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玩耍童 拜師學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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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玩耍童 拜師學藝

話說在山東省的南部,有一處湖泊,名叫微山湖。微山湖北連濟寧市,南至山東省最南端的韓莊鎮,南北全長一百多公裡。微山湖湖麵寬度不大,最寬的地方不過十公裡;窄的地方,也隻有五公裡左右。湖內湖水清澈透明,魚兒任遊,行帆映影。每到夏季,那是到處蘆葦叢生;沒有蘆葦的地方,卻是荷花盛開,美如仙景。卻在微山湖的彼岸,也出現了幾個歷史上的文化名人,如:孔子,孟子,墨子,「詩仙」李白也在歷史上稱為水都的濟寧市定居了二十載;軍事上也出現過將軍之類的人物,就連一代帝王漢劉邦,也出生在微山湖的西岸。

故事說在清末民初期間。在微山湖的西岸,有一個依湖而立的村莊,名叫徐鎮子。徐鎮子很大,有幾千戶人家。村上的人,那是半靠湖中撈業、半靠種地為生。其中村裡有戶人家,主人姓徐,取名徐力民。徐力民早年身為家中長子,長大成人後,娶妻郭春燕。成親後來不久,他就同妻子一塊脫離了父母,自食其力。徐力民自立門戶後,靠著自己的闖勁和勤勞,和郭春燕一道開始共同創造自己的家業。

卻是運氣不負徐力民和郭春燕的意誌和夢想。一晃幾年過去,他們的家境就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時兩個人不但建起了稱心如意的新庭園,還打造了兩隻大船,作為湖中撈業;又在村上買了幾十畝田地;家中也雇用起了幾個勞工。可以說,他在徐鎮子裡,已是一個響當當的家庭了。卻是在徐力民帶著郭春燕自立門戶不到一年的時間裡,郭春燕十月懷胎,產下一子,取名徐優進。從此,夫妻倆邊撫養兒子一天天的長大,邊創造了一份雄厚的家業。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這年徐優進已年長八歲,不到一米的個頭,人長的挺紮實,又聰明伶俐,個性卻是爭強鬥勝,調皮搗蛋。徐優進雖說年幼,還特別的任性,又貪玩,他本人卻不愛時常呆在家中。除刮風下雨的惡劣的天氣外,他是每天吃過早飯,就出去找小夥伴們去玩,有時一出去連中午飯都也忘了回家吃。倒是徐力民夫妻倆愛子有佳,隻好任著徐優進的性子,每天到外麵和小夥伴們去玩耍。

且說在崇山少林寺中,有個少林俗家弟子,名叫鄭得山。鄭得山是人到成年時,才奔少林寺學武的。他進了少林寺後,隻因他的體質比較好,有著練武的天賦。後來就被少林方丈看中,收為他名下,成為方丈的得意弟子。少林方丈,法號:名遠大師。他很欣賞鄭得山練武的天賦,卻把自身的少林內家拳法盡數的傳授給了鄭得山,使鄭得山在武功上,受益匪淺。而少林內家拳法,主要以大紅拳較為秘傳。也就是說,鄭得山是少林內家大紅拳的惟一傳人。

這年,卻是鄭得山習武有成,十八般兵器,他是樣樣精熟,功夫練到了深不可測的程度。這時,鄭得山覺得自己功夫有成了,就想下山去享受人世間的大千世界,他不願再留在整日以武為伴的少林寺中。這天,鄭得山來到了方丈室,見了名遠大師,就把自己的想法說與了名遠大師聽,請求名遠大師答應。名遠大師聽後,沉默了一陣子,心裡不願讓鄭得山下山,想把他留在少林寺中,做一個有道高僧,將來成為少林方丈。就勸鄭得山說:「我勸你還是留在少林寺,取法號剃度為僧,忘掉塵緣。你不要再想著下山去找仇人,為你的家人報仇雪恨的事了。」原來鄭得山以前的家園,也是書香門第,住在香楊縣的永明鎮。在這永明鎮的附近有座高峰山,山上住有一夥山賊。一天,這夥山賊來到了永明鎮,洗劫了鄭得山的家。這夥山賊到了鄭得山家中,那是大開殺戒,又把一切財物洗劫一空。鄭得山家中遭難時,他出去辦事不在家,才死裡逃生,免了一劫。後來,鄭得山回家後,看到家中已是財空、親人離,就痛哭一場,又心裡痛恨這夥山賊。後來想著為家人報仇,就決定投奔少林寺學武,回頭再給親人報仇雪恨。於是,他就起程離家、長途跋涉的來到少林寺,做了一個少林俗家弟子。那年鄭得山剛滿十八歲。後來,也就是名遠大師見了鄭得山的身體素質,覺得他是一個練武的奇才,就把他收為自己名下,傳授少林內家功夫。

