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第 88 章（2 / 2）
雖然一直用choker遮蓋，但是總有一些環境戴choker會顯得怪怪的，而脖子上猙獰的疤痕簡直就是在大聲尖叫著告訴別人我有故，波一開始會費點心思貼一層假皮掩飾一，了後來卻想著不如紋點麼遮住。
「你覺得紋點麼會好一些？」波開口的時候並沒有真的將對方答案例如參考的想法，他隻是習慣性地想從對方的回答之中得知諸伏景光的性格。
諸伏景光也知道這點，但他依舊選擇認真回答。
他俯身，以一個較為親昵的姿勢但又不會讓人感冒犯的姿勢仔細觀察了秒波波脖子上的疤痕。這個疤痕和十幾年前沒麼區別，重新加深了一印象之後，真摯地提議：「紋一個拉鏈怎麼樣？」
這個提議不得不說很有想象力，波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為麼？」
因為拉鏈有條鏈條，雖然一端是開放的，但是最終卻依舊會緊密相連在一起，就像你和我之間的友誼。
諸伏景光的想法當然不能和波細說，因此他隻是起身，聳了聳肩：「隻是覺得這個寬度和度的話，一定是紋點麼細的東西，或者你更像紋一條蛇之類的？」
得答案後波沉思了秒，諸伏景光並沒有等來對方的回答，不過次再見麵的時候，對方沒有帶choker，而脖子上就是之前提過的拉鏈圖案。
察覺波的示好之後，諸伏景光與波短暫地重溫了一小學時的快樂生活，不過這次了鮮血與硝煙的味道，諸伏景光在見己小夥伴之後，工作的動力更強了，不過尚且年輕的他在這情況也會很容易露出破綻。
在一次與黑麥威士忌——也就是赤井秀一的三人任務中，在諸伏景光與赤井秀一獨處的時候，赤井秀一直言組織已經識破了對方臥底的身份，並主動暴露出己的身份，以獲取對方的信任，避免不必要的犧牲。
在諸伏景光猶豫著要不要相信對方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並愈來愈近。
在主界中，這個腳步聲屬於降穀零，而諸伏景光怕因己臥底身份的暴露，進而牽連降穀零而借機奪走了微微分神的赤井秀一的槍並毅然決然地結束了己的姓名。
在這個不知名的界，這腳步聲依舊屬於同一個人，但是諸伏景光所所要顧慮的內容卻完全不一樣了。
諸伏景光意識，如黑麥威士忌說的是真的，那麼這三人小組中便有位臥底和一位真酒，如操作好了，對方甚至可以反向把降穀零投出去當替罪羊。
在猶豫的瞬間，波已經抵達了現場，與在場的另外人麵麵相覷。
波也不廢話，直接便打開了手槍的安全栓，大步向前，將槍口抵在諸伏景光的額頭上。
他在等諸伏景光解釋，但是對方明顯已經默認了波的舉動，沉默了良久，他突然開口問道：「你的真名是麼？」
諸伏景光愣了一，嚴重閃現過一絲難以捕捉的亮光，格外認真地回答了波的問題。
這次的沉默時間更可謂是曠日持久，波不說話，諸伏景光也沒有再做辯解的打算，隻是將目光落在對方的脖頸的choker上。他看見過那裡麵刻著的名字，也大約猜了這名字是在麼情況被刻的，在紋身之後，波其實已經很久沒有戴過了，但是在諸伏景光身為臥底的身份泄露之後，他卻又將其掏了出來。
像是先便知曉了某些預兆一樣。
大約是看著絲毫沒有緊張感的諸伏景光覺得來氣，波一槍托砸向了諸伏景光的腦袋，這一不輕不重，剛剛好昏迷而已。
赤井秀一有些猶豫要不要截取資料，以免其中有對己不利的內容，但是身為情報組的波堅持要將己處理，而且赤井秀一無法反駁，畢竟對方可是專業的。
波將昏迷中的諸伏景光扔了一個除了己誰也不知道的，絕對隱蔽的安全屋之後又站在原地看了很久，最終除了拿走了對方的手機之外，對諸伏景光人倒是麼都沒做。
波一路順著手機中的信息，扌莫了諸伏景光警校時的檔案，有要好的同學之類的，對此其實性質不大的他草草略過，最終扌莫了己身上。
那些缺失的記憶以檔案和報刊的形式被補全了一部分，與身已知的信息產生的沖突，讓波來就已經受損過的腦子傷的更加厲害，不久之後，他偶爾便會看死去的諸伏景光的身影徘徊在己身邊，而他甚至不確定己當初底有沒有手。
不知是不是小時候的警校夢從中作祟，再加上幻影諸伏景光的負麵影響，警校中的其他幾人也經常以一不太常的死裝出現在波的幻覺之中，有意思的是，在他去求證的時候，真的遇過幾次對方好像真的會死的場景，久而久之，他連警校幾人底是不是活著也分不清了。
他的腦子越來越亂，但是他的目標越來越堅定，即使因為不明原因來了其他時空這點也不會有所改變。
而在一切結束之後，在刺激源小時了之後。
腦子不好的波便會迎來一個沒有幻覺的普通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