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寂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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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蓮花的變化,寒雲秋有些懵,他一個傳承者都不知道魔使令還有這樣的神奇之處。

白眉男子突然站起,把寒雲秋嚇了一跳,他險些出劍斬擊。

「其實我給他們,就是為了找人。」

「找人?找什麼人?」

寒雲秋不敢這麼占著兩隻手,如果他實力高深,突然一擊襲來大概率能重傷自己,他不敢賭。

「有緣人。」

白眉男子的話好似唬人的,隨口就是這些虛言,讓人扌莫不到頭腦。

寒雲秋不說話,等著他往下接著說。

「你從哪裡得來的?」

「一個朋友送的。」寒雲秋補充道,「他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有什麼用。」

「那我是嗎?」

白眉男子搖搖頭,道:「你不是。」

「我很好奇,你是拿什麼判斷的呢?」寒雲秋從他的否定中猜到是個人都能利用靈力造成方才的效果,他在等一個能讓蓮花現出原型的人。

找魔使?他想要乾什麼?

「這裡麵藏著秘密,一般人不能探求的秘密。」

「哦?」

「如果想踏足不屬於自己的領域,最終隻會迎來悲慘的結局。」

寒雲秋在猶豫要不要暴露自己,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人背後大概率還有一個組織,或許是地府,或許是別的。

「你是人是傀儡?」

「有什麼分別嗎?」

白眉男子攤開手,圍著桌子和寒雲秋踱步走了一圈,以此證明自己與常人無異。

寒雲秋笑笑,說道:「我沒有惡意,隻是看著你這副麵容有些別扭。」

他坐直身子,正色認真地說道:「如果我就是你口中的那個有緣人呢,你會做什麼?」

白眉男子愣了一下,他沒急著回答,而是仔細打量著寒雲秋,雖然隔著麵具,但他感覺這人沒有他表露出的那麼普通。

要麼他是,要麼他認識那個人。

「和你講一些事情,請放心,多餘的事情我不會做。如果你真是那個人,或許能夠幫我。」

「我為什麼要幫你?」

寒雲秋看著沉默的白眉男子,坦白說道:「我就是那個人。」他伸出手,眼瞳逐漸變至金黃,氣質隨之清冷聖潔,凝聚靈力化作一團光球。

僅是這一變化就讓白眉男子相信,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寒雲秋,不想錯過接下來的每一步。

寒雲秋抬手讓光球罩住晶瑩蓮花,霸道的靈力不斷沖刷著光球內的蓮花。

在經歷過寒雲秋靈力的洗禮後,晶瑩蓮花的本質也短暫顯出原形。

此時在他手裡漂浮的哪裡是一朵晶瑩蓮花,分明是一枚纏著滾滾黑煞的木製魔使令。

「你應該是第一次見這東西,但應該猜得出它和魔有關。」

寒雲秋展示完畢後收回令牌,說道:「你不修魔道,也不是魔,我暫且拋下好人壞人的身份,單以一個大陸生靈的立場說話。你如果知道什麼,還請盡數告知,說不準在什麼時候就能救你一命。」

白眉男子原本期待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他原以為這朵蓮花會是轉換靈力煞氣的法器,藏著天大的秘密,沒想到其本質竟是魔使令,現在想來那些煞氣不過是與靈力對抗後放出來

的罷了。

他收了神通,軀體麵容與常人無異,腳步微踉蹌地走回座上,雙手撐在桌上,抵住腦袋,似在回憶。

「我的名字是段千凡,之前在農華宗修煉。你可能不知道,農華宗氛圍兩派,一派是生,一派為寂。生派主管浩然正氣之術,我們寂派主要掌管禁術、秘術。禁術不可學,秘術要慎用,所以這麼一代一代傳下來,寂派勢弱,生派逐漸成了農華宗的中流砥柱。」

寒雲秋表麵上聽他講著秘辛,心裡卻頓感無聊,他還以為這魔使令包含著多大的秘密,搞半天就是一個聽人傾訴的門票。

「兩相對比之下,一少部分寂派成員就私自離宗,在外麵生活。開始大家即便過的不好也不會做蠅營狗苟之事,但是後來有人不甘平庸,開始利用自己的實力在旁門左道上發財。」

「這座黑市就是這麼來的?」

「對,你猜的沒錯。」

寒雲秋問道:「那你也是蠅營狗苟之輩了?」

見段千凡沉默,他便換了一個問題:「如果這座黑市是那什麼寂派創立的,為何還會被人砸了場子?按理說,你們的實力應該很強才對,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農華宗人心不齊,你以為我們人心就齊了?那兩個人救走的是孩子,有人追查就有人阻攔,一正一反之下,最後終歸是地府出手。」

寒雲秋把玩著手裡的魔使令,問道:「你和我說這些乾什麼?」

「我也是受人所托,還請不要過問,以後你就知道了。」

「這也是他告訴你的話?」

段千凡點點頭,微笑著看著他。

這算什麼啊!一枚魔使令換一段故事?寒雲秋感覺自己像頭驢,被人耍得團團轉,調查了一圈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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