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三本日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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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樓上的八名玩家來講, 雖然他們自知實力不濟,沒有做多麼困難危險的任務, 但他們現在所進行的也是足夠大家擔驚受怕的了。

通往天台的樓梯在走廊最西麵, 從下往上的走廊卻也在最西麵, 也就是說如果那群病人躥上來了,還會堵在他們和天台之間,一個搞不好就會被一起抓住。

所以想要在這個時間段裡多搜索證據的話,就要先計劃一波,眾人想了又想, 都伸出了手指向一個人:「你去望風!」

望風望風, 已經不知道望了多少次風的黃曉傑哭喪臉:「怎麼又是我啊!」

張成說:「因為你有經驗。」

齊雲說:「因為你人機靈。」

這兩人把他誇得挺高興, 都準備去了, 蘇西又加了一句:「因為你嗓門大。」

「???」黃曉傑一臉懵逼。

蘇西用看來你也不是很機靈的眼神看著他一本正經解釋說:「如果嗓門不夠大, 該提醒我們的時候, 我們就聽不見。」

他一本正經地說完,卻發現不管是黃曉傑還是其他隊友臉上的表情都很是一言難盡,黃曉傑甚至拍了他兩下, 嘆息說:「兄弟, 我發現你是真的不會說話,真的, 你還不如不說。」

這次輪到蘇西一臉懵逼:「???」

……

現在是七名玩家,為了效率,他們分成兩組,除了左手第一件的儲藏室是鎖上的, 其他的房間都沒有上鎖,不知道是因為覺得精神病院裡治安良好不需要,還是自信自己的統治毫無問題。他們首先檢查第二間和第三間,也就是院長李約翰和醫生金大衛的房間。

院長的臥室同辦公室風格一樣,還是以紅色調為主,壓抑得很,也不知道他在這樣的地方是怎麼睡得安穩。

齊雲打開院長的抽屜,一邊搜查一邊報給同伴們聽:「采購單據一張,陸青鬆采購嗎啡,上麵有院長李約翰的簽字,時間是1918年,月份是三月……日期看不清了。」

「有一把鑰匙,看起來是儲藏室的鑰匙。」魏蘭在院長床頭櫃裡麵找了一會,也有一些成果,她趕忙去打開了儲藏室的門,裡麵整體並不髒亂,看起來還有人常常使用的樣子,裡麵有一個檔案櫃,上麵最顯眼的就是聖約翰精神病療養院員工的相冊。

魏蘭把相冊翻開,發現上麵的照片全是黑白的不說,還特別模糊,僅僅是能大概辨認出人的長相,照片都是黏上去的,第一頁是全院人的大合照,這一張照片上有十個人,第二頁上則是1917年,也就是發生過幾次醫療意外之後的合照,這一張照片上居然有十一個人!

魏蘭眉頭緊皺,按照淩絕的推斷,院裡原本還應該有一個藥劑師就是卡特-白,而他們也一直以為醫護人員中現在隻少了他一個,但現在看來,其實還有一個人不見了!

因為到了第三張合照,也就是1919年的,就又隻有九個人了……

然而最坑的是,當魏蘭想要仔細觀察究竟多了誰的時候卻發現,因為副本內這個時代的照相技術太落後,導致洗出來的照片很粗糙簡陋,除了醫生、院長還有兩位女士的製服和其他人不同很容易就能區分出來以外,其他的工作人員全都穿了護工身上那樣的製服,又是站在後排,五官看不分明。

不能浪費時間,她隻好拿出照相機道具一頓照,先記下來再說。

後麵的就是工作人員們各自的照片了,仍舊是院長先生的在最前麵,隨後是醫生,護士長,其中魏蘭注意到門衛陸輕鬆來到院裡的時間可能短一些,或者是他的照片曾經丟失過的原因,其他人都是在1916年拍攝的,隻有他是1917年。

這裡倒是有十一張照片,但有大有小,比較小的那幾張還不是很能看得清楚,魏蘭於是隻好繼續拍照,準備回去之後慢慢看,結果拍到一半發覺相機內存不夠了,咬著牙罵了一句「shift」。

她又找了一遍,沒有找到其他的線索,隻好去隔壁的院長室問孟珂:「你相機還能拍照麼?」

「蘇西,你記一下,院長室的櫃子裡有死去的病人的遺物……我的天真惡心,他居然還把人女病人的日記留在這裡,」說是這樣說,但孟珂還是翻看起李雪日記了,因為擔心病人們上來,她也是快速翻閱著一邊看一邊拍,到魏蘭來的時候,孟珂的照相機內存正好用完,攤攤手:「我也沒了。」

魏蘭:「……早知道多兌換一個相機。」

當時她的積分不太夠,照相機這種特別好用的道具能兌一個都要肉疼了,而且當時想著發現了線索可以直接拿走啊,乾嘛還非得拍下來呢?——那是真沒想到下一個副本就是怪物多流程還長的,拿走了線索被nc發現等同於開嘲諷聚怪啊!

