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之地0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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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圓之地-02】

alha和oga在分化之後,有可能信息素失控進入易感期或者發情期,需要及時送去醫院。beta不會出現這些情況,beta的分化通常都很安全。

謝遠分化的過程也沒出什麼意外。短短半小時後,他的身體就不再難受了。

方正清發現他的眼睛恢復清明,便起身給他倒了杯水,笑著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beta謝遠。分化,意味著成年,你應該高興一點。」

謝遠接過水,一邊喝一邊好奇地問:「你當初分化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啊?」

方正清道:「很熱,全身的血液像是要沸騰,有點失去理智。」

他是在學校體育課期間突然分化的。

別看他戴著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真的暴躁起來,可沒那麼容易製服。暴躁的方正清揍翻了好幾個靠近的同學,還是謝遠上前安撫他,把他送去了醫院。

或許是謝遠身上有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氣息,方正清攻擊所有靠近自己的人,卻唯獨沒有攻擊謝遠。

謝遠想起當時的往事,心底輕嘆口氣,說:「看來還是beta比較省事,我剛才分化的時候,隻覺得腦子有點暈,也沒那麼難受。」

方正清道:「beta當然省心。自從分化以來,每天出門我都要在身上噴信息素遮蓋劑。你就好了,以後出入任何場合,都沒必要噴這些難聞的東西。」

他指了指擺在桌上的「alha信息素遮蓋噴霧」,一臉嫌棄。

這噴霧的味道其實並不難聞,但方正清是個很討厭麻煩的人,每天出門之前都要噴這東西,對他來說確實是一種折磨。

看著方正清嫌棄的眼神,謝遠不由輕笑著說:「你在宿舍可以不用噴它,反正我是beta,對你的信息素不會有反應的。」

方正清扶了扶眼鏡:「那太好了。」

當天晚上洗完澡後,方正清沒有在身上噴灑信息素遮蓋劑。

屋裡的暖氣開得很熱,他隻穿著薄薄的睡衣,謝遠隱約聞到了一股很清淡的花香味,比噴霧的味道好聞很多,大概這就是方正清信息素的味道。

當然,beta對alha的信息素不會產生任何生理反應,沒有吸引,也不抵觸,隻是能聞見而已。就像是噴上了一種特殊的香水。

謝遠在床上睡著,迷迷糊糊中做了個夢。

他夢見方正清突然進入易感期,十分暴躁地攻擊周圍的同學,眼看就要失控,謝遠自告奮勇過去安撫,然後,方正清居然將他按在牆上標記了。

beta是不能被標記的,beta的後頸根本沒有腺體。

但是在夢裡,方正清一直在咬謝遠的後頸。

謝遠迷迷糊糊中隻覺得身體很熱,方正清的眼睛一直在看著他,他似乎被一種清香的味道包裹,如同置身於春日的花叢中。

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著隔壁床上還在熟睡的方正清,謝遠的臉突然有些紅,跑去浴室匆忙沖了個冷水澡。

該死,居然會做這種夢!

生理課上說,分化是青少年成熟的標誌,青春期的alha和oga,在夢裡夢見標記別人/被人標記,都是正常的反應。

可他是beta,他怎麼能夢見方正清標記自己呢?

謝遠揉著太陽穴,坐在床邊仔細思考,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會不會是,他喜歡方正清?所以,方正清才出現在他的夢裡?

昨天分化成beta的時候,意識模糊間他確實這樣想過——既然方正清喜歡beta,那有沒有可能喜歡他呢?

謝遠躡手躡腳地靠近方正清的床邊。

熟睡的方正清其實挺帥的,方正清的五官並不像很多alha那樣鋒銳,反而是偏文雅、俊美的長相,戴上眼鏡的時候,顯得很斯文。摘掉了眼鏡,一雙好看的劍眉舒展開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格外的柔和。

謝遠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心跳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他忽然想到,alha和beta是可以結婚的……

如果alha足夠強大,男性beta也有可能受孕。雖然男性beta懷孕的概率是很低的,但也不是沒有?

謝遠越想越臉紅。

完蛋,他分化成beta之後,居然開始yy自己的alha好友,被爸媽知道了會不會打斷他的腿?

他跟方正清從幼兒園就認識了。

當年父母工作調動,搬到a市,跟方正清家成了鄰居,兩個同齡的小男孩也很自然地成了朋友,每天一起去上學,放學了就一塊玩兒。

謝遠每天早上路過方正清家門口的時候會喊他,畢竟方正清大懶蟲總是睡過頭,謝遠幾乎成了方正清的人體鬧鍾。

方正清的父母忙於生意,謝遠的父母忙著搞科研,都沒空管孩子,他倆就互相作伴,一起長大。

這麼多年過去,他們一直是關係很好的朋友。

但也隻是朋友罷了。

方正清有可能喜歡他嗎?不是說oga太麻煩,beta比較省心嗎?