卻說鄭得山聽了名遠大師的話,一愣神,覺得名遠大師還惦記著他以前的事,就笑著說:「方丈師父,您還計較著那事來?報仇的事,我早就忘到腦後去了。我隻是想下山後,雲遊四方,廣泛宣傳我少林精神,大力推廣少*功。」

名遠大師聽後,沉思了一會兒,覺得鄭得山心意已定,也不便強留,然後說:「你有這樣的想法,倒是一件好事。既然你一心下山,為師就不再強留你了。不過,你下山後,不可惹是生非。」鄭得山聽名遠大師答應他下山了,心裡一陣高興,說了聲:「謝謝師父的教誨!弟子一定記住師父的話。」然後又跪下給名遠大師磕了幾個頭。名遠大師見鄭得山磕過頭,就說:「快起來罷,去向你師叔和師兄弟們辭個別。」鄭得山應了聲:「是。」站起身來,依戀的看著名遠大師,慢慢的退出方丈室。

鄭得山出來方丈室後,又一一的去見過了與方丈平輩的、有名望的僧眾,向他們辭了行。接著又去了練功房,見過所以的師兄弟,等向他們辭別後,一個人就回到了休息室。他到了休息室後,收拾過行李,背到身上,又來到方丈室,向名遠大師辭行後,就慢步出少林寺下山走。這裡包括名遠大師在內的少林眾僧,都依戀不舍的把他相送到少林寺山門外,與他辭行。

卻說鄭得山出了少林寺後,直下崇山。下來崇山後,他想到第一件要做的事,還是要去報仇,心想:「常言說『有仇不報非君子。』家仇不報,何為人也!」又想到在少林寺,在方丈麵前自己所承諾過的話,這時就在心裡默默的向名遠大師說:「師父,對不起了!家仇不報,我心難安。」隨後,就轉身直奔永明鎮方向走去。

經過幾天的長途跋涉,這天,鄭得山來到了永明鎮。他找到自己的家址一看,見偌大的一座庭院,如今已經荒廢;房屋失修坍塌,地上長滿了荒草。看到這種情景,他心裡不僅一陣心酸,幾滴熱淚湧出眼眶。鄭得山看到自己好好的一個家園,已落魄到如此地步,心裡一時更激起了他對山賊的仇恨。這時,他抬手抹了把眼淚,轉臉向高峰山方向看了眼,隨即轉身不停步的往高峰山方向走去。

鄭得山一路來到高峰山腳下,抬頭往山上看了一眼,見高峰山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高峰,隻不過山高了點而已。由於山高林密,站在山腳下,並看不到山賊的窩點。這時鄭得山心想:「不就是個高峰山嗎!哪怕踏遍整個高峰山,我也要找到這夥山賊,把他們趕盡殺絕,為民除害,為家人報仇。」想到這,他就氣運丹田,施展開輕身工夫,抬步往山上奔。上得山來,費了好大的工夫,終於找到了山賊的居點,卻是隻見山寨,不見人。他又前後左右的找了個遍,還是沒見到一個人影。這時,鄭得山心裡有點納悶,心想:「好好的一個山寨,怎麼一個人影都不見了呢!莫非他們又下山打劫去了?」想過,心裡又有點替別人擔心起來,想著山賊又去危害別人去了。再一想:「我得趕緊下山,找到這夥山賊,去解救別人的災難。」想後,他又快步下山。等他下來高峰山後,見人一打聽,才知這夥山賊,已早被官府給剿了。留下一座空的山寨,成為了上山來的人們躲風避雨的地方。

