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吃人的斷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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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鵠擦了擦臉上傷口流出來的血,眼睛緊盯著扒在窗簾上的斷肢,這個長滿嘴巴的惡心東西速度非常快,反正剛剛那一下張鵠是完全沒有看到就已經受傷了。

本來以為鬼都是差不多一個人形的,沒想到眼前的斷手也會是一種鬼怪,還這麼強。

「好了,那我要怎麼對付你呢?」

張鵠咬了咬牙,整個人就直接像一支離弦的箭一般飛射而出,手中的手術刀直指窗簾上的斷肢。

斷肢果然是在張鵠動作的瞬間就突然彈起,整隻手像是磁鐵吸附過來一樣在,空中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抓向張鵠的脖子,張鵠在空中的身體完全無法發生轉體,離斷肢比較近的左手做了一個朝上揮的動作,嘩的攔在了斷肢和自己的脖子中間。

嘎巴嘎巴嘎巴嘎巴

斷肢上的嘴巴發出一陣陣令人牙酸的牙齒開合聲音,五根手指牢牢地抓在了張鵠的左臂上。

一瞬間那種鑽心的疼痛便從左臂上傳出來,手掌上的所有嘴巴都在猛烈一開一合得咀嚼著張鵠的手臂。

右手的手術刀狠狠紮向了在啃噬自己左臂的斷肢,張鵠怒目圓睜得怒喝了一聲,「我日你仙人!」

噗的一聲手術刀深深沒入了斷肢的中間,看起來乾癟的枯手居然在這一刀下噴濺出不少腥臭的液體,陣陣的灰色霧氣從斷肢上湧出,張鵠下意識地捂了一下眼睛,但還是被弄了一臉的腥臭液體。

枯手扭曲得抽搐了幾下,迅速脫離了張鵠的左臂,可以看出它應該在這一刀下受到了不小的傷害,連速度都慢了許多。

而張鵠則是捂著湧血的左臂飛快的後退,確保斷肢在張鵠的眼裡不存在跳到死角裡的可能性,低頭看了一眼左臂,張鵠不禁眉頭一擰,傷口很深,可以清晰的看見很多駁雜的人類齒痕,放任不管根本止不住血。

用手術刀在身上抹了抹,直接把整個左手的袖子給割了下來,然後用牙咬住一端,右手很快給左臂傷口處簡單的纏了起來,緊緊地打了個結。

站起身麵色陰沉的盯著窗簾上還在嘎巴嘎巴嚼個不停的斷肢,自己正麵進攻肯定會被瞬間看穿然後抓住身體的僵直被攻擊,上一次的進攻還是因為斷肢在吃他的肉才有機會刺下那一刀。

手中的手術刀正握改成反握,張鵠有一次沖了過去。

斷肢跟張鵠預料的一模一樣在他身體動的一剎那斷肢就又是彈起,一瞬間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手中的手術刀劃過一個弧形筆直地刺向自己的喉嚨。

從上一次斷肢的進攻來看,它的主要目標就是攻擊自己的脖子,既然無法反應過來,就提前做出了預判,以往前攻擊的假動作再直接提前刺向斷肢之後會來的地方。

至少這個斷肢在張鵠看來應該不是那種會思考的鬼,那麼自己的優勢就在於可以思考,隻要找到鬼的規律,就可以找到它的應對方法。

一聲清脆的響聲讓張鵠愣在了原地。

筆直插下來的手術刀確實是插進了斷肢裡麵,但是似乎是被斷肢上的牙齒給咬住的。

牙齒緊緊得將銀色的手術刀片夾在中間,一人一手就這麼僵持在了那裡,張鵠無法把手術刀從斷肢的嘴裡拔出來,斷肢同樣也無法觸及到張鵠的脖子。

張鵠梗著脖子,赤紅著臉,隻感覺雙臂上壓下來的力量越來越大,也不知道這斷肢從哪來的著力點,居然能有這麼大的力量,按照這個速度下去,半分鍾不到自己就會被壓垮。

緊咬牙關,張鵠左手斜向上得劃出,肘部猛地擊打在斷肢的側邊,這一行動似乎打亂了斷肢的著力平衡點,砰的一聲,斷肢就應聲飛出去,砸在牆上。

月要部迅速地扭轉,帶動全身的力量就是一腳踩向斷肢。

腳下翻騰的巨大力量使得張鵠險些失去平衡,右手的手術刀絲毫不拖泥帶水地釘向了斷肢,力度之大甚至讓手術刀直接洞穿了地毯,張鵠一遍一遍地將手術刀刺入斷肢之中直到腳下的翻騰力量已經消失很久了,張鵠才兩眼發黑的坐倒在一邊的牆角。

「媽的,差點被一隻手弄死了。」

張鵠坐在地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咦?蠟燭是什麼時候變成正常顏色了?」

張鵠突然注意到牆角那盞蠟燭的火光已經從血紅變成了正常的橙黃色的光了。

什麼時候?

仔細的想了想,張鵠感覺好像是在那截斷肢被他捅得不再動彈的時候蠟燭發生了變化。

這麼說,這蠟燭的火光顏色是和鬼有關係的?

張鵠從口袋裡又拿出了那本他記錄了對文富酒店的猜測的小筆記本。

「二樓的油畫是一些恐怖抽象的東西,盧向南說二樓的房間裡每間都關著鬼,而在現實世界中在走廊上巡視的隱形鬼可以強行打開房間門,而在鏡中世界卻不能穿過黑霧,血色的蠟燭在房間裡的鬼消失之後顏色變得正常了。」

張鵠想了想,拿筆又在下麵寫上,「猜測蠟燭的作用是在附近有鬼的時候會呈現出不正常的血色,在鬼消失之後蠟燭會變得正常。二樓的鏡中世界是真正關押鬼的牢籠,鬼並不能透過黑霧進入或者離開。」

寫下猜想之後張鵠又重新推測了一番,似乎確實是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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