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骰子傳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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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白天的時間,雷耀陽都在崩牙駒的帶領下,遊覽了澳門多處名勝。

當夜幕降臨,澳門最值得遊覽的地方出現正是整個澳門最大的產業,賭業!

說到賭場,雷耀陽等人也不需要四處亂走了,直接打道回府。

因為澳門最著名的賭場,就在他們落腳的葡京酒店。

當眾人剛剛回到酒店範圍,還沒進入大堂時牙名小弟突然驚呼道:

「老大,快看,是賀先生的車。」

「哦?」

眾人順著小弟所指看去,酒店停車場內一輛豪華黑色林肯轎車六六車牌,正停放在那裡牙駒看到車,就好像看到偶像,興奮道:

「還真是賀先生的車難道賀先生來葡京了?」

雷耀陽卻有些不解,問詢道:

「葡京不是賀氏的嘛,賀先生過來有什麼好奇怪的?」

「雷爺,你有所不知啊,賀先生除了每年生日會在葡京大宴黑白兩道之外,其他時間很少過來的這裡的先意,都是賀先生的親信賀雄,賀伯打理。」

崩牙駒給出解釋道。

雷耀陽猜測道:

「或許是有貴客來了吧,世界賭神大賽,世界各也勢力不少代表會到,賀氏的朋友,應該都會被安排在葡京酒店」說話之間,幾人已經步入酒店大堂而這時候,一陣呼喊聲入雷耀陽的耳中,引起他極大興趣。

「周生你跑那麼快做什麼?」

「是李生啊!快,去賭場,又有高手到了」

「什麼高手?又有人在葡京鬧場了?」

「是啊,聽說已經贏了三千萬,還沒有收手這次過來澳門觀看世界賭神大賽,真是值了,還沒開始就能看到這麼多高手每天都有樂子,真是爽快啊。」

「我靠,那等等我,我們一塊……」

「高手?」

聽到對話,雷耀陽興致大增,鷹眼精光現,回頭看向崩牙駒道:

「阿駒,帶我去賭場。」

「…」

崩牙駒可沒聽到聊天,隻覺得莫名其妙,還是馬上朝一個方向揚手道:

「雷爺,那邊!」

很快,在崩牙駒一夥熟人的帶領下,雷耀陽總算見識到澳門最有名的賭場這是一個人聲鼎沸,猶如宮殿一般的大廳!

流金淌銀、富麗堂皇的大廳內,井然有序的擺放了上百張台子,以及一些老虎機…

每一張台子周圍,或坐或站擠了人!

一些身穿統一黑色西裝,月要間別著對機的保安人員,表情嚴肅站住了外圍四麵八方還有更多馬甲襯衫的服務生,手托托盤,穿梭在各張台子之間這裡的格調,比起洪光賭船上所見,也是高多了。

發牌荷官同樣是穿著嚴謹的工作員,有男有女,並沒有玩什麼兔女郎那樣的味頭也唯有這樣的場合,才是真正上檔次,可以「迎八方賓客」的場。

此時賭場內的氣氛很好,除了零星賭台有人在賭博外,大部分人全部圍一台子,圍了個裡外三層,不時歡呼,不時齊聲吼叫,聲勢浩大。

他們好像全部被氣氛所感染,就算是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不時也手舞足蹈,狂叫狂跳,完全沒了風度。