鄭得山聽到山賊被官府清剿了的喜訊,心裡鬆了口氣,苦笑了一下,又嘆了口氣,心想:「這夥山賊已沒了,我的仇,也不用報了。」他這時轉臉看了眼永明鎮的方向,心裡想著永明鎮已沒有他的什麼親人了,認為這地方也沒了他的什麼牽掛。一時心裡又想起他在少林寺臨下山時,向名遠大師承諾過的話,心想:「這裡不再是屬於我呆的地方了,我該去做我該做的事情去了。」接著也就轉身離開了高峰山腳下。

鄭得山離開高峰山後,一時覺得心裡很茫然,此時他也不知自己何去何從。轉而一想「天地之大,任爾遊戈。雲遊四方,遊山觀水。我又何必心擇一方呢!」想過,這時心裡又變得開闊起來。接著,他就不擇方向的到處任意雲遊。後來,他是每到一處,邊宣傳少林精神,邊遊山觀水。也不知他雲遊了多久,走過了多少個地方,這一日,就到了微山湖畔。此時正逢夏季,微山湖中蘆葦茂盛,到處荷花盛開,湖內不是片片綠州,就是處處花海。鄭得山見到這樣的風景,都看入了迷,接著就沿著湖岸一直觀賞下去。湖岸綠草成茵,一條擋水壩臥龍似的伸向遠方。一時鄭得山走在湖岸的擋水壩上,邊觀賞湖景,邊往前走。走著走著,不知不覺的到了徐鎮子村外。

此刻,天近晌午,紅日當頭,又是炎夏。由於天氣酷熱,鄭得山走路流汗過多,這當口,他覺得有點口渴,他就用手拿起月要間的水葫蘆,打開葫蘆蓋,想喝口水解渴。待葫蘆蓋打開後,卻發現葫蘆裡是空的,裡麵沒有一滴水了。接著他又反手又把葫蘆蓋蓋好,放回了月要間。一時隻因口渴的厲害,心裡又想著怎麼弄點湖水解渴。這時,他看了眼湖邊,見此地正是一片蘆葦盪,又是因夏季,湖水下降,湖邊上隻看到蘆葦,卻是看不到水麵。而且蘆葦盪中淤泥很深,要想喝到湖水,需要赤腳鑽進蘆葦盪,往裡走上一陣子,才能喝到湖水。鄭得山看過,覺得淤泥難趟,又扌莫不清蘆葦盪中什麼情況,也就放棄了。這時,他一轉臉看到了徐鎮子,見後心想:「我何不進這村莊裡,向一人家討點水喝。」於是,他就轉身下了擋水壩,邁步走向徐鎮子。

等鄭得山來到徐鎮子村口,往村內看了看,接著又沿街往裡走。走了一陣子,此時,他看到幾個小孩子在街上玩。幾個小孩子是三男一女,他們正在玩「老鷹追兔子」的遊戲,其中有個小孩子把兩隻胳膊駕起,做著老鷹的樣子,在追前麵的那個小孩子;前麵的個小孩子,就背著老鷹東躲西藏。旁邊站著兩個小孩子,卻是一男一女,幾個人的年齡都相仿。旁邊站著的兩個小孩子,他們站在那裡不住的拍手笑喊:「兔子,快跑。老鷹,快追。」鄭得山見後,就駐足站在原地看了一陣子,左看右看,覺得這個作老鷹的小孩子的體質不錯,是個練武的好料子。他心想:「我何不收他為徒,把自己的一身功夫傳授給他,讓他在這一帶把少林功夫發揚光大呢!」想過,接著又看了一會兒幾個小孩子玩遊戲。之後,也就邁步走向了幾個小孩子。

