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事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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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點,終於跑到了終點,什麼成就感,毫無感覺,滿腦子都是「現在終於可以不再跑下去了」這是一種死而後生的安心感。

我試著不記距離,去盡情的跑,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極限是什麼,就這樣保持一天,一方麵是增強身體的基礎和適應能力,,另一方麵就是看自己如何保持一個良好的精神狀態,畢竟跑步的過程是非常痛苦的,它不僅消耗著你的身體力量,更是在消耗你的精神力,是在考驗你的精神是否頑強。

從起點到終點你不要想有多少公裡,也不要想你跑了多少公裡了,更不要想還剩多少公裡,因為你的腦子現在裝不下這麼多的想法,你的腦子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盡量跑到終點,默默地保持自己的步數,同時減輕自己的心裡壓力,覺得終點就在前方,不斷的鼓勵自己,這不僅僅是一場比賽,更是和自己的一次較量。

我看過一百公裡的馬拉鬆跑步,與之相比,我感覺自己的目標還是太小了,承受的壓力還是不太大,隻有經歷最糟的跑步公裡數,那麼其他的都像是在遊歷風景一般自由放鬆,不過都要全力以赴。

我試著超長距離的跑步,因為之前沒有跑過,所以感覺新鮮刺激具有挑戰性,當我跑過自己的正常公裡數後,可能是養成了習慣,精神就放鬆了下來,接下來想要跑一百米都感覺難如登天,所以我還要重新去培養自己的精神,重新去找回呼吸的頻率,還要繼續期待著終點,然後把繼續把剩下距離分成很多段,一段一段的跑完,直到終點。

我開始嘗試的是四十二公裡跑,我把他分成了四個十公裡跑,最後的兩公裡算是沖刺跑,不要強迫自己,每公裡維持八分鍾的慢跑速度,第一次跑先讓自己對自己有一個恰當的評判,知道自己的一個情況,然後再做出恰當的調整。

其實,當你跑步多了,才感覺跑步是一個由緩慢到輕快的過程,當你沖過終點,全身心都放鬆時,才會感覺很勞累。就比如我自己,感覺跑完第一個五公裡已經很累了,但我仍然堅持到下一個五公裡,我重新調整呼吸,盡量把自己的心跳與步伐保持一致,,然後慢慢的加速,下一秒的心跳,雙腳盡量落地六次(跑得快的可以適當增加落地次數),然後這樣勻速跑一段時間,身體好像適應了這個過程,才感覺跑步已經沒有了勞累感,就像是一部機器在跑,感覺自己的靈魂出竅一般,我雖然能看見眼前的一切,我也確定自己還在跑著,可是我卻沒有意識,我不知道現在具體的時間和位置,就像是從另一個世界鑽過來一樣,這個世界和那個世界隻有一個空間的距離,可以說我現在完全是無意識狀態,等我再次有了意識,我發現二十二公裡的牌子已經被我落在了後麵,在我的腦子裡雖然感覺隻是短暫的一瞬間,但現實確跑出了很遠,我在心裡便稀裡糊塗的接受了這一現實,本來我以為最艱難的過程,這樣輕鬆就過來了,「呦嗬,就這樣鑽了過來」,對於它的過程以及其他都是莫名其妙的,隻是知道自己過來了,就像是希臘神話裡天使的祝福,莫名其妙而又向往無比。

不知道是不是勞累給了我幻覺,我感覺現在眼裡的一切,都看得如此的仔細,特別是經過剛才的湖麵,我看到湖邊的垂柳輕輕搖搖的擺動著,如果再慢一些,我確信能數出一條柳枝上有幾片葉子,可能跑步使我的視力更好了。微風吹動著湖麵,湖麵不斷變化著色彩和圖畫,雲從湖麵輕輕的過去,湖麵忽明忽暗,也有一點垂柳的綠色,還有天空的一點藍色,總之隻要細細觀察都是很有趣的生活小細節。

這條路是精心挑選的,周圍都是草場,空曠的很,除了分散在各個站點的補給站,最多的就是牛了,可能牛對跑步者是沒有興趣的,自己兀自的吃著草,偶爾會看看我,我隻是對著牛揮一揮手。

這種「靈魂出竅」的狀態,讓我超越了很多人,跑到最後的十公裡,也就是到了三十二公裡的時候,我完全感覺不到任何自己的存在了,也沒有什麼意識,像是前麵有一條線拉著我前進,直到最後兩公裡的時候,我已經跑到了第一位,速度開始慢了下來,現在好了,從腳到腿一直到大腦,都開始疼了起來,仿佛我的燃料耗盡了,隨時都有可能有解體的危險,不過我感覺我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終於跑完了最後的路程,當我沖過終點的那一刻,我並沒有停下,而是慢慢的走走,這樣我能讓身體各個部位都放鬆一下,至此,我才感覺靈魂終於回來了。

對於跑步者,終點隻是一個暫時的休息站,它好像並沒有太大的意義,因為人生是看不到終點的。

我們一起飛在夜晚的森林裡,徑直的朝著白天鵝一族的駐地飛去,如果能安靜的看會月光,或者能一起數一下星星,那會很浪漫吧!

飛到天鵝湖,也有一個衛隊在巡邏,

衛隊:「是誰?敢擅闖天鵝駐地」,

她:「是我,你們不認識嗎?我回來了」,

衛隊:「哦,原來是公主殿下啊,我馬上過去報告族長」,

她:「不用了,我自己去找父親吧,我來和他說」,

衛隊:「那好吧,公主你去沒有問題,但是這個人是誰?」衛隊指著我說到,

她:「這個是我的好朋友,怎麼我要帶誰來還要你們過問嗎?」

這個護衛眼神滴溜溜一轉說到:「不,不需要,既然是公主殿下的朋友,那就走吧」,

她然後拉起我的手說到:「我們走」,就這樣走進了天鵝一族的王宮裡,好像也沒想象中的那樣戒備森嚴,隻是有零星的幾隻天鵝在外麵,直到到了門口,她才放開我的手,我也沒有敢看他的臉,她也沒有說一句話。

走進去,前方漸漸地明亮了,看著一個頭戴王冠的老天鵝正在那裡走來走去,她加快了腳步向前走過去:「女兒,見過父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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