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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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冬樂承認自己很雙標。

雖然他想要把沈知著推給別人以便解除婚約,但如果沈知著真的為別人說話,他又覺得不舒服了。

心念一轉,謝冬樂轉眸對上了沈知著的視線,倒是想要看看他怎麼處理。

沈知著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

他誰也沒幫,問道:「好了,你們跑累了嗎?要不要休息一下?」

兩三句話,就輕鬆地把剛才的事情帶了過去。

何齊若率先退讓:「我累了。」

沈知著看向了謝冬樂。

謝冬樂哼笑了一聲:「我不累,你們倆繼續待著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這語氣來得古怪。

說完後,他一拉韁繩,就又跑了出去。

安德烈不愧是馬場裡最好的馬,靈活矯健,不消片刻,就已經跑到了馬場的另一端。隻留下何齊若和沈知著在原地。

沈知著背光而站,神情看不真切。

何齊若經歷了剛才那一遭,心裡不太舒坦,想要抹黑一下謝冬樂。於是他開口:「沈總,謝少就是這個性子,您千萬不要在意……」

話還沒說完,就被沈知著打斷了:「我知道他的性子。」

在這一瞬間,何齊若總覺得沈知著唇角的笑意有些涼,怔了片刻後,乾笑道:「是、是嘛。」

沈知著溫聲轉移了話題:「既然累了,你就先去休息吧。」

何齊若也反應了過來,點頭應承了下來:「好、好。」

在教練的幫助下,何齊若從馬背上下來,雙腿顫顫地回到了高台上坐下。

沒過多久,沈知著也過來了。他站在視野最好的地方,看著下方肆意奔跑著的小馬,不知在想些什麼。

何齊若想要和沈知著搭話拉近關係:「沈總……」

沈知著不知聽沒聽見,依舊背對著何齊若,沒有轉過身來。

何齊若絞盡腦汁,想著話題。

他見謝冬樂從遠處而來,靈光一閃,說:「沈總,說起來我和謝少還是親戚關係,我們倆是表兄弟……」

聽到這話,沈知著這才側過了身:「哦?」

這明顯是感興趣的意思。

何齊若再接再厲,開玩笑道:「我也算是半個謝家人了。」——都是聯姻,選擇謝冬樂和選他是差不多的。

沈知著的眉間微微一動,問:「那你從小和謝冬樂一起長大?」

何齊若:「那當然。謝少從小就性子嬌,要別人哄著,一個不順心就要大發脾氣。若是沈總與謝少結婚了,日後可要擔待著些。」——謝冬樂脾氣差,不好伺候,娶他等於接個祖宗回家。

也不知道沈知著有沒有聽出這話外之意,唇角的笑意倒是深了幾分。

「看出來了。」他輕輕搖頭,「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何齊若附和道:「那可不……就是因為謝少這脾氣,都把謝總給惹惱了,還停了他的卡。都這樣了,謝少還不肯回去認錯……」

……

另一邊。

謝冬樂拉緊了韁繩,「籲」了一聲,讓安德烈停了下來。

安德烈有一下沒一下地甩著尾巴,放緩了腳步,在草地上慢慢地走著。

謝冬樂穩穩地坐在馬背上,揚起下頜,看向了遠處搭建著的高台。

這個私人莊園隻服務於貴賓,來往的客人並不多,現在一眼看去,就可以看見沈知著和何齊若的身影。

謝冬樂的眼睛很尖,輕鬆地就看清兩人的神情。

他們一人坐一人站,隔著一段距離不知道在聊些什麼,一臉相談甚歡的模樣。

這倆人能聊什麼?

這麼想著,謝冬樂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尖,乾脆驅使著安德烈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跑了一圈回來,已經臨近傍晚。

日光散去,郊外的風隱隱透著一股冷意。

謝冬樂也跑累了,把安德烈交給了馬場教練,去更衣室脫下了騎裝,換回了原來的衣服。

一番折騰,已經是夕陽西下了。

遠處的天際被一片橘紅盡染。

謝冬樂沿著台階一路上去,夕陽餘暉落下,將他的發尾都染上了一層深橘色。

還在聊天的何齊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轉頭看了過去。他算是在背後說人壞話,現在見了正主就不免心虛:「謝少,你怎麼過來了?」

謝冬樂眉梢一挑:「你們在聊什麼呢?」

何齊若慌忙道:「沒什麼,就隨便聊聊……」

他為了和沈知著拉近關係,拚命往謝家身上倒貼,說的話半真半假,一旦向謝冬樂求證,就會老底漏光。

還好謝冬樂沒有深究:「看你們聊得挺開心的。」

何齊若:「哪裡哪裡……」

這時,沈知著開口了:「已經不早了,不如留下來吃個晚飯吧。」

何齊若藏著別樣的心思,想要再與沈知著相處得久一點,迫不及待地應了下來:「好啊。」

謝冬樂瞥了他一眼,拒絕了:「不用了。」

何齊若巴不得謝冬樂早點走,可礙於麵子關係,還假惺惺地問了一句:「怎麼了,謝少有事嗎?」

謝冬樂扯了個理由:「我臉上過敏。」

隻扯了一個頭,何齊若就幫他想好了下文:「是了,過敏的話是有很多東西不方便吃,那就隻能下次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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