等鄭得山來到幾個小孩子近前,就站住了。一時他也沒有上前打擾他們,站在那裡滿臉笑容的看著幾個小孩子在玩。這幾個小孩子不是別人,正是徐優進和他的幾個小夥伴,作老鷹的就是徐優進。這裡徐優進和小夥伴們正玩的開心,忽地見近前來了個不認識的人。一時他們也忘了作遊戲了,都把驚異的眼光看向鄭得山。鄭得山看到他們有點驚疑的樣子,就笑著說:「小朋友,你們別害怕,我是來看你們作遊戲的。你們接著玩。」可不論他怎麼說,徐優進和幾個小夥伴也不作遊戲了。

這時,徐優進扭頭看著鄭得山,就天真的問:「你是誰?你家住在什麼地方?我們怎麼不認識你!」鄭得山聽後,覺得徐優進特別的聰明,就笑著說:「我家離這裡遠著哩!你呢!你家住在什麼地方?」徐優進聽了,並不答話。此刻那個小女孩卻搶著說:「我知道。我來告訴你。」這個小女孩名叫娜娜,和其他兩個小男孩一樣,都是徐優進的左鄰右舍家的小朋友。其他兩個小男孩,一個名叫小健,一個名叫明明。此刻,娜娜剛要接著說下去,卻被徐優進製止說:「別告訴他,他不是好人。」

鄭得山聽了徐優進的話,心裡一笑,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笑著問:「你們看我像是壞人嗎?」接著一想:「不行,我得騙騙這個小男孩,讓他帶我去見他的父母。不然的話,他不會帶我去見他家父母。」接著,就用手指著徐優進說:「嗷,對了!我是你們家親戚,不相信,就帶我去見你爸爸媽媽就知道了。」像徐優進這樣大的小孩子好騙,一騙就成。他也不問鄭得山的話是真是假,聽了鄭得山的話,轉身就往家裡跑。鄭得山見徐優進往家裡跑,心裡很高興,跟在他的身後就走。娜娜,小健和明明見徐優進往家跑,都跟在鄭得山身後,像看熱鬧一樣的走了過去。

一會兒的工夫,卻是徐優進一路跑著進了家門,又往裡跑,接著去見他的爸爸媽媽。後麵鄭得山也跟著走進了院門。娜娜,小健和明明見徐優進帶人進了他的家門,他們也就一哄而散,各自跑回自己的家裡去了。

再說徐優進一直跑到後院,來到徐力民和郭春燕房裡,見到他們就大聲喊著說:「爸爸,媽媽。咱們家來親戚了。」徐力民正手捧一本書,在看。郭春燕在做著針線活。兩個人聽了,覺得有親家來家,都是一陣心喜。一個放下手裡的,一個放下手裡的針線活,都站起身來往外迎。

徐力民和郭春燕迎到房門外。鄭得山也到了門前。三個人碰了麵,各自止住了腳步。徐力民見了鄭得山,不認識,想著根本不見有這個親戚,覺得事情有點怪怪的,眼望著鄭得山,愣著眼神的想著鄭得山是什麼來頭?郭春燕也是一頭的霧氣,根本想不起這人是哪一門子的親戚。一時徐力民回頭看著徐優進,用手指著鄭得山,就問:「這個人,就是你說咱們家來的親戚?」徐優進癟著小嘴看了眼鄭得山。這時鄭得山就接口說:「是啊!是我這麼說的。」

此刻,徐力民又回過頭來,用眼審視了一下鄭得山,見他三十多歲的樣子,一身便裝,矯健的身材,中等個頭,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赤紅麵皮,看上去,人有幾分威風。就臉無表情的問:「你是什麼人?怎麼騙一個小孩子?」鄭得山笑著說:「我是一個少林俗家弟子,雲遊四方,來到這裡。剛才在街上路過,看到你家兒子體質不錯,就想收他為徒。所以,就騙他帶著我來見你們了。失禮之處,請別見怪!」

