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奇怪的意義(2 / 2)
眼看著離著出發地越來越遠,內心疑惑的同時,也察覺到一絲光明,總會發生這些不直通內心的事情,既然這樣,來得快,忘得也快。
經過一個小時的奔波,可樂總算到手了,回到家裡再放點冰塊,第一口下去,不錯,真不錯。
「下次不許買可樂了,太貴啦!」
月舞心疼喝了一小口,說到。
「開心就好,下次可以自己製作。」
兩個人沒有再說話,吃完飯後,各自睡午覺去了。
到了五點多鍾,鼠才開始出去打獵。
過去糟糕的經歷,就放在一個合適的位置,偶爾想想也並不失落。
「晚上可以吃燉兔肉了。」
鼠回到家,已經黑了。
「咦,沒在家…」
「貓…」
貓也不在,隻有開著一盞燈。
鼠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也沒多少朋友,可孤獨依舊會毫不猶豫打擊他,他也並不能每次都享受孤獨,有的時候也會從墮落邊緣慢慢爬回來。
「不知道貓怎麼樣了?」
打開燈,等待月舞回來,這樣的日子他過得夠了,必須要改變起來。
到目前為止,他自己腦子裡存在的事情裡,沒有一件是自己辦得滿意的,甚至是一事無成,結婚更是借助了雙方父母的錢財才勉強完成,他一氣之下才帶著月舞離開,時隔兩年,證明他也沒有多大的出息,甚至還和兩年前一樣。
如果打不破這牢牢的幻境,就會無限循環這樣的悲劇重演,甚至無法逃脫這樣的地方,恐怕是想想都可怕的事情。
那生命的意義、活著的意義又在哪裡,鼠又陷入了絕望之中,眼角的淚花泛濫。
噩夢循環,噩夢變站,恐怕是最可怕的事情。
「羞辱…」
至於被羞辱鼠也有過,沒有爭強好勝之心,一心隻想著走自己的路,小時候的天才少年,也泯然眾人,大學時期除了看書,也沒再考試,準備回家做一個小學教師,潦草此生。
可某一天,他覺醒了,看了那麼多的書,也總要寫寫自己的故事,這似乎是一個出口,出口裡清水咧咧,他像是沙漠裡渴了兩天生命透支的旅行者,便毫不猶豫一身紮了進去,再也無法逃脫。
意義,很多奇怪的意義就這樣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