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夜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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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皎皎,其夜微明。

江旬隨意的坐著,江逸塵則枕著雙手平躺於地上……兩人皆在此刻皆無言沉默。

「堂哥,還記得小時候抓魚的那件事嗎?」凝望夜空江逸塵忽然問道。

「當然了……那個時候,為抓一條大魚,就差點沒讓流水將小月兒沖走。」雖不知江逸塵為何突然有此一問,但江旬仍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再憶往事當年,江旬輕笑著回答,愁容已轉為向往與感慨:「後來,不僅我們被兩個被家主禁足,就是小璃和小月兒也不可免除,但沒想到……」

「但沒想到你卻敢違背家主命令,帶著我們偷跑出去。」 江逸塵突然接過話。

「哈哈哈哈……」

相視一眼,兩兄弟不約而同地開懷大笑。

「我無法理解父親那時為何突然禁足關我們這麼久……甚至輕易不敢讓我們出去玩耍,此刻想來……也還是不知。」

江旬:「……」

「後來……他突然不在了……」說到這裡,江逸塵的聲音似有些哽咽與沙啞:「那個時候,月兒還隻是小月兒,小璃也才那麼丁點大……」

「受人之托況且忠人之事,而我答應父親的……」江逸塵略自嘲道:「一介廢人竟還想著強行出頭。」

「嗨……還以為多大點事兒呢,」江旬卻是大手一擺:「兩個大男人居然在這裡傷感懷舊,多多少少有點不要臉了啊。」

「接著!」一壇子酒直接從江旬手中往江逸塵扔了過去。

「……?」江逸塵下意識的接過,但卻是一臉問號……他可是有著從江旬這裡撈點江家收藏的意思,但這位堂哥……似乎不領情啊。

雖說江逸塵經脈盡廢,而他現在也真沒什麼辦法修復受損的經脈。

且他始終相信事無絕對,隻是……沒有太大頭緒。

想到這裡江逸塵依舊不免心神黯淡,但……江旬接下來的話卻讓江逸塵大為驚喜。

「早上父親曾告訴過我——族老們似乎已有解決你經脈問題的方法。」

江逸塵瞬間從地上彈起,滿臉震驚與不可思議。

說完這一句話,江旬也不再理會江逸塵,反而神秘一笑,自顧自的喝起了酒來。

「那……為什麼這些老家夥沒有我說,還是說他們……等等……」好半天江逸塵才反應過來什麼,然後一臉狐疑的看著江旬:「你該不會是誆我的吧?會有這種好事?」

「咳……咳咳……」被這酒水一嗆,江旬臉色凝重,一本正經的道:「既然族老還沒有說的話,那我覺得……誆你的這個可能性很大。」

「……喝不死你我。」江逸塵先是一愣,隨後便舉起手中之酒往江旬口中灌去……

江逸塵知道,他還有機會……還有再凝練玄晶,聚集玄力的機會,也有……去尋回妹妹的希望。

……

清晨,江家。

「嘶……這酒勁……」江逸塵醒來之時隻覺腦袋沉重如鉛。

興起之下,他喝得實在再多,似乎是在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以至於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他都不知道……而且,他總感覺自己睡了不止一晚。

在江逸塵嘗試著緩過酒勁之時,其房門「吱呀」一聲開了,而後則是一個小腦袋探了進來。

「啊呀,小少爺,你終於醒啦?」小月兒看見坐起的江逸塵似乎很是驚奇。

「……」江逸塵差點沒給她翻個白眼,也不再理會這嘻哈的小丫頭:「去給我倒杯水來。」

「月兒,族老們有沒有事找我?」江逸塵問道。

忽然間,江逸塵嚴重懷疑江旬給他喝得是假酒……他竟然連動一下都覺得頭疼不已。

「沒有啊,嘻嘻……不過可是有一些特別的事要發生哦。」

小月兒回答,卻是露出一排皓齒嬉笑著將水遞給了江逸塵,隨後小眼神不住地打量起江逸塵來。

沒有?

不是說會給我消息的麼?

嗯?特別的事?

心念轉動間,江逸塵忽然發覺……自己怎麼被小月兒看得一陣頭皮發麻:「月兒,你……你沒事吧,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還有,什麼特別的事?」

「你你你你你……你不會是喝傻了吧!?」

江逸塵的疑問卻讓小月兒如被踩了尾巴的兔子般跳了起來,滿臉的震驚之色。

「北陌城的人可是已經來了,要是真傻了怎麼辦……都怪大少爺,讓你喝什麼『無憂酒』,都睡了兩天了……人肯定是傻了。」

「怎麼辦,怎麼辦……」

江逸塵一臉懵逼的看著如同熱鍋上的螞蚱般急的團團打轉的小月兒。

等等……無憂酒?!

我就說為什麼我頭會這麼疼了……真讓我喝假酒了?!

其實,無憂酒之所以被江逸塵說是假酒,是因為其酒製作時加入了「斷殤草」。

而驅寒養的神斷殤草,在經酒發酵後,其特性發生變異,這酒也便具有安眠奇效的藥酒了……因此江逸塵說這是假酒倒也不為過。

江逸塵在對江旬好一陣腹誹後,便不再想這件事而是思考起另一個名字……

「北陌城?傾南海域的北陌城麼……」

江逸塵沉吟許久,然後莫名竟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完了完了……小少爺是真的喝傻了……」在小月兒眼中,江逸塵的笑與傻笑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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