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廢待興,一起加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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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中元節盛會被自己過得有些孤獨,喜歡走在人群裡尋找眾人的幸福,眾人幸福,那麼自己也會錯覺為幸福,如此而已。

本來打算在高台上給大家唱首歌了,還想舉辦一場巨大的燈謎盛會,可是也沒有說出口,索性自己走在人群裡,尋找那一份丟失的純真,特別是孩子們在河邊放水燈的情景,尤其觸動我的青春感覺。

此刻在距離幽州成幾十公裡外的漠北邊緣,金人正在深深的宮殿裡商量一下偷襲幽州城的計策,

「大王,憑我們的實力,拿下一個小小的幽州城,還不像捏死螞蟻一樣簡單」,這是一個黑大個,一看就是月匈大無腦、頭腦簡單而又勇猛異常的人,有勇無謀,而且體態特別胖,是一個大胖子,耳朵上帶著鐵環,頗有原始社會的野蠻人形態,不過隨即釋放出來的霸氣眼神確實讓人不敢小覷。

這個人叫阿頓,胡子拉碴的,武器是兩隻百公裡的金剛錘,一錘子下去連石頭也被砸的粉碎,所以這個名字起的還是挺有意思的,此刻就是他說著自己的想法。

「唉呀,三弟,說了多少次了,打仗不是光靠蠻力就能取勝的,還要有頭腦,有智慧,你隻知道打,你早晚會敗在你的愚蠢上」,

此刻,這個像是大哥的人放下銅色酒杯,站起來嚴厲的訓斥著這個三弟,雖然是在漠北這樣荒涼的地方,但是宮殿的裝飾,穿的衣服的華麗,還有用的器具卻絲毫不輸給皇家的豪華,可見確實是搶劫了不少的東西,還殺了不少的人,所以有些憤怒,所以對於這樣的強盜有些憤恨。

這個大哥月要下配著一把怪異的青銅色長劍,手裡喜歡把玩一下自己那把精致的匕首,坐在虎形大王座上,頗有君臨天下的感覺,不過卻是覺得少了王者的氣息,後麵穿著不知道什麼動物做的黃色披風,感覺像是強盜頭子降臨,走近一看,哪是什麼君臨天下,而是強盜穿了一件華麗的衣服罷了。

不過臉倒是白淨,像是一個文人出身,看著似乎有些計謀,可是還是覺得少了什麼。

經過自己的大哥一說,這個三弟不服氣了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兩把大錘子,變得不發一言,和剛才的豪爽勁頭判若兩人,像是受了委屈的小貓。

這樣大殿上突然就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這個大哥才開始說,

「我倒有一計不知道可不可行」,聽到大哥這樣說,幾個人同時開口道,

「大哥盡管說便是了,隻要是大哥想出的辦法一定是好計策」,有人拍馬屁道,

「今天是所謂的中元節,在這樣盛大的節日麵前他們肯定疏於防範,所以我想帶一些手腳麻利的人去夜襲幽州城,大家感覺怎麼樣?」

「這個辦法好,還是大哥聰明,隻有大哥能想出這樣好的計策」,這個說話的人明顯向那個三弟看了一眼,然後露出不屑的眼神,雖然自己位置不去這個三弟高,不過卻也能說上話。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三弟你留下來守家,我帶著兄弟們去偷襲一下,看看能不能抓點人,搶點東西回來」,

其實,說到這就已經很明確了,不過是一群打著金人的旗號的一些強盜罷了,他們長期占據漠北,雖然挨著金人很近卻也互不侵犯,因為他們雙方的目標都是偌大的幽州城,為了更廣闊的土地,為了使用不完的資源。

接著就清點了幾十個人,帶著彎刀就出發了,穿著黑色的衣服,成為夜行者,偷襲者吧!向著幽州城的方向就去了。

他們有自己個別的道路,一般不會走人形大道,所以當有人追殺他們的時候經常找不到蹤跡,這也是他們聰明的一個地方,所以做強盜也挺細心的。

隨著小路,很快的就到了幽州城邊的一個人家裡,可是房子裡好像並沒有點燈,像是沒有人一樣,進去看了一下,卻是沒有人。

按照我之前的命令,把散落的人家都安置到了城裡,就是怕這些強盜偷襲,主要還是百姓們的安全,這些人在強盜手裡,就是被殺的命運,所以還不如安置到城裡,好好地過一個中元節。

此刻,幽州城裡放起了煙花,萬家燈火時也就是現在的時候了吧!