徐力民聽後,心裡明白了,心想「原來來人是一番好意。」又聽到來的是少林俗家弟子,也不怠慢。表情一下子緩和下來,趕忙把鄭得山往房裡讓,就說:「原來是大師到了!快房裡請。」郭春燕也跟著說了句:「大師房裡請。」鄭得山也不客氣,聽了徐力民的話,就邁步大步流星的往房裡走。徐力民夫妻讓過鄭得山,也隨後回房。這時徐優進天真的瞪著兩隻小眼睛,不知是怎麼回事,見大人們都要進房,就拉著郭春燕的手,跟著進房。

大家進房後,鄭得山沒等徐力民夫妻讓座,自己就坐到了正堂上。徐力民見鄭得山坐了下來,自己也走到另一邊的坐位前,坐了下來。一時郭春燕把徐優進的手,遞到徐力民的手裡,讓徐優進依偎在徐力民身旁,然後去給鄭得山泡茶。一杯茶泡好,回頭送到鄭得山身旁的桌子上,說了聲:「大師喝茶。」就回頭站到了徐力民身後。他們一家三口人,站在一起,就像照全家福相一樣。

此時,徐力民看了眼徐優進,又回頭眼看著鄭得山問:「大師,你是怎麼看到小兒的?」鄭得山聽後,就把剛才看景口渴、又怎麼進村莊的事情說了一遍。徐力民聽後,點了下頭,然後又接著問:「剛才聽大師話裡的意思,你騙小兒來我們家,就是想收小兒為徒,教他練武嘍!」鄭得山點點頭。此刻徐優進聽後,卻向徐力民嚷嚷著說:「爸爸。我不練武,我要跟小朋友一塊玩遊戲。」其實,徐優進小小年紀,根本不知練武是怎麼一檔子事,心裡就知和幾個小朋友一塊玩遊戲好玩。

鄭得山聽後,笑了笑,他為了吸引徐優進做他的弟子,這時站起身來,抬頭瞟了眼房梁。然後慢步來到徐優進麵前,笑著說:「小朋友,你看這樣的遊戲好玩不好玩?」說完,自己活動了一下筋骨,彈了幾下腿,接著一個「旋舞身」躍上房梁,就輕輕的站到了房梁上。之後,向徐優進一笑,接著又躍下來房梁,人穩穩的落到地上,就麵對著徐優進問:「小朋友,這樣的遊戲好玩嗎?」徐優進見了,非常高興,覺得這樣的遊戲要比「老鷹抓兔子」的遊戲好玩,就說:「好玩。」鄭得山接著問:「你願意學嗎?」徐優進高興的手舞足蹈的說:「願學。」

這裡徐力民見了鄭得山展示了這一手功夫,雖然自己沒有練過武,也看得出此人武功很強。但他內心對徐優進的未來安排是從文不從武,所以,他對武術不感興趣。沉默了一會兒,抬頭眼看著鄭得山,有點難為情的說:「大師,小兒的以後,我想讓他學文,看他能不能將來為祖墳上添光,卻沒有讓他習武的心意。」徐力民的話,讓鄭得山聽後,有點吃驚,就有點爭辯的說:「習武有什麼不好!習武也可以出人頭地,光宗耀祖;習武還能懲惡扶善,保護家園。」鄭得山說著,回身坐了下來,接著又說:「那好。既然你想讓你兒子學文,我也同時教他習文好了。教他邊文邊武。」

徐力民聽了鄭得山的話,覺得有點強人所難,勉強一笑說:「原來大師文武兼備!」鄭得山說:「怎麼!不能嗎?我也是書香門第出身。」徐力民聽後,心裡一奇,就問:「大師還有家史?」鄭得山說:「那當然。」接著就把自己的遭遇說給徐力民和郭春燕聽。

鄭得山把自家遭劫難的故事講完。徐力民聽後,很同情的說:「卻是大師身上也背負著不幸。」鄭得山說:「是呀!那時知道家人被殺,我卻無力給他們報仇雪恨,還自己苟且偷生的活著。後來,才想起奔少林寺學武,為家人報仇。如果起初我要習武的話,就有力保護家人不遭劫難了。」

