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自重,我不會幫你上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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縛禮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到底是輕,還是輕浮?」

「瞧瞧,你又人身攻擊,我這是為你省錢,你上哪找我這麼貼心的隨從去?」這一路,你的精神力,我是能吸多少吸多少。

縛禮雖然也饞葉餘的靈力,但不至於騎馬那會兒,還要抱著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兩個人,一匹馬,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他向來不是這麼黏糊的人。

他們暫時約定一起結伴同行到夏連穀,所以相處時間還多的是。

葉餘是挺喜歡和縛禮一起走的,縛禮嘴毒,想到什麼說什麼,他也能毫不客氣的懟回去。

真和葉之凡那種看起來與世無爭老好人走一路,怕是會鬱悶的。

葉餘倒是很佩服葉之凡,夏連穀是到達三宗的最後一地,葉之凡之前竟然為了回府探親,千裡迢迢從終點又回來再重新走線路,隻是為了給葉劍閣壯大門麵,也是用心良苦。

葉餘非得要兩個人公用一匹馬,縛禮很堅定,「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不必省這些。」

葉餘:「……」

要不是怕被葉餘懷疑身份,隱藏修為,縛禮甚至不想假裝是向往三大仙宗的考生,直接去符禹城等著他,省得又要辛苦勞累半個月。

葉餘是不太會騎馬的,他們倆甚至都沒請馬夫,半路學個騎馬再到目的地,豈不是又耽誤時間了?好麻煩的。

葉餘隻能拉著縛禮的袖子再三祈求,「可是我不會騎馬,要不然你再租個馬夫?」

縛禮想了想說,「那就一匹馬吧。」

縛禮同意了,葉餘高興的不得了,然後得知他就是那個馬夫。

縛禮坐在高頭大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不是不會騎,還想要馬夫,正好,你牽著馬,走吧。」

葉餘:「……」

雖然沒有你,我也是應該徒步前行的。

可有些東西差點就得到了,又失去了!

就差一丟丟的時候很容易不甘心,葉餘憤恨的想,今天晚上他必須抱著縛禮,狠狠的睡,死都不撒手。

說來也奇怪,那麼多農夫牽著馬,縛禮都不要,特意回去問那酒肆的人說要租一匹馬。

黑店宰人這麼厲害還非得要,縛禮是真有錢,但這馬看起來是真好,汗血寶馬,膘肥體壯。

出發之前,縛禮發現葉餘神色落寞,左顧右盼,不太想走的樣子。

莫非改變心意,想和別人走了?

不行。

縛禮柔聲問他:「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我的寵物跑了……」一夜沒見他的白貓,不應該啊。

縛禮:「哦。」

葉餘長長的嘆口氣,「縛公子,你說貓這玩意兒,是不是養不熟?」

「它本就不歸你,」縛禮一本正經道,「萬物有靈。」

「我那逆子確實靈,每次預判危險跑的可快了,當時也是看它可憐,沒想著它能跟我一輩子……可我總覺得,它還會回來找我的。」逆子無情,葉爹很傷心。

「為何?」

葉餘:「我餵過它,一日餵食,終身為父。」

縛禮冷哼一聲,揚鞭上馬,決定時時刻刻都要報這喊父之仇。

路上的貴公子,根本不擔心到底要用多長時間到,他們單純的不想用金貴的腳走山裡的路,在馬上坐累了便休息,反正有當地的農夫領路。

農夫都休息好了,也有勁兒,很快就把葉餘他們落在後麵了。

葉餘牽著馬,深一腳淺一腳的,走的特別慢,而且這馬還不聽使喚,總是拿大鼻孔對他噴氣。

深秋季節本該萬物凋零,可這深山裡巨木參天,遮陰蔽日,層層疊茂的樹葉縫隙裡,隱約透著幾絲光線,能看出確實是白天。

越往裡走,越覺得各種植物摻雜,仿佛是五帶氣候都混到一起才長成這個樣子。

葉餘走起來,總覺得腳下黏糊糊濕乎乎的,走起路來特沒勁兒,本就開了線的布鞋,像是嗷嗷待哺的雛鳥嘴,這會兒連裡麵的襪子都粘上泥漬了。

怪不得那些馬夫腳下都穿著黑色的膠靴。

左邊就是一條蘆葦盪,衰敗的枝杆像是耷拉著的腦袋,聞在鼻息裡,散發著腐爛的氣息。

這條小河,似乎貫穿了整個山腳。

就這麼走啊走的。

「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葉餘小聲嘟囔。

而且他有點跟不上這匹馬的腳步,說是他牽著馬,倒不如說是馬拽著他。

這匹馬似乎對他頗有意見,如果不是還有自己牽著它,估計這馬已經帶著縛禮飛奔到符禹城了。

縛禮倒像是享受慣了的,坐在馬上閉目養神,後背挺的筆直,一頭墨發傾瀉而下,腳邊的衣袍隱約透著錦繡華雲,像是金絲織出來的。

葉餘眼尖的發現縛禮靴底竟然是嶄新的!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難道這就叫雲泥之別?

低頭那麼一瞬間,那牽馬的繩子便從他手中溜了出去,再抬頭,縛禮已經把她落下他很多了。

馬屁股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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