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科塔爾綜合征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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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條星沐並沒有參與抓捕[單挑]的過程,他這種體質去了也是送菜,索性直接在這裡等飛鳥井木記轉醒。

在本身就有懷疑對象的前提下,[單挑]很快就被緝拿歸案。

「國木田君還被狠狠揍了一拳,整個臉都腫了起來~」太宰治忍俊不禁的聲音通過話筒傳來,背景音裡是國木田獨步的怒吼。

「等你們回來我幫他看看。」此處並沒有任務相關對象,北條星沐懶洋洋的靠在窗沿邊,隨意挽起的發順著風輕輕晃動。

「好呀。國木田君,快好好感謝醫生。」

「隻是這種程度的傷——」國木田獨步聲音由遠拉進,北條星沐猜測他一定是去搶手機了。

然後下一秒,電話掛斷,傳來了一陣忙音。

今天又是國木田獨步被欺負的一天。

北條星沐感嘆了一聲,朝病房走了過去。

潔白的窗簾如同塞壬魚尾般隨波晃動,長發少女穿戴整齊赤腳站在窗邊,無神的眼睛盯著樓下的車水馬龍。

「跳樓並不是件明智的自殺方式。」少年醫生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她的身邊,放輕聲音說:「過程中會心跳加速腎上腺素飆升。

落下去的瞬間不一定會立即死亡,也就是說你要一直忍受著疼痛到救援來臨或者失去意識。

屍體會很猙獰,讓小孩子做噩夢或是惹人生理性嘔吐。」

他直直的看向了飛鳥井木記的眼睛詢問:「即使這樣你也一定要去死嗎?」

「我很怕。」飛鳥井木記沉默了好一會,說出了兩人認識以來最長的話:「但如果僅是這一次的疼痛可以結束有史以來的噩夢,這無償不是種很好的選擇。」

「我想醫生應該也已經猜到了,我的夢是和這些殺人犯們互通的,現實裡被法律禁止的事夢裡卻無人約束,他們可以盡情放肆,折磨、殺害甚至是更多過分的事他們都能做的出來。」

除非是[單挑]這種已經不滿足夢境去沖向現實的犯人,其餘人都無法捕捉,而飛鳥井木記隻會陷入更深的絕望。

北條星沐覺得這件事無論換做誰都會崩潰,更何況是從一開始就過著普通人生活的少女呢。

「但如果我承諾之後不會在遇到這樣的事呢?你還是要執著於死亡嗎?」北條星沐輕嘆一口氣,將選擇的權力交到了少女手中。

——如果活著對她來說已經是種折磨的話,將自己的希望強加於她隻會是另一種程度上的自私。

飛鳥井木記這次沉默了更久,在遇到橫濱的異能力者前她從未思考過活下去的可能,因此一時做不了回答:「可以讓我和那位纏著繃帶的先生聊一聊嗎?」

「當然可以。」北條星沐並不驚訝她提出的這個要求:「他們已經將[單挑]捉到,等他們回來以後,你可以盡情和他溝通。」

畢竟相比自己來說太宰治才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同類,如果能理解太宰治的想法,她也許能找到繼續活下去的理由也說不定。

「真的,太謝謝您了。」飛鳥井木記真誠說,終於放棄了待在窗前慢悠悠回到了床上。

太宰治他們回來時已經是傍晚,令北條星沐震驚的是兩人之間並無捉到犯人時的輕鬆愉悅,反而像是鬧了矛盾孩子一般彼此離得遠遠的。

「怎麼了……?」北條星沐試探著發問。

「[單挑]死了。」國木田獨步神色復雜的說出了這句話,「前委托人殺了他。」

【係統:??前任委托人不是在醫院裡嗎?】

【看到新聞後偷偷跟過去了吧。】北條星沐說。

不過能讓一個普通人跟蹤,這點他倒是有些驚訝。

「是太宰那個家夥給的他地址!」國木田獨步漲紅著臉滿是不理解:「他出現的太快了,幾乎在所有人反應前搶過了警官的槍然後殺了[單挑]。」

這倒真的很像太宰治會做的事。

北條星沐並沒有覺得很震驚,甚至是站在太宰治這邊的——應該沒有人比受害者的家屬更有權力了結仇人才對。

國木田獨步並沒有發現北條星沐的想法,隻是自顧自地說著:「然後他就當場被警察帶走,案件審理從連環殺人犯變成了故意殺人。按照現在的法律來說,他應該至少會被判個100多年。」

「這本來就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另一旁沉默著的太宰治說:「國木田君應該也看到了前委托人的神態。他根本不是被情緒支配時做出的這件事,甚至完全相反,他理智極了,狀態也比之前我們見到時好了太多。」

國木田獨步自然也能明白這個道理,隻是這和他的想法有所偏離,站在現在這個滿是規則的社會上無法立足。

「不要低落了啦,鳴瓢警官說之後邀要請我們喝酒,你不會一直都要擺著這張死了人一樣的臉吧?」說罷他還湊過來準備搶國木田獨步的眼鏡。

國木田獨步滿臉嫌棄的和他拉遠了距離,神色卻終於不像之前那樣緊繃。

和飛鳥井木記談話的事放在了第二天,今晚三人赴邀去了鳴瓢秋人家裡,他妻子做了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飯菜。

鳴瓢秋人的妻子長得是自帶溫婉氣質的那類好看,一頭漂亮的黑發隨意紮成了個低馬尾,對丈夫將朋友帶回家這件事表示很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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