鄭得山的這麼一番話,讓徐力民聽的動了心。他覺得他們夫妻辛苦了一點家業,在這兵戈混戰的時期,以後就得需要有一個人來守護這份財產。這時轉臉看了眼郭春燕,想爭取她的意見。郭春燕看到徐力民的目光,向他一笑,沒有說什麼。徐力民見郭春燕沒發表什麼看法,就回過頭來,接著說了句:「這······」鄭得山又接口說:「你們就別吞吞吐吐的了!我敢保證,你們的兒子拜我為師,將來會有出息的。要不是我看上你們兒子的體質好,是個練武的奇才。你們用轎子去請我,我還不來呢!」

徐力民聽後,笑了笑,接著說:「那我們就拜托大師了!兒子的未來,我們就托付給大師了。」說完,又眼看著徐優進說:「兒子。想學大師的遊戲,快點過去磕頭拜師父。」徐優進聽後,轉臉眨巴著眼睛看著鄭得山,沒有走過去。這時鄭得山忙阻止說:「且慢!拜師的事,不能這樣草率了事。咱們得擇個日子,擺上香案,降上香,再行拜師禮。」徐力民隻好笑著應了聲:「是。」

徐力民的話剛落音。徐優進卻嚷嚷著說:「我要和夥伴們一塊學這遊戲,和他們一塊拜師父。」徐力民聽後,覺得有點難為情,心想:「大師隻說收你一個人做徒弟,沒有提到他們,這該怎麼向大師說呢?」想過,抬頭看了眼鄭得山。鄭得山心裡明白,就說:「那好吧!一個也是教,幾個也是教,我就把他們全收下了。」接著又向徐力民說:「說了半天的話,還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徐力民笑著說:「我姓徐,字,力民。不知大師怎麼稱呼?」

鄭得山笑了笑,開門見山的說:「原來你叫徐力民。我叫鄭得山。以後我就叫你徐先生。」徐力民聽後,說:「叫我徐先生,不敢當!大師以後就叫我力民好了。」鄭得山覺得這樣也好,點了點頭,接著說:「也好,以後我就稱你力民罷。」又接著說:「力民,你去把那幾個孩子的家長叫過來。拜我為師的事,不是兒戲,得給他們打聲招呼,商量商量。」徐力民問:「現在?」鄭得山說「是。」徐力民接著應了聲:「好。」隨即轉臉看了眼郭春燕,就說:「娃他媽,你就辛苦一趟罷,把和兒子經常一塊玩的那幾個孩子的家長叫來咱們家一趟,就說有事與他們商量。」郭春燕知道平常和徐優進一塊玩耍的那幾個小孩子。這時聽了徐力民的話,話也不說的動身向外走。

郭春燕走後,徐力民又問鄭得山說:「大師,你收小兒他們做徒後,我該怎樣安排?」鄭得山說:「沒什麼不好安排的,有塊寬敞的空地作為練武的場地;有兩間空房子,一間留著我住,另一間作為學堂,這樣就行了。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徐力民說:「這就好辦了,既然大師這麼說了,村後有一片空地,每年小麥熟了,是我收糧打場用的。那裡還有三間房子,有一個單間,其它兩間是通的,是用來住人和囤糧食用的。大師不嫌棄的話,就把那裡派上用場。」鄭得山聽後,點了點頭,說:「那就再好不過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郭春燕叫來了其他幾個孩子的家長。幾個孩子的家長,都是與郭春燕和徐力民相仿的年齡,也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他們都與徐力民是隔牆不遠的鄰居,現在又不是忙季,都在家裡閒呆著。郭春燕一到他們家,把原委給他們一講,都想過來看個究竟,也各自順便把剛剛回到家的孩子帶了過來。他們一進房門,郭春燕就指著鄭得山,向他們介紹說:「這就是我給你們說的那位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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