不過也不用她後悔,身為內部人員的蘇西幽幽說道:「這些道具是有限購的,每人隻能兌換一個……有積分也沒用。」

他比魏蘭他們可是幽怨多了,人家是窮所以買不起,他可沒有這個限製啊!然而誰讓這並不是一個單人副本,就算懷揣了三四個照相機,蘇西也不敢大模大樣地用,就怕被人發現被當成外掛投訴了……

他曾經和晉先生抱怨過,然而先生卻告訴他,真正的高手都是不需要外物的,他需要照相機輔助記憶,且還嫩著呢。

蘇西想到這裡就噘嘴露出委屈狀,卻突然發覺麵前兩位女性都開始用莫名慈愛的眼神看自己了,簡直不寒而栗:「咳咳,這個房間的線索基本上都搞定了,咱們去下一個房間吧。」

而此時在金大衛房間搜查的三人也走出來,張成手裡也端著相機,看起來他也收獲了不少,見到四人便打開了話匣子:「臥槽你們不知道,這金醫生真的是個變態,他那不是異食癖是食人魔吧!我看到了他的診療記錄本下麵都寫的是某病人看起來很好吃,某病人的內髒美味,雙胞胎姐妹最好吃,好想試試瑪喬瑞的滋味等等,媽耶,這尼瑪是漢尼拔啊!」

同樣是異食癖,但目前為止還並沒有吃人念頭的蕭百裡則是白著臉:「最後麵幾頁上居然有咱們的名字,你們信嗎?他那幾張紙上有水跡,張成懷疑是口水,我還看到他寫『新來的病人裡也有異食癖,還從來沒有吃過自己的同類,想趁著新鮮嘗嘗』,嘔——」

新鮮……眾人交換了一個「惡心」的眼神,但又覺得這也是一個線索,幫助玩家確定現在精神病院裡的nc是沒有一個正常了的意思。

他們接下來又同樣迅速地翻了護士王安娜和護士長白珍妮的房間,前者的臥室裡隻有一張床,衣櫃裡也隻有兩套換洗的衣物,連麵鏡子都沒有,很快調查員們就出去了。

後者則是麻煩一些,護士白珍妮同誌多愁善感,她也有一本日記,隻是寫得比李雪少很多,隻有寥寥幾頁,也就不用占用寶貴的照相機內存,玩家們看一遍就都記住了。

1919年1月18日

我覺得院裡的氣氛和以前不一樣了。

有時候夜裡會看到扭曲的人形,但是和院長說的時候,他總是安慰我「也許是你的病情加重了,珍妮」。

但我知道不是,可是我和卡特說的時候,他也隻會哄我說「一切都好好的。」

1919年2月5日

卡特最近的情況不太對。

我發現他對幾位女性病人有點過分熱心了,和去年一樣,他甚至給她們吃據說「能夠忘記感情對人傷害的魔藥」,還說以前就給一名病人試驗過,本來已經快要成功了,如果那名病人能夠被醫治好的話,是有機會出院的,。

但是護工先生和我說,世界上不存在有魔藥,讓我好好思考一下是不是卡特對我變心了。

1919年3月7日

卡特這段時間總是背著我做事情,我覺得我的抑鬱是真的加重了。

金大衛醫生認為抑鬱症最好的療法就是電療,他堅信電流能夠改變人類的思想,讓大腦發揮原有的價值。

實際上,至今為止,我吃的都是卡特幫我調製的藥劑。

他認為我會抑鬱是因為這個地方不好,是被惡魔汙染的。但以前我就問過他要不要離開這裡,他不同意,說在這裡有什麼家族使命。

他隻會調製加了蜂蜜的甜水給我喝。

但最近我覺得這種甜味的安慰劑失去效果了。

1919年3月13日

我請求護工先生幫我從外麵帶回來一些抗抑鬱藥物。

他聲稱自己已經過了到處玩樂的生活,並不愛到外麵去,但卻是院裡和外麵聯係最多的,司機小孫也比不過他,我覺得他甚至比卡特還要可靠,所以忍不住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1919年3月18日

新的抗抑鬱藥劑很好用。

但可能是不適應,有時候我會突然發脾氣,又有時候會忘記一些事情。

護工先生讓我不要再吃了,他說他會幫我問問製藥廠家,如果藥有問題的話,我們可以起訴他們。

……但我不想把事情鬧大。

1919年3月25日

有一天,護工先生說院長要找我,我過去了,院長用令我毛骨悚然的眼神看我,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忠誠嗎?白珍妮。你認為你的丈夫忠誠嗎?」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我也忘了當時的我是怎麼回答的。

1919年3月27日

這兩天院長先生還是總找我。

奇怪的是,每次我都會忘記我在院長辦公室到底說了什麼。

我的狀態太差了,這讓我不由得擔心再這樣下去會不會被解雇,好在護工先生總會陪伴我。

他說,院長對我寄予厚望,希望我們做好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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