煙花雖然能帶來短暫的視覺盛宴,但是消失的那一刻剩下的還是黑黑的天空,如果不想還好,一想就覺得又是一個傷心點了,煙花易冷啊!

總有被這個世界傷透心的人,不需要感情,寧願做一隻沒有方向的飛蟲,不知道對錯,隻知道自己喜歡去哪裡就去哪裡,無所謂生死,當然這隻是一個想法,當真的這樣了,反而不會這樣,以此來自我嘲諷而已。

在幽州城的外圍布置了哨卡,所以當強盜出了那戶人家向著幽州城逼近的時候,就已經開啟了戰鬥的序幕,隻是他們不知道我們正因為中元節想要過幾天快樂安穩的日子,才要比平常更加注重防範而已,他們正在漸漸逼近衛兵們的哨卡。

走到一處居高臨下的好位置,這個大哥派人先去前方打探一下消息,發現全都布滿了哨卡,想要進城就必須發生戰鬥,一戰鬥隻能空手而歸了,還要搭上兄弟們的性命,所以再三不甘下還是下令撤退了,就這樣一場悄無聲息的戰鬥便結束了。

今晚中元節是最後一天了,一家人也要好好地說說話了,在街上玩了兩天了,也很快樂了,回到家吃著月餅,一家人圍著桌子坐在一起,喝著酒,家長裡短的都可以說說,在外麵有沒有什麼困難啊,都可以說說,畢竟一年回家一次不容易,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但是現在不也就這樣嘛,在盼望著,同時也在失望著,日子還不都這樣無可奈何的過來了。

當自己一個人沒事閒走的時候,突然看到杏樹上剛出來的綠色果子,就有一種期待感,就是等到果子成熟的時候才好,現在總算在生活裡找到了一點期待,覺得很不容易。

其實,又返回說到跑步了,也是因為期待著遠方的什麼才有力氣去跑下去的,不然跑著跑著也會迷失的,所以對於前方的未知未來一定要有期待,如果不這樣,就又迷失了。

雖然現在的出行方式確實方便很多,但是從古至今那份離別的情感卻從來沒有變過,無論是一天就到了地方,還是要坐馬車投宿驛站經過半個月才到地方,都是一樣的,不過古時的羈旅之苦,卻是我們想不到的。

從小到大,總有一段漂泊無依的時光,隻有自己和自己說話,然後看著身邊的熱鬧也無喜無悲,唯一感覺高興的事情就是去麵館吃點飯,然後看著集市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做著他們自己的事情,然後看看自己該做什麼。

在這樣離家歸家的過程裡有苦是說不出的,就像聽到別人說或許有了家庭以後才會收住漂泊的心吧!

每次都是來去匆匆,所以麵對麵說話的時候就特別少了,都是是在尋找一個真的自己,可是又有幾個能找到呢。

臨走的時候,爸媽總是讓你帶這個東西那個東西還不都是不放心的表現,或許你知道是這樣的一回事,可是卻沒有如此深刻的感觸,直到你自己做了爸爸或者媽媽以後才會漸漸明白,眼前才會少一點迷失的心態。

