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可以打仗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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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命令下得比較令人回味的是,金陵對於石板的態度是比較曖昧的,並不算太強硬。甚至給出了個如果確認無害的話,會放鬆這方麵的管製,還會把收上來的石板還回去。

好似怕觸怒什麼似的——所以還是忌諱,如果石板真的是仙人手筆,怕引來仙人的不喜吧……

不過隆百戰這方麵就要放肆得多了。他跟他早就卸甲在家養鳥的爺爺道:「要我說,真要是仙人,難道就要引頸待戮嗎?」

「慶朝是慶朝人的慶朝,又不是神仙的慶朝。就算真有神仙,也要在我刀下走上一遭!看他脖子硬不硬!」

被他爺爺一頓好捶:「你給我嘴上積德吧!神仙都敢冒犯,我看你脖子硬不硬!」

活動完筋骨後才扌莫著胡須道:「這隻是一次試探而已——」瞪了齜牙咧嘴的隆百戰一眼:「你那腦子就隻記得打打殺殺,想打仗想瘋了吧你。你以為打仗就是拿起一把刀跟人對砍嗎?」說到這裡,又忍不住生氣,磨了磨牙齒:「要講戰術!講策略!我看兵書真是讀到屁/眼裡去了!」

「虛中有實,實中有虛,知道不知道!?現在敵我還不明,你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愣頭青,隻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而已!」然後吼完還不解氣,還給隆百戰扔下了抄一百遍兵書的作業。

隆百戰:「……」

又不是不知道他寫字極慢的事。罰他抄書,還不如罰他蹲馬步。

老天爺,一百遍他要抄到什麼時候。

隆百戰白天還要在兵所點卯,隻有夜裡挑燈作戰。他苦著臉,也不敢反駁,深怕一百遍成為一千遍。在這方麵,邙也得孫子邙子跟他會很有共同語言。

邙子最後還是沒能發夠一千條彈幕,但也確實結結實實的發了有幾十條,可累死他了。

就在他以為他可能要發到天荒地老的時候,圭小寶也不會點中他。卻沒想前麵十條認認真真的問話都沒被選中,最後一條隨隨便便寫得——

「寫大字好累,為什麼要寫大字。」竟然被圭小寶念出來了。

屏幕裡的圭小寶隨口道:「我也,上班也好累,為什麼要上班……沒錢事又多。所以我炒了老板魷魚,現在無事一身輕。超爽!」

邙子愣了一下,接著驚喜大叫:「我啊啊啊我!真的到我了!」接著鬱卒的捂臉:「為什麼念得是這句啊!」早知道就認真寫了嗚嗚嗚!

然後……「炒魷魚是什麼?」邙子滿臉茫然。

邙也細細琢磨一會兒:「應該是辭工……」看了眼邙子,用更簡單的意思道:「就是不乾了的意思。比如我要你寫大字,你把筆一摔,不寫了。不乾了。」

邙子眼睛頓時一亮,不等他有什麼動作。邙也隻扌莫著胡須嗬嗬一笑:「你寫字都沒有用筆,拿什麼摔?」

邙子:「……」

他把頭往邙也的懷裡一埋,試圖借此逃避。邙也卻也沒有再顧及他,扌莫著胡須,有些發呆,這小寶竟然也有工作的煩惱——倒是跟他不謀而合。

同是天涯同命人,都是討厭工作不想工作的人。

那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既然他已經辭掉了工作,那麼經濟上是否拮據?這個直播對於他,又意味著什麼?另一份「事少錢多」的工作?他是否隻是個被幕後人推出來的擋箭牌呢?

可是他臉上卻又看不出被逼迫的惶恐。甚至是有些輕鬆的。邙子會一些麵相,也看出這人不像是個壞人。他的表現與他的語氣也都表現他並不是一個野心勃勃之人。

正相反,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邙子想了一會兒,接著搖頭笑了下。這又跟他有什麼關係呢?他隻不過是個閒雲野鶴的逍遙散人……一無官職在身,二無鴻鵠誌向。

實在無需杞人憂天,他這個杞人,就安心守著自己這一畝三分地,偶爾逗逗孫子,興致來了作詩幾首,天下事就讓天下人去煩惱。

等圭小寶退播之後,邙也就放邙子出去玩耍去了。他站在院子裡,看著天空,本來想發表一句山雨欲來的見解,但是晴空萬裡,這句話硬是憋不出來。乾脆失笑搖頭,扭頭走進堂屋——

「繁華終須燼,佳人也白頭。莫憂莫憂,山回路轉,又是一年春。」

他輕輕唱罷,來不及雕琢一番,卻聞門外有客到訪。邙也這人不喜歡一堆仆人伺候,哪怕名氣已經響徹大江南北,但他仍舊凡事親力親為,認為這是貼合自然的道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他連田都是自己打理,更不會讓仆人插手自己的事情。所以這偌大的庭院,卻是沒幾個仆人。隻有一個力能扛鼎的武仆,保證這一家老小的安全。雖然邙也也會個把招式,並不完全是手無縛雞之輩,但凡家裡殺雞殺牛,他都是自己操刀,也沒有什麼君子遠庖廚的理念。

但是到底年紀上來,不比年輕。想他二十歲的時候,可以能夠一箭射中馬鹿的人。

但凡年輕個二十歲……他輕輕嘆息。也不講究架子,有人敲門,就自己去迎接了。他剛在這裡定居的時候,因為聖人都被他詩作所折服的名氣,使得無數人想要前來拜訪。那陣子他乾脆門都不關的,來一個人就送上一杯茶。

過了風頭,就沒什麼人再來了。也讓他終於可以享受寧靜。

趨炎奉勢的人應該不會再來找他,畢竟他已經過了氣。邙也苦中作樂的想到,此時上門的人,應該隻是同樣愛詩愛文的同好。來者皆是朋友。

他自是歡迎。

果然這次來拜訪的,是一群在附近遊玩的文人。有的甚至剛剛參加完科舉。聽聞他在此處,順便前來拜訪。

邙也吩咐除武仆外的另一個仆人,無名氏去備茶。

「鄉野之處,隻有粗茶,諸位莫嫌怠慢。」邙也道。

「豈敢豈敢。」前來的年輕的文人皆客氣道,然後向他做了一番自我介紹。讓邙也有些意外的是:「可是那熊太守?」

劉於清哈哈大笑:「居士也知我白朗兄弟的綽號!」

白朗乜了他一眼,在自己偶像麵前,不好動手,見邙也望過來,甚至臉上發熱。

邙也有些驚訝的看著這麵容俊逸,身姿綽約的青年,實在看不出他竟然有這武力:「實在是……形貌與傳聞不符。」

劉於清忍不住笑得更歡。就差沒有以頭搶地了,話都快說不利索:「別看他長這樣,其實居士你隻要多了解他,就知道為什麼他能夠有這樣的名氣。」

他賣了個關子,委婉道:「他脾氣直,但凡與人爭執,動手不動口。」好吧,也不是多委婉。

作者有話要說:詩作得爛,不怪邙也。

怪我,我就這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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