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我不知道是誰(1 / 2)
如果是別人的話,陸少會被嚇得魂不不散的,但是陸晚晚眯起眼睛,把浩浩摟得更緊了。
「同樣的事情你要告訴我多少次?浩浩是別人給我生的,不是你。」
可是,當他一觸到陸晚晚那小惕的眼睛,徐易澤那燒紅的血就象是浸在冷水裡似的。有那麼一會兒,陸晚晚以為徐易澤要殺了她。
徐易澤站在那裡,兩拳捏得緊緊的,牙齒也咬得緊緊的,月匈脯起伏著,默默地望著陸晚晚。
就在這時。
樓下傳來一陣響聲,隱約聽到有人說:「夫人,少爺說,不許任何人上去打擾啊,請不要為難我們。」
「我是他的母親,誰敢阻攔我,就給我讓開。」
「怎麼,我說的都不好使了?」
女人尖銳的聲音顯然是一種憤怒,但也是一種不可抗拒的命令。那些阻止她的人的聲音顯然微弱得多,他們知道要阻止她是不可能的。
陸晚晚和徐易澤聽到不應該出現的聲音,都有點吃驚。
什麼風把她吹來了?它來得太快了。
陸晚晚的第一反應是徐易澤打電話來了。徐易澤明白了陸晚晚的意思,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他什麼也沒做。
當然,現在並不是追究泄密者的時候。
聽了這番插話,徐易澤的眼睛不那麼憂鬱了,也不那麼清澈了,陸晚晚也不那麼平靜了,也不那麼慌張了。
不幸的是,時間緊迫。
不久,說話的人出現在包廂裡,沒有給陸晚晚更多的時間去想。
她原以為徐易澤被一個長得像陸晚晚的人騙了。
「你……」
可是她的眼睛一碰到坐在屋角裡的陸晚晚,她就說不出話來了。整個人瞬間都驚呆了,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
即使他已經五年沒有見過她了,即使陸晚晚現在變得如此不同,文芳還是立刻認出了她。真實的活著的陸晚晚。
當他看到陸晚晚的那一刻,充滿文芳腦海的那些話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我一定在做夢,我一定在做夢。
在他們身後,十幾個本應該在樓下的保鏢和文芳的人擠在箱子前麵。
他們一看見徐易澤,就低下頭來,他的冷漠可以變成一把刀子。
「小少爺,我們是來道歉的。」下屬的低語。
「去吧!」徐易澤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看也不看那兩個人就把他們攆出去了。
弟子們鬆了一口氣,趁少爺還沒有記恨,趕快溜出去,把門關上。
表麵上徐易澤顯得不耐煩,但實際上他心裡還有些喜悅。
陸晚晚的話說,讓他的怒氣上升,已經幾乎失控,但陸晚晚碰巧在一邊火上澆油,如果不是他的母親突然出現,恐怕他不能控製自己的憤怒,做一件事不能控製,如果是怎麼了,最終遺憾的是自己。
他注意到陸晚晚的冷冷的臉上因為知道文芳的到來而變得有點慌亂。像一個調皮的孩子,在日常生活中遇到了最尊敬的老師,一下子聽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