「大人,昨夜據暗哨報告,他們這些強盜確實是過來偷襲了,不過沒有發生接觸就撤走了,還是大人高明」,

「行了,既然沒事就是再好不過了,去把阿克裡將軍叫過來我有話說」,

「是,大人」,中元節一過,一年又過去一半了,秋風也襲來了,夏日也宣布過去了,倒是有些不舍,雖然是這樣細膩的心思,卻也有些多愁善感的意味了。

自己獨自品著茶,就喜歡一個人靜靜的想著事情,人在這裡,其實,心並不在這裡,還是要找回才行。

「阿克裡拜見大人,不知道大人傳下官來有何吩咐」,

「這夥盜賊是什麼來歷,為何對我幽州城念念不忘,我想要消滅他們,好給幽州城百姓一個說法」,

「這個,屬下之前也調查過,隻是聚集在漠北的犯罪人員而已,他們逃出大牢以後,就不敢在城中活動,所以都聚集在漠北,像是一場報復」,

「是這樣啊!你剛才說從大牢裡逃出去是什麼意思,這些都是什麼人,現在大牢又是什麼情況?」

「這個,大人,這些都是做生意的金人或許邊遠的西夏人還有遼人以及花剌子模國的人,最近我們和這些國家都有接觸,雖然滅掉了他們的主要力量,但是還有殘餘的勢力,所以並不允許他們來城中做生意,以防有他國人混入,不利於城中發展」,

「是這樣啊!他們國家都被消滅了,他們就是無家可歸的人,為什麼不讓他們在城中做生意,隻要安分守己,遵從法令法度,他們就是我城中人,如果是這樣,那完全可以既往不咎,可以回到城裡做生意,如果不遵從直接殺掉就是了」,

「這個是不是要和朝廷裡商量一下,這樣直接發布條令會不會不妥啊!」

「不會,既然讓我來管理這邊城,我就是這裡權利最大的人,如果連這點權利都沒有那誰還敢管理啊!去吧!直接發條令吧!」

「這,那好吧!大人,我這就讓人發布這條法令,看看真的能如願才好,這樣也少了很多的麻煩,那,大人,屬下這就去辦,就先告退了」,

「嗯,去吧!」仗著自己是武將,還以為文將好欺負呢,既然來管理就連所有人都一起規範一下吧,最起碼做到眾人平等還是可以的,崇尚武力確實有必要,但不要過分迷失才好,文武結合才是長久的發展。

「走吧!去大牢裡看一下,看看現在都什麼情況啊!現在關著的都是一些什麼什麼人啊!」

「是,大人」,

「對了,拿著令牌,防止出現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是,大人」,

「可以了大人,走吧!」

這是之前我讓他們秘密打聽的地方,其實,也不是秘密,畢竟連普通的百姓都知道那裡,從院子到大牢是一條直線,不過離著卻也有點遠,一路上也能看到衛隊在城中巡邏,不過卻也是沒有目的的亂走,看著拿著百姓的東西吃也不給錢,百姓也不能說什麼。

「餵,每次拿東西都不給錢,你們還讓我們這些人怎麼活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都期望我賺錢呢?這倒好,每次都不給錢真的活不下去了」,終於在前方的集市上,爆發了兵和民之間的爭鬥,不是每個人都像剛才的賣蘋果的那樣忍氣吞聲,一次可以,兩次可以,三次就不行了。

「唉呀,吃你個東西就不樂意了,兄弟們給我打,要是沒有我們拚命打仗,血灑沙場,你們有這樣安定的生活嗎?」話倒是說的挺得意,

官兵一邊說著,一邊打著那個賣包子的人,包子被打的散落一地,被流浪的人給拿走了,兩個蒙古人打著那個人,是一個漢人,其他的四個人站著看笑話,那人被打的渾身是傷的,攤子也給砸了,可是還是不服這樣的不平的事情,正好讓我遇見,從這點來說,看來還需要全麵的治理才行啊!

「你們,去教訓一下那些蒙古兵,不要說出身份,給我打」,接著我的侍衛過去,把剛才那些蒙古兵又給打了一頓,算是解氣吧!

