疏沒有拒絕。
她坐在江枝洛的梳妝台前,oga就站在她的身後,一隻手拿著吹風機,另一隻手溫柔地撩起了她的長發。
紀紜疏用的是江枝洛的洗發水,讓江枝洛有種紀紜疏被自己的味道浸透了的滿足感。
她一邊吹頭發,一邊不著痕跡地打量著紀紜疏頸後的腺體。
因為剛剛才洗過澡,這塊地方並沒有被貼上抑製貼,江枝洛清楚地看見,紀紜疏腺體的皮膚似乎還有一些紅,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上麵甚至還殘留著針眼。
一想到曾經有一根又尖又長的針,從這裡紮了進去,江枝洛的眼眶便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