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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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帶著勇氣和決心,踏入了那被風暴包圍的廢墟……」

木琴聲和講述故事的聲音一起緩慢而溫柔地消失了,床頭的小夜燈亮著暖黃色的燈光,悄悄照亮了矮桌旁的一小片區域。

小狐狸趴在矮桌旁,毛絨絨的大尾巴把自己一蓋,已經睡著了。

而吟遊詩人手裡拿著一把名為斐林的木琴,手指輕輕地搭在琴弦之上,那雙碧色的眼眸在燈光下更加顯得溫柔起來。

熒也已經枕著自己的手臂睡著了。小孩子的睡顏安靜而柔和,柔軟的金發胡亂散落著,湊近了,便能聽見平穩而悠長的呼吸聲。

溫迪輕輕笑了笑,手指從琴弦上挪開,木琴變成光點消散,隨後化作他月要間掛著的那枚玻璃珠子。

為了避免發出什麼響動、把好不容易才哄睡著的小孩子又吵醒,他變回了風精靈的形態,關掉那盞小夜燈,輕飄飄地飛出了房間。

二樓變得黑漆漆的一片,冷清而安靜,隻剩下透過走廊的窗戶落進來的冰冷月光。

客人已經走掉的一樓也是如此。

反倒是通往地下室的那一小截樓梯,兩盞幽幽的光在牆壁上的燈盞裡跳躍著,照亮了這一小段路。

白日裡黑漆漆的,現在雖然亮了起來,但要是有旁人在這裡,看著自己腳下隨著躍動的光隨時晃動的影子,以及眼前半開著往外散出幽幽寒意的紙推門,估計也會被嚇得心裡發慌。

紙推門上有奇怪的符紋,不過此時暗著沒亮,在這暗色調的環境裡並不顯眼,不仔細看的話,或許也並不能發現符紋的存在。

溫迪徑直從半開的推拉門飛了進去。

裡麵冷嗖嗖的,白熾燈在天花板上,照亮了整個實驗室,為了實驗照明所需,還有幾根燈管固定在實驗台上。

最旁邊是一個高高的書架,書架上整齊地碼放著各類厚厚的書,有些是阿貝多親自以提瓦特大陸的文字寫的,有的則是從這個世界裡收集而來的、此世的文字著寫的書籍。

要是真有此世的人沉迷於「煉金術」這一門學科,或許這一書架的書就足夠他研讀一生了。

風精靈在書架前化作人類模樣,視線隨意掃過實驗台上各異的器材、以及正中央那還工作著的元素烘爐。

阿貝多就站在實驗台前,他放下了手邊的器材,白熾燈那過於明亮的光線在他眼睛裡彌散,將平靜的神色襯得意義深長起來。

「怎麼樣?熒的身體……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溫迪輕輕嘆了口氣,語氣裡是掩蓋不住的擔憂,「時空亂流將她變成了幼年時期的模樣,在此之前,我們誰也沒見過小時候的旅行者,因此……這趟旅行對於她的身體是否還有其他的負麵影響,我也並不能確定。」

「從煉金術的角度來說,各項指標均在正常範圍內,她的身體很健康。」

阿貝多采集了旅行者的一小滴血和幾根頭發、通過煉金術的方法進行了一些指標鑒定,「從另一方麵來說,她現在的年齡……以此世的判定標準,綜合骨骼發育等各項指標,大概是六歲左右。」

兩人陷入短暫的沉默之中,顯然,他們都明白,跨越星海而來的這位旅行者,實際年齡和表麵並不相符,誰也不知道她幼年時期的狀態到底持續了多長時間,這個模樣正常來說、到底應該是幾歲。

「時空亂流對我也有一定程度的影響,」溫迪陳述著自己的感受,「我的力量停留在了擊敗高塔之王的那一刻——你應該不需要我解釋蒙德的歷史吧?」

「當然,這樣看來……從來到此世至今,那位從沒有露過麵的鍾離先生,應該也是受到了時空亂流的影響了?」

阿貝多的手指輕輕點了點桌麵,露出沉思的神色,「那麼,當時隻是做實驗時感受到塵歌壺壺內時空的崩塌、隨後眼前一黑,就到了此世的我……應該也是托了岩神的庇護,才沒有迷失在時空亂流之中了。」

如果不是旅行者本人所走過的時光過於長久,或許在溫迪將她從亂流之中撈起來之前,她就已經像那瓶蘋果酒一樣,歸於混沌的初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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