「哎呦,你們是誰啊!敢打我們,信不信我把你們全都抓進大牢裡去」,

「你們這些欺軟怕硬的狗東西,被打的都起不來了,還嘴硬,掌嘴」,接著剛才威風凜凜的兵,現在被打的滿地找牙,所以說呢人還是看清楚一點才好,盲目自大早晚挨教訓,

「這位兄弟你沒事吧!起來,這是五兩紋銀您收好,算是賠你的損失」,扶起這個兄弟,拿出銀兩說到,

「哎呦,這位大人,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這我可不敢收啊!因此再把我關進大牢,那我這個家不就完了嗎?」

「放心吧!不會的,你就收好先回家吧!」接著他拿著自己的東西,就回家了,雖然被打了一頓,但是卻也沒有白挨打,我也要給百姓一個說法才行,不然民心一亂,再多的兵也無用。

「把他們給我關進大牢裡去,從現在開始一切都需要政治」,

「是,大人」,接著就是帶著這幾個兵往大牢裡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倒是給百姓看樂了,終於出了一口氣了,不過卻也不敢多看,在這多事的秋天還是少惹麻煩為好。

「幽州大牢重地,誰敢擅闖」,可能是還沒有看到那幾個蒙古兵,在門前的守衛突然說到,可是一看到後麵的人就變得客氣起來了,

「呦,這不是軍士大人嘛,您怎麼了,怎麼被打成這樣,誰敢這麼大膽」,

「少廢話,趕快打開牢門,這位大人要去看一下牢裡的情況,快,打開」,自此,我們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看守大牢的守衛和這個軍士的對話,這些人也不是傻子,既然敢公然打自己,肯定就是自己惹不起的人,所以已經開始在討好我們了,

「大人?哪裡?哦,屬下參見大人,不知大人降臨,還請恕罪」,

「行了,行了起來吧!去把他們給我統統關入大牢,你們跟我來,我要看看所謂的大牢都是關了一些什麼人」,指著軍士帶著的那幾個人,準備把他們也關入大牢,等待審訊,

「是,大人,我們馬上去辦」,接著在守衛的引路下開始了轉牢房,這個大牢倒是夠大的。

「就把他們關在這裡就行了,給我鎖緊了,可別跑了」,看守大牢的侍衛突然說到,像又是在討好。

第一個牢裡關著三個囚犯,看著都還很年輕的樣子,像是一家人,

「餵,你們犯了什麼罪,為何被關進大牢裡」,

「報告大人,我們是一家父子三人,前幾天到城裡做生意,被誣陷說偷到,還把我們僅有的做生意的錢都給拿走了,接著我們就被關在這裡了,就是您剛才抓的那個軍士乾的」,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胡鬧,去把那個軍士給我帶過來」,接著那個被打的像個豬頭的軍士又被拉了過來,

「你可看清楚了是他嗎?」

「對對對,大人就是他,他就是變成豬我也認識」,

「我問你們,大牢都由誰掌管,為何會大牢重地會這麼鬆散,而且這麼大的牢房隻有你們幾個人」,

「這個,大牢現在沒有人管,這裡也是上個月剛平定下來的,所以很多的事情都還沒有確定,更沒有專人來這裡管轄,有什麼事情,我們也隻是請示阿克裡將軍,其他的我們就不知道什麼事情了」,

「這樣啊!」

走到第二個牢房,是一個中年老婆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

「餵,你犯了什麼罪,為何被關在這大牢裡」,

「我是城東王媽,因為不讓釀私酒,我釀了,所以就被抓了起來,我真的是冤枉的,肯定是那個死老太婆告的密,我出去一定要去找她算賬」,沒有理會這個瘋婆子,就去了下一個牢房,

「唉唉,你別走啊!放我出去好嗎,餵餵……」。

走到了下一個牢房,是一個老人,

「餵,老人家,您為何會到這大牢裡來呢?」

「哦,大人,他們說我販賣私鹽,就把我抓起來了,我這一把老骨頭了,還能做這樣的事情嗎?唉,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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