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 他真想咬她一口來散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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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有容不太懂東陵轅雍的話,但他真誠的目光讓她心裡的不舒服消失不少。隻是他懷疑夏侯淳彥什麼呢?

看出她滿眼的疑惑,東陵轅雍乾脆更加直白的說道:

「我先前一直沒提這件事是因為我不想武斷行事,可近來的種種,我越來越覺得夏侯淳彥的心思也許比我們看到的還要深沉得多。我懷疑夏侯淳彥對你有不良心思不止是我作為一個男人的直覺,還有太多的巧合讓我不得不懷疑他。」

這個疑慮並不是他現在才有的,從一開始他對夏侯淳彥就隱隱生著防範之心,隻是一直沒有發展到他非要去防範的地步而已!

「難道你覺得夏侯淳彥藏有什麼壞心嗎?」

「他藏著什麼心我不確定,但你不覺得作為一國太子,他待在我們大承太久了嗎?」

「可是,他因為受傷中毒,這本就需要一點時間休養身體。然後又因為我的請求他才來溢洲幫忙,碰巧又與我一起受困,為了救我,他自己也傷得不輕……這前前後後的事都碰到一起,耽誤了他回去的時間,這不是很合理的嗎?」

西門有容雖然沒有想得那麼深入,可夏侯淳彥這個人相處起來她沒覺得有什麼問題。相反,他總給人一種溫和善良的感受,她不認為他存有什麼不良居心。

東陵轅雍聽出她對夏侯淳彥的包容,他心裡頓時很不舒服,但他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對她繼續剝晰道:

「表麵看起來他的確是被不可抗的原因耽誤了他返回夏侯國的時間。可是,他遇刺的事,還有溢洲被下毒似乎都牽扯上了夏侯國的大皇子~夏侯淳恆。夏侯淳彥想利用我們大承的力量幫他鏟除夏侯淳恆,基於他救了你,我還他人情並無不可。畢竟如果夏侯淳恆真的是殘害我大承百姓的真凶,我必然也不會放過他。但我總感覺夏侯淳彥並非是偶然將計就計,而是早有預謀而成!」

西門有容看著東陵轅雍略有深思的神情,她這才真正感受到他對夏侯淳彥的懷疑並非隨口一說。隻是她也就事論事的為夏侯淳彥小小辯白道:

「可是,夏侯淳彥就算是要利用我們大承,但就溢洲的事來說,我們和他也算是互幫互助。而且,我覺得他的品性應該不至於是下流卑鄙之人,頂多就是謀取一些利弊罷了。」

「為什麼我會感覺你好像很本能的去袒護夏侯淳彥?」

東陵轅雍暗下臉色,他把心中的疑慮說出來與她共享是希望他們可以同心而想,而不是讓他們發生隔閡!

「我……你生氣了嗎?」西門有容有些失落於他突然放開擁抱她的姿勢。

「你覺得夏侯淳彥坦盪,那我就是胡亂懷疑嗎?」她根本沒懂他的心,他能不氣嗎?

「不是,我知道你沒有胡亂懷疑,我隻是覺得夏侯淳彥應該不至於有什麼深藏不露的惡意。否則他怎麼會那麼盡心盡力協助我們解決溢洲的災難。他可能真的有自己的私心,可我覺得他真心幫忙的好意也不假。還有就是……被困地底的時候,他的確幾次舍命救我於危難,如果沒有他,我肯定再也見不到你了。」

「就是因為他那麼舍命救你,我既感謝他,也不得不防他對你的不軌之心。」

越說,他真的越覺得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記了,他從來沒有過這種危機感。

「噗呲……原來醋酸味是這樣的,好酸呀!」

「你這個女人真是……!」

「剛剛逗我看我瞎吃醋,你就偷著樂,現在終於輪到我可以偷著樂了。」

西門有容樂是真樂,可東陵轅雍這次氣也是真氣了,看著她那沒良心的笑容,他氣得一甩手下榻拿起外衣三兩下穿戴好頭也不回的出了臥室,他甚至是出了別莊外麵!

西門有容聽著房門砰一聲響過後,一室就安靜了下來,她臉上的笑容也疆住了,她沒想到他真的氣上了。

因為她還在「昏迷」狀態,她也不能就這麼出去外麵。可她心裡又很在意東陵轅雍是有多氣,以至於他都狠得下心丟她一人在這裡。

她昏迷到醒來,一直到剛剛他都沒踏出這別莊一步,他難道現在不心疼她了嗎?

西門有容以為東陵轅雍是因為氣她才離開了別莊,可實際他不全是因為氣她才出了別莊。

等他再回來時已經是天大黑的時辰,他以為西門有容一定會等他等得心急。

可當他進到內室一看,她哪有什麼心急,她看她的醫書看得連他進來了都不知道。

最後還是他上前帶著點氣惱從她身後擁抱著她,她才回神扭頭看著他柔柔的打招呼道:

「你回來了!」

「嗯。」他口勿了口勿她的額角。

「事情都順利嗎?」

她的平靜讓他不知該氣還是該欣慰才好,想到早前倆人的「不歡而散」,他出去了也沒停止想著她的心情,就怕她暗自傷心。

誰知道她看起來沒有半點煩惱,好像他們沒發生任何不愉快一樣。

「怎麼了,不順利嗎?」西門有容抬手按揉他快要打結的眉心。

「你……都不難過嗎?」他抓下她的手包納在他的手心裡。

「難過什麼?」

「我白天的時候生著氣丟下你一人出去了,你沒難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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