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主管(1 / 2)
重開一次,不隻荒殿一有上次的經驗,夏油傑也有。
就是有點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不過不影響他再次麵對上回殺了他的咒靈時,調整作戰方式。
上次,隻是他突然和超·特級咒靈狹路相逢,咒靈本就是多變的存在,每一隻咒靈都有獨特的屬性和技能,了解過後,就沒那麼難對付了。
如果「一無所有」智商高點,它一定會說:俺也一樣。
夏油傑沒有打盡興,「一無所有」就徹底施展開,傾盡全力了嗎?
誰還不是帶著腦子戰鬥的。
於是夏油傑就發現,雖然他扌莫清了對方的技能,但是這個看起來沒什麼腦子的家夥,竟然也掌握了他的套路!
這就很難受了。
他要召喚咒靈幫他對敵,這隻咒靈直接用它高速的移動近乎閃現般打斷他的動作。
夏油傑沒上回那麼慘,但也沒好到哪去。
最主要的原因是,這隻咒靈除了身體素質非同尋常,它還有很強的精神汙染。
稍微一動搖,就對夏油傑的五感和精神都會造成不小的影響。
隻要他有微小的遲鈍,就會被抓住機會,成為下一個致命一擊。
主管坐在監控室裡,心情那個舒暢啊。
沒錯,這就是招惹腦葉公司的代價。
他就眼看著「一無所有」靠著非人的身體素質,硬生生把夏油傑拖死了。
還沒來得及樂上一秒,「一無所有」就開始在公司裡開啟大屠殺。
見者既死,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雖然大家等級都低,但也許所有人一起上就能成功呢?就算四級員工降到了三級,五個三級員工加上二十個二級員工和一堆雜兵,總打得過一個a級異想體了吧?!
他直接安排所有人,別管那些熔毀的收容室了,趕緊集火一波把「一無所有」送回家!
事實看來,他還是想得太樂觀。
之前看夏油傑沒有被秒成渣,以為「一無所有」沒那麼強,結果等到這些低級員工去鎮壓的時候,現場十分之慘烈。
荒殿一緊張的數著「一無所有」的血量,再拖一會,其他熔毀的收容室就等不了了,又要變成「百鬼夜行」了。
最後,看著「一無所有」就剩最後一絲血線,荒殿一猛然清醒過來。
就算把大狗子打回家了,他這員工也都快死沒了啊!左右都還是要重開。
荒殿一內心一下子平靜了。
這還是被夏油傑消耗了大部分血量之後的結果。
他現在最好的選擇,其實是在夏油傑吸引火力的時候,派其他員工在背後集火「一無所有」,這樣誰都不會死,核心抑製也會順利通過。
但他不願意。
反正他不想救夏油傑。
關於那名死去的三級員工,已經是老生常談了。然而,忍一時越想越氣,再想一遍,比上次還氣。
而且本來他不必重開,要不是為了看夏油傑的樂子,他也不會犯那麼大的失誤,嗯,一並算在夏油傑頭上好了。
難道除了利用夏油傑的戰力就他就沒辦法了?
主管不服氣。
遊戲裡遇到卡關的情況,玩家是不會介意反復去試探各種細節,最後達成完美的he的。
他是真的有強迫症。
強迫症的點在於,要麼就不重開直接通關,一旦重開,就必須做到最完美的那個結果。
這是一個現實化的遊戲,常人不可擁有的重開的機會已經擺在他麵前了。
他已經想明白了,如果反復利用時間會產生什麼負麵效果引起世界毀滅的話,這個天天要求他拯救世界,幾乎到了麵麵俱到的地步的係統,又怎麼會完全不吱聲呢?
或許他可以更放開手腳一些。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有點上頭,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他一定要打出一個,夏油傑死亡,而他通關核心抑製,員工全員存活的——完美的一天!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咒靈,同樣的咒術師。
夏油傑死了,但他又活了,他再次站到了超·特級咒靈的麵前。
一直作為被和絕頂天才五條悟相提並論的咒術師,夏油傑有自己的尊嚴。
他現在不想考慮之前的目的了,或者說,在這個地方,外界那些紛紛擾擾全都不必考慮,這裡是最原始的生存權的爭奪。
他隻要盡情的釋放自己的力量,發揮自己在咒術一途上的天分,然後傾盡全力,戰勝對方。
失敗一次沒關係,反正他還會重來的,不是嗎?
第三次,已經到了夏油傑一抬手,咒靈就知道他要召喚出的幫手會出現在哪個位置的地步。
雙方都在一次次的交戰中快速的成長著。
那個家夥身體一動,夏油傑就能感知到他的攻擊線路提前躲避。
額頭揮灑下的汗水,不及他的眼睛明亮。
好久都沒這麼暢快了。
當然,他死的也很暢快。
這次是因為受到了其他出逃異想體的兩麵夾擊,他順便還「欣賞」了沉默樂團的演奏,然後微笑著被清空了精神值。
這一次,荒殿一距離他的目標越來越近了,他開始嘗試在hod核心熔毀之前,死命的給員工疊數值。比如,用那個販賣增益效果的汽水的異想體。
第四次,夏油傑開始察覺到,他與咒靈的對戰,有一個躲在背後的操控者。
因為每當他占上風時,就會出現各種乾擾,那些之前不會到他這裡來的咒靈,會不知道從哪就跑出來攻擊他。
他知道荒殿一在這裡,但他一直沒把和這隻咒靈的相遇看作是那個人的手筆。
既然知道了這一點,他也開始反擊,不再沉浸在和咒靈的對戰之中。咒靈不該是他真正的對手。
那個背後執棋和他博弈的人,也漸漸浮出了水麵呢。
利用周圍一切能利用的東西,這裡的工作人員,甚至是其他的咒靈來擺脫這個和他死磕了四次的咒靈。
他也確實成功的給對方製造了點小麻煩。
這樣就算他死了,也不算死得毫無價值。
能給對方添堵就是最大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