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四章兩黃旗在祖墳前的嚎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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鰲拜再一次失望了。

眼前屍橫遍野。

錘匪根本就沒留手。

他們一向秉承著在戰事當中,即使你們是被敵軍脅迫來攻打我方,那我方就有權力把你們按照敵軍輔兵對待,照殺不誤。

戰爭當中,哪有那麼多聖母心需要存在?

我不可能拿我麾下士卒的命,去換你們的命,再讓敵軍的計劃得逞。

袁時中啐了一口:「告訴兄弟們,回頭多殺幾個狗韃子,給這群百姓報仇。」

「是。」

袁時中閉上一隻眼睛,繼續遙望清軍的動向,看看他們下一步到底要做什麼。

有些人已經開始製造推車,看樣子是要來攻城。

袁時中也早在「賀大帥」的講武堂學習過,知道韃子最擅長的戰法便是圍點打援。

攻打虎皮驛隻是試探,主要是為了調出遼陽城內的守軍前來支援。

己方的戰法更新迭代,韃子依舊是固步自封,想要靠對付明軍那套來對付大夏軍隊。

妄想。

袁時中就要在著耗著城外的韃子幾天,然後再一合圍,他們還想跑?

時值盛夏,袁時中擦了擦自己頭上的熱汗,他就不相信韃子糧水能有多少。

城外的鰲拜不斷的派出探馬,去查探遼陽的情況。

他就不相信,窩在遼陽城內的武大定不會前來支援。

光是在虎皮驛的錘匪就讓鰲拜有些頭疼。

晚上想要夜襲就得人肉趟地雷,白天還得看著錘匪在外麵埋地雷,他倒是派兵恐嚇,可一旦進入射程就會被放炮驅逐。

安置地雷的錘匪那也是膽大心細,一般人乾不了這種活。

大夏工兵也是小心謹慎,這一次並沒有埋置真地雷,大多數都埋的假地雷,真地雷做了標記。

袁時中就是要賭外麵的韃子有沒有勇氣再進行二次夜襲。

鰲拜作為先鋒受挫後,並沒有影響後續大軍再遼陽到虎皮驛地段埋伏。

可武大定就是打定主意,一天了,都沒有派人出城,仿佛被圍困的根本就不是他的人。

譚泰整個人被曬的嘴都爆皮了,這段路程極少有什麼難行的路段。

東高西低,是山區同平原的過渡地帶丘陵,耕地連片,但起伏較大,倒是埋伏的好地方。

「武大定那個善於偷襲,看樣子頗為謹慎。」

錫翰往自己嘴裡灌了些水,他對於這一片還是很熟悉的。

遼陽城東邊便是東京陵,埋著努爾哈赤的祖、父一家人,親兄弟舒爾哈齊、長子褚英等人的屍骨,皇太極當政後便把他親娘從這裡遷出來同努爾哈赤合葬。

遼陽曾經被努爾哈赤當作都城來著,錫翰搖搖頭。

從目前來看,錘匪還沒有挖掘墳墓,把愛新覺羅家族祖先給翻出來曝屍。

大清連自己祖先的墳墓都無法保護,都淪落到大明一個地步了,那還有什麼實力而言呢?

錫翰心中是極為感慨的,他自幼跟隨努爾哈赤,見證了許多勝利,可終究是年歲大了之後,又見識到了傷筋動骨的失敗,內心是極為失落的,也提不起什麼心氣。

尤其是現在他們處於太陽的暴曬當中,錘匪反倒在城中頗為自得,抓到的幾個過路的舌頭,說錘匪士卒竟然在大熱天有冰可以吃。

這種玩意,在大清多是皇室貴族們才能夠享用的,連八旗都沒有資格享受。

如今錘匪普通士卒都能隨便吃冰塊,隻能讓錫翰等人感慨錘匪過於富貴。

光是後勤方便的保證,就絕非八旗能夠比擬的。

錫翰等人還要時刻想著糧草隻能足夠三天用的,錘匪再不出城,他們就得撤軍。

否則光挨餓,還打什麼仗啊?

「還需要鰲拜攻打虎皮驛更加狠辣一些。」譚泰也發了狠說道:

「若是虎皮驛不告急,武大定如何肯派兵從遼陽出來?」

「鰲拜已經派人來說了戰況。」

「不要害怕死人,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命鰲拜給我狠狠的打。」

譚泰咬著牙說完之後,才開始給自己灌早就溫熱的涼水。

前方不打的激烈些,如何能讓錘匪上當?

「要速戰速決,你知道我們是拖不起的。」

待到命令傳到鰲拜那裡的時候,鰲拜說不氣憤那是假的。

饒是他極為勇猛,被封為巴圖魯,但夠不著敵軍,如何殺敵?

可鰲拜也知道時間拖的越久對於大清越不利,隻能下令攻打眼前這個土城。

他下令全軍越過此城,距離此土城五裡外紮營,明晃晃的告訴錘匪守軍,己方意圖切斷從遼陽城來的援軍。

袁時中看著清軍如此動作,心中便明白了,韃子今天還會強攻,好叫遼陽前來支援。

可是沒有兩三天的時間,根本就不可能把韃子全都給包了餃子。

今明兩天怕是得真刀真槍的打上一場了。

「叫人煮好金汁備用。」

袁時中吩咐一句,又仔細檢查眾人準備作戰的武器裝備。

鰲拜先是命令一個牛錄的騎兵分散開來,利用速度優勢去襲擾守城士卒,讓他們的火炮無法瞄準,時不時的用箭失射殺土城上露頭的錘匪士卒。

盡管清軍善於操炮的士卒並不多,但這一次還是給拉過來助陣。

可袁時中也不是好相與的,既然韃子出動了騎兵,他便命令數名神槍手躲在垛口後麵射擊乾擾。

射不到人,也能射到戰馬。

當然對付速度快的騎兵,還得拿出佛郎機。

這個輕便射程遠,還能打撒旦,射速也快。

對付韃子騎兵那是槓槓的,縱然是擅於騎射的蒙古人在佛郎機的打擊下,也得被打趴下。

鰲拜他真以為錘匪除了威力大的火炮除了紅夷大炮,就沒有其餘的火炮了嘛?

眼瞧著英勇善戰的騎兵損失不小,鰲拜急忙叫他們撤下來,然後驅趕著那些「炮灰」推著楯車攻城。

同時放火炮進行掩護。

「殺。」

八旗兵推著楯車,掩護八旗士卒沖著土城牆射箭。

砰砰幾聲。

紅夷大炮一響就能擊碎盾牌,砸的數名韃子慘叫。

一時間,土牆上槍炮聲大作,猶如一道密密麻麻的彈雨向著攻城的韃子襲來。

彈丸打在楯車上,倒是能抗住數發彈丸,防護住後麵的士卒。

像這種楯車,除了紅夷大炮來一下子,其餘槍彈輕易無法破壞。

就這麼著,八旗兵緩慢推著楯車慢慢靠近土城,許多八旗兵直接把梯子搭上了城牆,還是攀登。

三米高的土牆,人員快點,三四秒就能爬上去。

就在這個短兵相接的時候,錘匪士卒不可避免的出現了傷亡情況。

如此近的距離,就算是丟塊石頭砸人,那也是極為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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