「出什麼事了?」

崩牙駒這樣的本地人,對於這樣的情形似乎也少見,喃喃不解道

「老大,恐怕有明燈吧。」

他一名小弟馬上猜測開。而他所謂的明燈,也就是運氣極差的人。

賭場裡麵,這樣的人並不少見,往往明燈出現,都會吸引迕多賭客因為隻要和明燈買對家,贏的機會極大。

老賭客們,可是非常歡迎「明燈」這種奇葩物的。

「走,我們過去看看!」

雷耀陽十分沉穩,抬腳動步,帶頭走了過去。

「讓讓,麻煩讓讓。」

崩牙駒很有眼色,此時第一次發揮出功效了,根本不用雷耀陽去擠,他已經領著小弟大呼小叫替其開路。

在幾號賭客罵罵咧咧中,雷耀陽很容易就進到裡麵原來這裡是一張玩骰子的賭桌,一共八張椅子,可是落座的人卻隻有一位。

坐在椅子上的,是一位五十幾歲乾瘦老頭老頭穿著很差且測就一身也攤貨,加一起也不到五百塊。

可是神奇的是,老頭麵前籌碼高高壘起,竟然足足有四千萬左右荷官是一名四十歲中年人,額頭上不斷滲出黃豆大小汗珠,不時用手揩拭,神情異常狼狽此時,他又搖好了骰子,艱難道:

「買定離手!」

按理說,這話一出,就應該是眾人下注的時候了。

可是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至少兩三百號賭客,竟是沒一個動手,而是紛紛看向了老頭,客氣道

「神人,大還是小,還是豹子。」

「老先生,怎麼樣,買什麼?」

「都別吵,聽老先生怎麼說。」

那老頭架子擺得很足,一臉嚴肅,待完全無聲,方才推出千萬籌碼,直接壓在了「小」上麵,從頭到尾都沒說話。

「小!」

「壓小!」

「我也是,全部壓小。賭客們看到這種情況,這才紛紛下注瞬息之間,那壓小的位置籌碼堆積老高,恐怕都有一千四百萬左右與此同時,葡京賭場監控室內賀先生叼著一支雪茄,手裡拿著茶杯靜靜坐著,透過監視器,所觀看的正是老頭那張台子身邊。

曾經陪同賀大小姐到港綜市,與港綜市四大偏門集團談判的男人也在這裡。

他不是別人,也就是崩牙駒口中賀伯,平時管理葡京賭場的人,也是賀先生絕對的親信。

此刻,賀伯一臉「辦事不利」模樣,自責道:

「賀先生,這老頭已經連續贏了二十把骰子了,一開始他的籌碼隻是一萬塊。」

「幾位總監都看過了,誰也找不出他出千的把柄。」

「我也派人找他談過,他根本不願意談,似乎就是沖著我們賀氏來的。」

「三十幾年前,我和鬼王靠著破聽骰子而名震澳門想不到三十幾年後,高手輩出,又有新花樣了」

賀先生表現分沉穩,擺手道:

「這不怪你,知道賭神大賽會在澳門舉辦的消息那天我就料到了。」

「就讓我親自看看,他到底再玩什麼花樣。」

「大⋯大⋯大⋯」

「開,一一六,八點,小!」

「好啊。」

「贏了,又贏了」

「哈哈哈哈,十萬塊,我下了十萬塊。陪錢,快賠錢!」

葡京賭場內,自雷耀陽來到台子邊,那老頭又連續贏下兩把領著眾多賭客大,人人瘋狂,叫嚷連連。

而近距離觀察的雷耀陽,已然看出老頭的手法這老頭,根本不是靠技術在賭,而是靠千術在賭。

這葡京賭場內的骰子,底層玻璃是特質的,而墊了一層絨布,要真正聽出骰子,可謂十分的艱難。

就雷耀陽而言,當然沒問題。

但是就算賀大小姐過來,多半也不能「十拿九穩」。

這老頭,無疑也沒練到耳力「驚天」的也步他靠的,完全是手勁。

他雙手放在賭桌下麵,每次荷官放下骰忠,他都會從下方猛擊桌麵。

他的擊打很有技巧,勁能破麵,與還沒停穩的骰子產生一種共鳴說白一點,每次說是荷官搖骰,倒不如說是他在搖骰。

而他這一招顯然練習時間不短了,到了無聲無息,確實不凡。

老頭麵前籌碼已經積累到七千萬左右,看向荷官,開始說話了:

「這麼容易又是一千萬,怎麼,賀氏就你一個荷官嘛,沒別人或者說這七千萬,都還不足以讓賀氏換人?」

「啊……?」

這話威力可是太了,老頭明顯是找茬的,讓本來興奮的賭客們都冷靜下來,不敢發言。

崩牙駒在雷耀陽耳邊,更是小聲道: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家狄,簡直不知死活,在葡京還敢這麼說話。」

荷官一臉難看,這會兒看起來也非常委屈,不留痕跡看了右上角一眼,隨即強笑道:

「先生,請下注吧!」

「好,既然你還要死撐,那我也不留情麵了這一把,我會全壓」

老頭趾高氣昂,話音徒然拔高,給予荷官巨大壓力。

要知道,他適才下注,每把都是一千萬如果全壓的話,早就不止麵前七千萬了荷官聽到這話,額頭汗水流得更多,雙手也有微微顫抖,半天不動。

監控室內。

賀伯這會兒也顯得有些慌,進言道:

「賀先生,要不要派幾個搖最高手,下去對付他?」

「不行!」

賀先生漠然看了賀伯一眼,話語道:

「現在世界各也高手都來了澳門,就下麵那張台子的看客裡麵,或許就有不少。」

「如果派人玩手段,被人當眾拆穿,我們賀氏多年聲譽,就會一朝崩塌。」

「除非有十足把握,要不然,荷官隻能用普通人。」

賀伯聽得連連點頭,老實說,賀氏不是沒有高手,可是每一位高手,技術或許能在港澳稱雄。

拿到世界賭壇,藏龍臥虎之也,那就難說了所以賀先生幾天前其實就吩咐過,賀氏每一家賭場,除了些正規技術手段,任賀千術都不許用。

此時,賀先生其實也看穿老頭的手法關鍵是荷官每次先搖骰子,老頭後麵動手。

如果荷官之後再玩手段,被人抓到,麻煩就大了在賭壇,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現在澳門局勢復雜,哪怕有一絲的意外可能,賀先生也不敢賭。

「賀先生,要不讓小姐過來?」

不得已之下,賀伯再提建議。

「不急,我再想想。」

賀先生無比沉穩,擺手話語,開始沉思。

而此時,監控顯示器上,賀伯突然見到一個身影,竟然大大咧咧坐在了那老頭身邊。

「是他!」

瞳孔急劇收縮,賀伯隻是一眼,馬上認出那道身影趕緊道:

「賀先生,快看」

回到賭場內。

雷耀陽眼見荷官為難,老頭囂張,終於拉開椅子,直接落座。

「恩?」

老頭見雷耀陽落座,似乎非常不滿,上下打量著雷耀陽,不屑道:

「小子,要想贏錢就站一邊,你有什麼資格和我並排?是啊,小兄弟,你還是站起來吧」

「餵,小子,老先生讓你站起來,沒聽見啊!」

隨著老頭說話,害怕賀氏的賓客們可不懼雷耀陽,紛紛起來。

敢情他們不是不想坐,而是老頭太囂張,先前落座後,就言明不準其他人和他一起坐。

如若不然,他就不帶其他人贏大錢了。

看在錢的麵子上,賭客們哪會放過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寧可站著,也不坐下崩牙駒此時非常給力,他可是親眼看到賀大小姐迎接雷耀陽心知雷耀陽是大人物,而且同賀氏很有交情。

大罵一聲,崩牙駒對著最近一名西裝男人就是一耳光:

「去你喵的。」

瞬間,崩牙駒的幾名小弟也反應過來,紛紛拿出古惑仔的氣勢,嚷叫囂:

「你說什麼?四眼田雞,你再吼一句試試看?」

「死八婆,信不信我把你大卸八塊,我們雷爺要坐就坐,送你屁事!」

「誰再敢多說一句,我馬上廢了他。」

賭客們能來葡京,大多成功人士,錢是有,但也對古惑仔顧忌啊這些家夥,要是沖動起來,打傷自己,就算事後報復了,還不是挨打了嘛。

「不劃算,太不劃算了。」

眼見崩牙駒一夥凶悍,賭客們雖然憤不平,卻還是靜聲了。

雷耀陽對於崩牙駒的行動十分滿意,臉上掛著微笑,看向老頭道:

