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不需要(1 / 2)
他總以為陸晚晚沒有死,隻有死了,他才有活下去的能力。
但每一次,這些「是」和「不是」的信息,經過大量的探查,都得出了錯誤的結論。
每當徐易澤的希望破滅時,他的心就痛,隻有血才能使他的心平靜下來。
「你知道說謊是一種什麼樣的罪過嗎?其後果絕對是你無法承受的。」
徐易澤冷笑了一聲,他甚至動了動手腕,轉動骨頭時發出危險的哢塔聲。
在徐易澤眼裡,醫生已是一個死人了。
任何敢拿陸晚晚的名字開玩笑的人都會死在徐易澤手裡。
徐易澤現在真希望那個敢於直言不諱的醫生被切成碎片。
醫生打了個寒顫,處於一種懶散的狀態,吃了一驚。他很想打他一耳光,把那些話吞下去,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遺憾的是,後悔是無法補救的。
原來遠在身邊的保鏢看到情況已經發生了變化,還以為醫生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也不得不把自己關了起來,高大的身體一個個將醫生包圍在其中,就像一堵永遠無法逾越的牆。
然而,實際上,他們齊心協力,不是要製服醫生,而是要製服徐易澤,免得他發瘋,惹出更多的麻煩。
那個向徐易澤提起陸晚晚名字的人還在醫院裡,而且永遠不能出院。
隨著陸晚晚夫人去世前的日子越來越長,徐易澤的精神問題變得越來越嚴重。
房子裡的沮喪變得更加強烈了。等待著的一些病人家屬雙手抱頭,擔心自己會被卷進風暴中心,再也不能出來。
碰巧的是,它們的感覺也讓它們不用花時間清理。
「說!再說一遍你對我說的話。」徐易澤的嘴唇上露出一種嗜血的微笑,他的黑眼睛盯著醫生,看不見他的每一寸表情。
徐易澤一邊說著,一邊把身子挪到醫生和他之間,他高大的身材幾乎擋住了他麵前所有的光線。
醫生眼中的恐慌增加了。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好像麵臨什麼危機一樣。
黃斌趕緊出去讓局麵平靜下來,他把徐易澤的手拿開了。
「來吧,來吧,你會嚇壞他的。你會非常害怕,然後你會忘記一切,然後你會引爆你自己。也許這次是真的?你已經聽到了那麼多的假消息,所以注意一下也沒什麼壞處。」
黃斌見過許多向陸晚晚索賠的人,他和徐易澤一樣失望,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說的是實話。
醫生顯然不知道他們兩人的身份,他以一種隨意的方式得知了這個消息,他的微表情表明他說的是實話。
此外,醫生並不是在編造自己的故事,而是在轉述陸晚晚的母親的話。
這樣,故事的可信度就增加了一點。
徐易澤的眼睛閃了一下光,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很明顯,大部分的寒冷已經消散了。他盯著醫生,等待他接下來要說什麼。
黃斌不在乎徐易澤此刻在想什麼。看到徐易澤暫時不會出來搗亂,他立刻轉過身來,一臉和氣地對醫生說話。
「仔細想想,你聽錯了嗎?別的,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