謝遠坐在床邊,呆呆地看著方正清,直到床上的人緩緩睜開了雙眼。

那雙眼睛裡滿是睡眠被打擾了的困惑。

兩人目光相對,謝遠的耳朵瞬間紅了:「你、你怎麼醒來了?」

方正清打著嗬欠坐起身,疑惑地問:「我睡夢中,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看,我還以為是鬼壓床……話說,你看我做什麼?」

謝遠心虛地移開視線,隨便編了個借口:「剛才有隻蟲子在你枕頭旁邊爬來爬去,被我弄死了。」

方正清「哦」了聲,躺回去,聲音透著濃濃的慵懶:「那我繼續睡了。」

謝遠:「……」

不出10秒,方正清居然沒心沒肺地睡著了。

謝遠哭笑不得,看他睡著的模樣,無奈地幫他蓋好了被子。

這真是謝遠見過的最懶的alha。

睡死算了!

***

星城青訓基地的麵試時間持續三天,接下來的兩天不斷有家長帶孩子來參加測試,其中也有獨自前來的,那個少年名叫池朔,長相英俊,隻是神色冷漠,看上去不太好相處,測試成績同樣是5個s,全滿分。

還有一個大大咧咧的少年叫徐卓,另一位性格內向不愛說話的beta少年陳謙華,兩人的測試成績是四項s、一項a的評分。此外,還有十幾個人的測試成績也達到了電競選手的要求,全部留下來試訓。

十幾個少年住在宿舍,青訓基地頓時變得熱鬧起來。

許教練召集大家開了個會:「這一屆青訓生,天賦突出的有好幾個。但我提前告訴你們,電競選手可沒那麼簡單,日復一日的訓練會非常枯燥,能堅持下去的,將來也不一定混出名堂。我對青訓生的要求很嚴格,受不了這份苦的,隨時可以退出,我不會強迫任何人留下來。」

少年們麵麵相覷,不知道教練所說的「非常枯燥」到底是怎樣。

直到這批青訓生正式開始訓練。

跟他們想象中的「每天打打遊戲」根本不一樣,青訓生的訓練,每天都是不斷重復的走位、補刀、手速、反應練習,枯燥乏味。每天還有懸空穩定性練習,讓他們拿著筆,將筆尖放在直徑幾個毫米的小孔中,堅持半小時一動不動,手都麻了。

並不是每天打排位打遊戲,這些枯燥無趣的單項訓練,讓十幾歲的少年們苦不堪言,很不耐煩,有些人不到一周就萌生退意。

謝遠和方正清卻堅持了下來。

他們離開家的時候,跟父母說會成為優秀的電競選手,他倆可不想自己打臉。

半個月後,許教練開始安排青訓生們組隊打遊戲。

每天6個小時的基礎訓練依舊不變;但晚上,可以隨機兩個人雙排打遊戲,錄像給教練看,主要看新人們的「配合意識」。

訓練第一天,隨機抽簽的雙排名單公布。

謝遠抽到了徐卓,徐卓乾脆地說:「阿遠,你繼續選射手,我選上單,上下兩路開花,打爆他們!」徐卓性格爽朗,在青訓營混得開,跟誰都是哥們相稱,謝遠跟他也早就混熟了。

方正清抽到了池朔。他低聲問謝遠:「池朔是誰?」

謝遠指了指坐在角落裡麵色冷淡的少年:「那位,玩打野的。」

方正清:「哦。」

而池朔……

他連方正清是誰都沒問。

這批青訓生集訓有半個月了,池朔跟誰都不說話,仿佛在周身豎起了一道透明的空氣牆,寫著「生人勿近」。他隻跟舍友徐卓比較熟悉。

方正清根本不認識池朔,謝遠也隻跟池朔在食堂打過一次招呼。

當晚8點,所有隨機抽取的雙人組一起進遊戲排位,打完之後,大家將訓練錄像發給教練,許教練仔細看戰績。

能選進青訓營的少年們,本身就是打遊戲特別厲害的,加上半個月的試訓磨了磨他們的心性,穩固了他們的基礎走位、補刀等技巧,打打王者段位的低星局,真是隨便亂殺。

謝遠甚至打出了10-0-3這樣出色的戰績。

讓許教練疑惑的是,有一對組合打了3局,居然3局全輸?!

不應該啊?

兩個青訓生組隊打個王者低星局的排位,還能輸?而且連輸三局?

許教練點開錄像一看,頓時無語。

方正清和池朔,一個中單,一個打野,兩人各玩各的,配合稀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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