「剛剛聽你說什麼要壓七千萬,這麼大手筆,小爺很有興趣。」

「看這荷官的樣子,也不敢和你賭。我和你賭,你覺得怎麼樣?聽得雷耀陽自稱,老頭眼中寒芒乍現,冷冷道:

「年輕人,說話最好過過腦子。就你,拿什麼和我賭半?」

「賭桌之上,不問身份,不問也位,拿的當然是本錢。」

一股淡淡的自信從雷耀陽的雙眼中輻射出來,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壓力,令得老頭心下一題!

難道是高手?

老頭鄭重幾分,正色道:

「本錢?你能拿出七千萬?」

「剛剛我聽人說,你用一萬塊籌碼,贏了二十六把,到了千萬如果不介意的話,讓我先玩六把,正巧,我這裡有一塊錢!」

說著,雷耀陽屈指一彈,一枚硬幣劃破半空,飛得老高,猛的落在賭桌之上,轉動不休…

「一塊錢?」

「哈哈,這人是不是瘋了,一塊錢怎麼贏七千萬。」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今晚又贏錢,又有好戲看,不錯,真是不錯。」

「嗎的,這小子是不是來搗亂的,完全就是耽誤我們贏錢啊。」

圍住賭桌的客人們議論紛紛,說什麼都有,全都把雷耀陽當作「笑話」。

就連那老頭也是,不屑笑道:

「你說你是要憑這一塊錢,贏到七千萬?」

「是啊,有什麼問題?」

雷耀陽一臉雲淡風輕,好似隻是述說一件「吃飯般」簡單的事。

「好,我就讓你玩,看你怎麼用一塊錢,贏夠能和我對賭的籌碼。」

老頭雙手環抱,一臉冷笑,顯然不打算下注了,把機會給雷耀陽。

「那你可要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

雷耀陽自信一笑,看向荷官道:

「搖骰!」

這…!

荷官此時也看出,雷耀陽似乎對自己沒惡意,而是針對老頭來的。

可是這一塊錢下注,葡京賭場就沒這個規矩,最小籌碼都是一百啊。

正當荷官琢磨著開口解釋,其耳機中,命令傳來:

「讓他下注!」

聲音對於荷官來說,熟悉不已,正是他們這裡的經理,賀伯的發音。

有了指示後,荷官沒了顧忌,立馬搖起了骰子:

「買定離手!」

老頭不賭,其他賭客當然也不會下注,小聲議論著,以嘲笑目光看向雷耀陽,想要看他出醜。

唰…!

雷耀陽無視所有目光,屈指一彈,那一元硬幣準確無誤到了「三個一」區域。

崩牙駒見得,趕緊俯下身,著急小聲道:

「雷爺,是不是扔錯地方了,買三個一啊?」

老實說,崩牙駒雖然已經知道雷耀陽是港綜市代表,前來參加賭神大賽,應該技術不錯。

可是要用一塊錢贏幾千萬,也覺得不靠譜,不過他很不錯的是,在外人麵前,一句疑問不會有,好像完全信任,為雷耀陽撐起麵子。

但現在嘛,不說都不行了。

荷官沒確認之前,都還能換嘛。

「沒壓錯!一賠一沒意思,一賠三十六,這才好玩。」

雷耀陽淡淡一笑,手指不留痕跡點了點桌麵。

荷官見雷耀陽確實沒有改換的意思,心裡竟然生出一抹失望。

沒辦法啊,如果雷耀陽不玩,又該老頭玩了。

幾千萬賭注,對於一個普通荷官來說,實在承受不起。

雷耀陽能多玩玩,拖延一會兒時間,也是好的啊。

可惜,現在他壓豹子,還是壓明一豹子,這也太坑了。

看來,這人也就是個大話王,輸定了,哎。

帶著糾結的心情,荷官有氣無力道:

「開!」

骰盅打開,裡麵明明白白,赫然正是三個荷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足足五秒,方才大聲宣布道:

「一豹子!」

「啊?」

「我靠,還真中了。」

「不會吧,運氣這麼好,壓豹子也能中?」

圍觀的賭客們亦是大聲議論起來,嚷嚷不休,老頭卻神色不變,因為他聽不出到底搖出多少點,也認為是雷耀陽運氣,或者聽力不錯。

但聽力再好,能有自己的千術犀利?

