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板沖浪(1 / 2)
李瑜自傲地斜睨他,「四郎倒是很有眼光。」停頓片刻,「可是我爹叮囑我父慈子孝,我大哥語重心長兄友弟恭,你說我是贏呢還是不贏?」
袁傑:「……」
婢女把箭矢送上前,李瑜伸手接過,袁傑忍不住好奇問:「那二郎是贏還是不贏?」
李瑜笑而不答。
他能中狀元,腦子總不會太差,拿著箭矢上前,笑吟吟道:「爹,大哥,不若我們再玩大一點?」
秦王:「???」
李競:「……」
李瑜看向眾人,說道:「若是我兄弟二人八支箭矢能中壺,則免除罰酒,若是不中,則罰酒,如何?」
此話一出,眾人議論紛紛。
叔伯宗親譽王指了指李瑜,「你小兒狂妄至極,我賭你兄弟二人中不了八支箭矢。」
秦王興致高昂,「你這個伯父是怎麼當的,哪有這般埋汰侄兒的?」
譽王回道:「這杯罰酒,我可不上當。」
秦王:「虎父無犬子,我賭我家兩兄弟能中八支箭矢!」
也有人覺得兩人共投八支的難度非常高。
先前李競贏的是三比二和二比一,現在讓他一下子投進四支,且李瑜還不能出岔子,確實挺叫人為難。
這不,李競苦著臉道:「二郎你這小子不厚道。」
原本隻要李瑜認輸,他和自家老子就能躲一劫,結果那小子把兩人都拖下了水。
偏偏李瑜很沒有自知之明,大言不慚道:「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咱爹都不懼,你怕甚?」
李競指了指他,誰知那廝暗搓搓道:「莫不是怕喝醉了被大嫂罰跪搓衣板?」
李競沒好氣瞪了他一眼,自家崽子李鳳嵐也跟著起哄道:「爹,有二叔和爺爺作陪呢,阿娘不敢吭聲。」
這話引得眾人失笑。
李競寵老婆的名聲可是全京城都出了名的,人們善意調侃一番,最後大部分都下注李家兄弟投不進八支箭矢。
秦王把下注的人們分成兩撥,並且把罰酒一杯換成罰酒一碗。
賭八支全中的僅僅隻有五人,袁傑也在其中,他拉了拉李瑜的衣袖,「二郎可莫要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李瑜失笑,「四郎這般給顏麵,定不會讓你挨罰。」
譽王指著李瑜道:「你小子委實猖狂,就讓你先投。」
秦王慫恿道:「我兒,可千萬莫要客氣,隻管打你伯父的臉!」
眾人哈哈笑了起來。
李瑜朝譽王行了一禮,「大伯父,侄兒可就不客氣了。」
譽王叉月要,「來,隻管來打臉。」
李瑜拿起一支箭矢走到壺前,圍觀者全都伸長脖子。
他默默掐算距離,找準合適的位置,食指和拇指捏住矢柄,輕輕往前一擲,精準入壺。
秦王樂道:「中了!」
李瑜做了個請的手勢,輪到李競上場。
秦王捋胡子道:「老大,老二都助力了,你可不能掉鏈子。」
李競趕鴨子上架走上前,接過箭矢,磨蹭了許久才一擲而出,結果也中了。
秦王樂得合不攏嘴。
譽王道:「這才兩支,早著呢。」
接下來又該李瑜,他擅騎射,手也穩,投壺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又一支箭矢入了壺,賭他們輸的立馬唉聲嘆氣。
兄弟二人輪流投壺,前六支都精準入壺,搞得眾人哀嘆連連。
待李瑜把第七支箭矢投進去時,譽王的臉綠了,他忍不住偷偷瞥罰酒的碗盞,好大一隻!
秦王看到他的小動作,故意問:「老大哥,臉疼不疼啊?」
譽王嘴硬道:「這不還差一支嗎?」
結果最後一支也被李競投入進去了,賭贏的哈哈大笑,賭輸的則拍腿叫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