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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思羽站在謝傅言身後,聽完謝傅言的話,許思羽忍不住挑了下眉毛。
「……」
嗯?他什麼時候膽子小了?
謝傅言怎麼亂給人加人設標簽呢。
……不對,謝傅言怎麼好好的跑來替他一個「服務員」出頭了?
整的跟英雄救美似的。
看看周圍人的眼神,驚訝的眼球都要掉地上了!
不過……
許思羽雖然心裡唧唧歪歪,但嘴上卻沒有吭聲。
老實說,被人維護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他長這麼大,能體會到這樣維護的次數,並不多。
說起這個,許思羽突然想起來。
這並不是謝傅言第一次維護他,替他出頭。
很久以前,他和謝傅言第一次遇見的時候,當時也被謝傅言出頭維護過。
而且,他就是因為謝傅言當時的舉動才心動,才喜歡上他的。
「……」
這麼一想,許思羽就忍不住在心裡冷笑一聲。
嗬嗬嗬,當初對他用這一招,今天對一個陌生的服務生又來這一招。
看來,這是謝傅言最擅長玩的把戲了。
也不知道他靠這一手騙了多少人!
謝傅言說完,粉襯衣已經懵了。
他睜大眼看著謝傅言,不敢置信。
伸手指了指謝傅言身後的許思羽,語氣裡還有沒來得及收回的凶蠻:「你說你是他……」
不對,你怎麼可能是他的負責人呢!
粉襯衣差點脫口而出這句話,站在他旁邊的一個人輕輕用胳膊拐了他一下。
粉襯衣又後知後覺地收了那股凶狠,語氣又低下去,露出點可憐。
這表現跟他剛剛的囂張姿態完全迥異。
「……你怎麼護著他呢?我是今晚的客人,而他隻是個服務生哎,而且,他端個酒卻把我的衣服弄髒了,這不是他的錯嗎?我不該找他賠償嗎?我這衣服還是特意為了來見你定製的呢。」
旁邊有人應聲:「就是啊,服務生的本職工作都沒有做好,這本來也是他的錯啊。」
「這衣服被酒潑了,後麵就沒法穿了呀,就該讓那服務生走人的!」
周圍議論紛紛,和粉襯衣一起來的人都附和著。
休息室那邊躲著的幾個人也聽到了外邊的動靜,紛紛探出頭來看。
袁聿掃了一眼,目光落在許思羽身上,聲音很輕的感慨:「謝哥這是要有著落了啊。」
賀一鳴歪著頭,邊看邊問:「哪呢哪呢?」
周嘉靖給他亂動的腦袋敲了下:「別亂動,妨礙我看了。哎,那個服務生好像就是前天那個綠頭發。」
謝傅言側目掃了一眼周圍說話的人,人群頓時一下子安靜了。
謝傅言收回目光,隻是問粉襯衣:「你想怎麼樣,直說吧。」
粉襯衣看了一眼謝傅言的臉,臉頰微紅,抿唇小聲說:「要我不找他麻煩也行,那你陪我跳一支舞,你今晚陪我跳舞,我就不生氣了,後麵也不會找他麻煩。」
就算被人潑了酒,但如果今晚他能和謝傅言跳舞,謝傅言就選不了別人了。
明天整個圈子都會知道,謝傅言看上了他。
粉襯衣心裡算盤打得劈啪響,一臉期待地看著謝傅言。
和他一起來的幾個人心裡不由暗叫奸詐,有這種好處的話,早知道就自己上手為難服務生了。
「……」
許思羽站在謝傅言後麵,看著粉襯衣說完,又悄悄看了一眼謝傅言。
從他的視角隻能看見謝傅言的耳朵和頭發。
這人耳朵長得還挺好看的,許思羽盯著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他目光刺人,還是謝傅言對他目光敏感,許思羽就看見那個耳朵動了動。
「……」
許思羽不看耳朵了,隻是盯著粉襯衣,也不知道謝傅言打算怎麼做。
是把自己這個闖禍的服務生交出去呢,還是和這個說話凶凶的粉襯衣跳舞呢?
出乎意料,謝傅言是一個都沒選。
他選了第三條路。
「你的衣服我賠了,跳舞就算了。」
粉襯衣一愣,沒想到謝傅言居然直接拒絕了。
謝傅言對旁邊的管家招手:「柏叔。」
管家在旁邊圍觀了一會,見他招手,才走過來,笑著問:「怎麼了?」
「柏叔,您帶這位……先生去處理一下他的衣服,需要賠多少錢,我出雙倍。」
謝傅言說完,又盯著發愣中的粉襯衣,語氣中不乏威懾:「衣服我這邊負責賠償,不會讓你吃虧。不過,我希望後續你這邊不會再找他什麼麻煩。」
謝傅言拉著許思羽的手腕,再度和周圍人強調:「這個人我護著了,如果你們不聽勸,非要來找茬。也可以,先來找我,我奉陪。」
說完,謝傅言就拉著許思羽離開了宴會大廳。
謝傅言這話一出口,還有誰敢繼續糾纏著不放。
再糾纏著不放,就不是找服務生的麻煩,而是找謝傅言的麻煩了。
謝家豈是好惹的,到時候恐怕還是自己吃虧。
粉襯衣氣的在後麵直跺腳,卻也無能無力,連叫謝傅言站住都不敢。
「陳先生,這邊請吧。」管家麵色淡定地打斷了他。
粉襯衣:「……」
粉襯衣無法拒絕地被管家請到了一旁,要去鑒定衣服。
剩下的圍觀群眾見戲散場了,頓時忍不住竊竊私語。
「靠,謝傅言原來這麼有脾氣的嗎?我還以為他就是謙謙君子呢。」
「本來隻是湊個熱鬧,還沒什麼想法,現在我倒是真的想和他聯姻試試了。」
「你想也沒用啊,之前許家那個不也是自己想,還不是被退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