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雌君叫伊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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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門以後,伊爾默默將自己無論如何也舍不得摘下來的雌奴項圈快快戴回去。

這個東西,是雄主送他的第一個禮物,救過他的命,當然不可能給別人戴,給碰一下都不舍得。

看到他的小動作,在身後一直默默看戲的古臻,忽然笑了。

又一次從他身後抱過去,十指交握的調侃:「挺厲害啊,我從來就沒把他說到落荒而逃過,估計以後隻要你在家,他就再也不會來了。」

伊爾因為這個十指交握的動作有些小窘迫,想抽回,又被握的死死的。

「怎麼,教訓別人,把自己教訓委屈了。」也不知道這個星球的其它軍雌都是怎麼樣的,古臻覺得伊爾不自信,翻過他的手,點了點那幾塊薄繭:「你很漂亮,你是我眼裡最漂亮的母大蟲,這些槍繭和疤痕都是榮耀,不該因為它自卑。」

「這不是自卑,是對您的尊重。」伊爾抬起自己的手,垂眸盯著食指上一層硬硬的槍繭:「如果它是能幫助您實現夢想的榮耀,我願意留著。如果是在撫扌莫您時會讓您不適的麻煩,我會想辦法去掉。」

「去掉什麼去掉,他給你放二兩屁你還認真聞聞,再想這些,晚上別上我床。」

伊爾忍不住抿唇笑笑,心幾乎軟的化成一灘水,片刻後才想起又一個不理解的名詞,疑惑抬眸:「什麼是母大蟲?」

「咳。」古臻咳嗽兩聲:「母大蟲麼……是母老虎,悍妻,能把小三都打跑那種。」

「您說我凶猛善妒嗎?」

「哈哈……哪敢啊媳婦兒,開玩笑。」

看著對麵貝利依然不甘心的往這邊看,古臻尋思著他的想法。

「其實,我在這開店二年了,他原本對我沒什麼興趣,直到你來了,他才開始每天探班似得來看我,你說,他到底打什麼主意?是不是看上你了?」

「您不需要想那麼多。」伊爾笑著握住他的手,抬起來,口勿了下指尖:「這些交給我,您繼續玩您的花就好。」

古臻反手就在他鼻尖上彈了一下:「什麼叫玩我的花,我的花現在休息呢。」

伊爾不解的歪頭:「花也要休息?」

「是啊,會累的,嗯。」

他越說越迷茫:「花怎麼會累呢?缺水了?」

啊,天真的媳婦兒。

「開久了,蔫了,就累了唄。」逗了他幾句後,古臻忽然拍拍腦門:「對了,我記得之前那個消炎鎮痛愈合傷口的草藥還有,一會兒我給你擦藥……話說你也不喊疼,我要不是剛才回去撿碗筷看見床單上有點血印我都不知道……」

看著古臻從花說到他的傷口,叨念著趕快去小櫃子裡去翻找他自製的藥膏,伊爾才猛然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已經在醉酒後從他口中得知了他所謂的『中醫』給藥過程要反復灌洗的伊爾……想到那個畫麵,忽然精神一緊,抿唇。

「……雄主我,要出去調查一下貝利,確認他的目的,請您……您先忙別的,我很快回來!」

伊爾話說的磕巴,卻閃的極快,當古臻飛快拿著自己提煉藥膏的回頭時,他已經不見蟲影。

這麼絕情的嗎?

就擦個藥,還害羞的跑了,這……

想著,古臻啞然失笑,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藥膏。

這些,以後大概要常備了。

「軍雌果然無趣,誰都看得出來你想做什麼,他卻跑了。」

門外忽然傳來說話聲,古臻順著聲音往門口看過去,發現有個人坐在他花園裡,藏匿在玫瑰花叢中,因此一直沒人發現他。

扒開花叢一看——是穿著日常裝的蒼嵐,手裡還拿著個酒瓶子,正在灌酒。

「你不在醫院上班?哪裡查的監控給我?還喝酒?」

「誰讓他總盯著你,還報警抓我,我當然查他。」蒼嵐咧嘴一笑,晃了晃酒瓶:「至於這個,我被停職兩個月……不開心,隻能喝酒了唄……你教我的,一醉解千愁。」

「停職?為什麼?」

「因為我在公共區域醉酒飛行啊,很嚴重哦……還要為雄蟲服務,嗬……服務,我才不去。」

「你先出來再說好不好?你把我花土都踩禿了。」古臻看著周圍那些玫瑰尖刺,輕輕剝開,把他拉出來,拖進屋裡,老媽子似得問:「給多大的雄蟲服務?不會是那種服務吧?」

「不是,給一些……因為殘疾導致心理障礙的次品雄蟲做正常醫生不願意做的健康引導。」

蒼嵐揉了揉眼,眼角發紅的抓著古臻抱怨。

「你知道嗎?昨天,那隻雄蟲他說認識我,說我之前體檢給他紮針疼了,用精神力壓製我,拿針管上的針紮我……我好疼啊……可是我能怎麼辦……我求他放過我,他說不喜歡聲音,一直用針紮我關節和指甲不準我叫,我不想再去了……我想找你……」

「……?紮你?」古臻一聽他這麼說,連忙低頭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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