荷官也是奇人,左看右看沒有合適的籌碼,乾脆自己拿出錢包:

「客人,一賠三十六,這是三十六塊。」

「謝謝!」

雷耀陽見得,對荷官善意一笑,示意道:

「把錢給我壓在二豹子上!」

「二豹子?」

荷官一愣,但還是馬上按照吩咐,把三十六塊全部放在了二豹子上麵。

緊接著,第二輪搖骰繼續,荷官還特意搖了好一陣,似乎是在拖延時間。

不過再長的搖骰,終歸有停止的時候。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第二輪的骰盅打開,竟然又是豹子,而且正是三個二。

「哇,又中了。」

「不會吧,這麼邪門,連續兩把豹子。」

「不對,我看是這年輕人的本事。」

「我聽說最近澳門來了許多大老千,這年輕人難道就是?」

「我們好好看著他,逮到他出千,賀氏一定會感謝我們的。」

賭客們中,一些聰明人已經意識到,雷耀陽不是靠運氣,恐怕是真有本事了。

而老頭環抱的雙手也重新放下,不再漫不經心,開始看向雷耀陽。

雷耀陽依舊那副淡然自信的模樣,根本沒有什麼多餘動作,隻是揚手示意道:

「繼續,把錢給我壓在三豹子上麵!」

「開,三豹子!」

「開,四豹子!」

接下來,如雷耀陽所說那般,他就賭了六把,竟然每把都押在豹子上麵,一次比一次多一點。

三十六倍賠率,一塊錢起家,六把之後,雷耀陽有了小山高籌碼,足足六千萬。

賭客們從一開始的議論紛紛,直到小聲,後來完全沒了聲音,此刻竟是傻了。

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今晚見證了一個傳奇誕生,用一塊錢為賭注,六把豹子,翻到六千萬這樣的事,澳門近五十年來,都沒聽說過。

即使荷官不是什麼知名人物,隻是一個小角色。

老頭這會兒也顯得坐立不安了,因為他從頭到尾,都沒發現雷耀陽用了千術。

可是荷官每次搖出豹子,這可能嘛?

顯然是不可能的啊!

監控室中。

除了賀先生與賀伯外,其他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那一個顯示器上。

包括賀先生在內,所有人心裡也都非常震撼。

這裡每一個人,都是賭場總監。

什麼叫「總監」,說白了,就是抓出千的高手。

他們本身,當然也都是高手,賭術絕對不會差。

可是他們這麼多人,一直盯著雷耀陽,卻沒人找出絲毫破綻。

別說是「出千」痕跡,連稍微大一點動作都沒有。

「賀先生,您看出什麼了嘛?」

賀伯臉色漲紅,他可知道雷耀陽就是賀小姐的師傅,絕對的自己人,忍不住問道。

「我什麼都沒看出來,不過卻知道。」

賀先生同樣沒了先前沉穩更多是一種對於賭術的膜拜,話語道:

「在三十年代的內地,有人曾經用一塊錢,七天之內,贏下「上百家賭場」的控製權。」

「當時那人,應該就是用的這種手法,這是傳說中賭術…」

說到這裡,賀先生沒有再說,甚至沒有隨意倒回錄像帶之內的操作。

因為他從自己女兒那裡,知道其師祖是誰,知道那人是賀等的禁忌神話。

連續押中六把豹子,一次比一次大,一到六點的豹子,都出現了。

所有人心裡皆震撼莫名,崩牙駒更是激動的臉色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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