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主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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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黨教父,彭格列家族的首領被暗殺身亡。

荒殿一第一反應是懷疑這裡麵有b的手筆。來意大利之前他還不知道彭格列家族和密魯菲奧雷家族之間的鬥爭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來了之後或多或少聽到了些風聲,這兩個家族不可能和平共存,他們最終會決出勝利的一方。

腦葉公司隻會站在擁有權勢的那一邊,如此說來,b的確有可能為了盡快替公司選出勝者乾出這種事來。

轉念一想,直接沖著教父下手,不是b的風格。

b更傾向幕後操盤手的位置。

教父之死,更大可能是跟這次任務3的變化有關。

荒殿一覺得自己得去看看,不提別的,他的選擇之一的首領死了,他得評估一下彭格列家族還有沒有與腦葉公司合作的資質。

「那麼教父的葬禮,在什麼位置呢?」他問小孩。

剛剛如果不是小孩的出現,他都準備直接傳送到島內了。就是沒去過的地方定位不準,所以能走著進到島內,還是走著更好。

小孩沉默了一下,「這種問題,你直接問我好嗎?」

「如果你不想說,剛剛就不會提這件事。乾脆點,開個價吧。」

「40歐元。」

說出這個數之後小孩有點忐忑,說完之後又連忙辯解說:「這個數不能再少了,我急著回去照顧我姐姐,給你的就是最低價,你去問別人,他們隻會比我的更貴!」

「你姐姐怎麼了?」

見他對這個有興趣,小孩立馬擺出可憐兮兮的表情:「我姐姐生病了,那個病很難治,需要很多錢,所以我才跑出來做帶路的活,再少就不夠錢給姐姐買藥了。」

還想再說點什麼,手裡卻被塞了一百歐元。

小孩愣了愣,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男人。

這人腦子有病吧?

「這是你的報酬,如果你帶我去看你的姐姐,我會再給你一張一樣的。」

荒殿一當然不是在遲疑這四十歐元,他是聽到「病」下意識的往一些熟悉的方向上想了。

在他的腦海裡,想到b就想到了迷霧之戰,想到迷霧之戰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種怪病,這讓他對「病」之類的詞匯相當敏感,幾乎一聽見就立馬拉響了一級警報。

「如果不嚴重,你姐姐的病說不定我可以治,我帶了藥。」

要是一般的發燒感冒,荒殿一剛好可以從公司拿點抗生素消炎藥什麼的。

生活在這種地方,小孩對人的警惕心很強,但他抗拒不了一百歐元的誘惑。

咬了咬牙,他點了點頭:「行,我帶你去。」

他住在平民窟一樣的地方,住的地方稱不上房子,就是個破棚戶,掀開用幾層塑料充作門的簾子,裡麵一眼就能望盡,真正的家徒四壁。

瘦小的女孩縮在破破爛爛的被子裡,臉色不正常的紅。

荒殿一假裝從隨身的箱子裡取出一個工具箱,實際上是借助係統從公司內拿的。

工具箱裡有簡單的看診工具,甚至還有一套精良的手術刀。

「喉嚨痛嗎?」

「有沒有反胃?」

小孩被他這陣仗嚇住了,呆呆地問:「你、您是醫生嗎?」

「你要是這麼以為也可以。」

荒殿一當然不是醫生,他對人體的了解都來自於實驗,來自大腦的記憶讓他現在可以說對腦部和精神有著相當深入的研究,他可以讓死者的大腦保持一定程度的活躍,但他不會治人。

除了簡單的病之外。

眼下這種,卻正好是他熟悉的狀況。

麵色嚴肅的收起工具,他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女孩受到了「霧」的影響。

不算嚴重,被侵蝕的程度不深,更大可能是被波及的。這意味著b確實沒閒著,就是規模還遠不到當初橫濱的程度。

雖然女孩的病沒有逆轉的可能,但他最近剛剛研製出了一種足以延緩病症的藥。

一從橫濱回來他就著手這件事,荒殿一的危機感讓他沒辦法明知道那種特殊霧霾的危害還放著不管,實驗進展相當不錯,不過距離徹底解決這個問題還需要一點時間。

他給了小孩一盒「糖豆」。

「每天一顆,一個月後我會回來找你。」

如果沒來,就證明沒救了。當然,這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小孩有點迷茫,「這樣就可以了嗎?」

荒殿一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回答:「你可以先試試,我沒必要騙你。」

按照說好的,荒殿一多給了一百歐元,小孩無措的捧著紙鈔,把葬禮的地址告訴了他。

告別了這對生活在貧民窟的姐弟,荒殿一按照小孩給的地址找了過去。

越靠近那裡,他能感覺到有越來越多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雖然如此,並沒有人阻攔他,大概默認了他通過了港口的檢查。

因為身上的白大褂太過顯眼,荒殿一還是把外套收了起來,從角落裡翻出了棕色西裝外套,和放在外套上的同色禮帽。

其實他平時穿著的就是這套西裝配套的白襯衫和馬甲以及西褲,連那條條紋領帶都打好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喜歡在這套外麵套白大褂,而不是西服外套。

也許是方便隨時鑽進實驗室裡。

這一路暢通無阻,到了舉辦葬禮的地點門口,人一下子多了起來。

荒殿一遠遠的觀察到,門口有人在檢查一個像是請柬的東西,想想也是,黑手黨教父的葬禮,總不能什麼人都能進。

問題是,他也是會被攔在外麵的那一個,尤其是他還風塵仆仆的提著手提箱。

荒殿一跑到不遠處的廣場上,跑到買花的姑娘那裡買了支百合。

他捧著箱子,微微彎下身:「請問,可以幫我看著這個嗎?我會付報酬的。」

弧形的帽簷遮擋住了上半張臉,姑娘隻能看到他微翹的唇。

「可、可以的,不用付錢,六點前我都在這。」

「謝謝你。」

他按了按帽簷,拿著那隻百合離開了。

姑娘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忽然睜大了眼睛。那個方向是——

遠遠的,安東尼看到一個人走了過來。

他正想像之前的人一樣,接過對方的手裡的信箋,用以核對身份。

快到跟前,對方都沒有放慢腳步,似乎就打算這樣徑直走進去。

安東尼打起精神,又有不自量力的人打算闖進來了嗎?他準備等對方走到跟前把他攔下來,再叫人來把他趕出去。

他正聚精會神的等待著,然而,在那人到達麵前前,他感受到了一陣微小的風吹過臉頰。

一隻白色的,勾勒著細細黑線的蝴蝶輕柔的煽動著翅膀,從他麵前飛過。

那一瞬間,他仿佛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神秘的蝴蝶吸引走了。

蝴蝶輕輕地落在一根纖長白皙的手指上。

你是誰?他本打算這麼問。

另一邊比安東尼更高一級的黑手黨忽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給安東尼使了個眼色,自己則和善的看著對方:「您有什麼事嗎?」

「我想為教父獻上一支花。」

高級人員笑意加深,他一臉明白了的點頭:「當然可以了,請進去吧。」

蝴蝶不知道什麼時候飛走了,年輕男子拿著一隻潔白的百合,就這麼走了進去。

有誰會在別人的葬禮上送百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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