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第八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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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穀事變的第二天下午,觀月音帶著皮卡悟到了武裝偵探社。

以防碰上太宰治翹班或者外出工作的情況,觀月音昨天打電話預約過了,他們的原計劃是在中午前抵達橫濱,先去解決封印,完事後再去中華街盡享美食。

結果誰都沒有早起成功,他倆天亮才睡覺,睜眼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這也不怪他們熬夜通宵搞不清輕重緩急,事實上,他們從進屋就開始討論正事,沒有一分一秒花費在打遊戲或者看視頻上。

等討論得差不多了,觀月音去沖了個澡,還好他在曾經的出租屋、如今的個人房產留下了可供換洗的衣服。

當然,作為感動咒術界的好朋友,觀月音沒有忘記在手機裡待著的最強咒術師。

他用桌寵係統自帶的清潔功能給五條悟一鍵換新,又用換裝係統為對方換上了貓咪連體睡衣,最後不惜斥巨資在桌寵商店購買了枕頭和被子。

經歷摯友的一係列摧殘,五條悟對現狀適應良好,他甚至戴上連著睡衣的貓耳帽,鑽進了舒服的電子小被窩。

偶爾體驗一次無憂無慮的小貓咪生活,還是不錯的。

抱著看些睡前故事可以有效助眠的想法,觀月音把那坨腦花從手機裡扯出來,通過領域展開來讀取它的記憶。

但長達千年的記憶哪怕倍速播放也不能快速放完,時間有限,咒力也有限,所以他決定這次先拖動進度條觀看其中的一部分,也就是他最好奇的加茂憲倫時期和虎杖悠仁出生的那幾年。

腦花的真名為羂索。

雖然聽起來很高深,但觀月音不懂是什麼意思,他甚至懷疑是本尊為了裝逼從哪本書籍裡翻出來的專有名詞,就像現代人在中二時期取網名或者寫小說會特地翻詞典找生僻字一樣。

後來由知識淵博的五條悟科普,羂索是一種佛教法器,象征化度剛強眾生及降伏四魔之四攝方便,用人話來說就是布施、愛語、利行和同事。

觀月音:「……」

真的是專有名詞。

對此,他隻想表示——

要點臉吧。

羂索的加茂憲倫時期和傳聞中的一樣,其中最惡劣的就是咒胎九相圖的誕生過程,實驗慘無人道,就連在咒術界扌莫爬滾打十餘年的觀月音都看得有些反胃,以他自認為貧瘠的大腦完全想象不出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研究新物種?增添戰鬥力?以折磨人類為樂?

理解不了。

但接下來看到的事情,觀月音更理解不了了。

羂索他……

他居然……

他居然用一具女性身體和一個男人結婚並生下了虎杖悠仁!!???

啊???

真相的沖擊力過於強烈,以至於觀月音仿佛喪生了思考功能,他一時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驚訝大過迷惑,還是迷惑大過驚訝。

不是?這是在乾什麼?

abo生子文學?

不對啊,b和o不是羂索這樣的啊,他的精神是男性,生理性別是根據身體調整且框死在這具身體裡的,換成男性身體就無法生育了。

「我說的沒錯吧?悠仁和脹相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五條悟得意洋洋地說。

觀月音木然地鼓掌:「不愧是最強。」

以上,就是他們天亮才睡覺的原因。

見睡醒已經是下午了,中華街的覓食計劃不得不暫時放棄,觀月音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出門了,由於被伊麗莎白圈扼住後頸肉的五條悟不能使用省時省力的瞬間移動,他隻好買了一張jr車票去橫濱。

說起來,這算逃票嗎?

身高隻有幾厘米的紙片人應該是不用買票……吧?

觀月音不確定地想。

……

「獄門疆」解封了。

整個過程簡單得有些草率,不需要誇張的儀式,也不要復雜的咒語,隻需要太宰治伸手觸碰一下,五條悟就重獲自由了。

人形「天逆鉾」實至名歸。

最麻煩的一步搞定了,五條悟按照昨晚商定的計劃先一步離開,觀月音則是留下來「綁架」了港口fia的前乾部,以還人情的名義虛心請教咒術界革新的兩三事。

地點在一樓的咖啡廳。

「——差不多就是這樣,所以你認為采取什麼樣的辦法比較好?」

觀月音將咒術界的權力分配、各大派係和站隊情況一五一十地告知太宰治,盡管他對政治上的事情常年處於大腦空空的暴力野蠻人狀態,但該知道的情報他一點也沒落下。

「這麼聽來,雖然禦三家表麵上風風光光,但實權卻被總監部牢牢攥住。唔,有點像掌權者和給了點甜頭的貴族。」太宰治笑眯眯地往咖啡裡加入方糖,「我先確定一下,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

「呃,這個嘛……」觀月音的眼神心虛地飄了一下,「進度是我和悟被永久逐出咒術界?」

太宰治:「……」

太宰治:「你認真的?」

觀月音悲愴地點了點頭。

「或許,你知道「進展」的意思是向前發展,而不是向後倒退?」太宰治看傻子似的表情仿佛是見到十個穿草裙的中原中也在他的眼前跳桑巴舞,「你們是怎麼做到五個特級占四個卻掀不起一點水花的?不應該是你們把高層逐出咒術界嗎?」

觀月音:「別罵了別罵了。」

他隻是一個指哪打哪的打手!請精準點草!

@五條悟@夏油傑

「正常來說,改革分為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兩種模式,但你們的情況不太一樣。」太宰治攪拌著咖啡,循循善誘分析道,「從改革的提倡者來看,毋庸置疑,五條君的家世和實力都屬於既得利益者,理應來說屬於自上而下的改革,而他選擇的教育是一種溫和的方式,這種不流血的和平手段確實適合自上而下的改革。」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但你知道嗎?這類改革的真正目的是維護上位者的統治,咒術界的上位者是掌握實權的總監部,而你們的目的卻是推翻總監部。」

觀月音立刻就跟上了太宰治的意思:「我們的位置是自上而下的,但我們的視角卻是自下而上的。」

「聰明。」太宰治打了一個響指,「那麼,問題來了。觀月君,你認為你們該采用哪種方式?」

「……全都殺光?」觀月音不忘初心。

「這麼說也沒錯。」太宰治輕笑一聲,「政權的更替是摧毀舊的、完善新的,為了達成這個目的必須加強改革方的實力,所以五條君的方法本身是沒有錯的,但在咒術界的特殊環境下,培養人才過程漫長、死亡率極高,可問題是以你們的實力有需要培養的必要嗎?你們早就可以進入下一步了,即掃除反對勢力。」

觀月音撓了撓臉頰:「但悟說清理掉一批高層就會有新的一批高層上位,治標不治本。」

「在新高層上位前,你們先上位不就行了嗎?」太宰治輕描淡寫地舉例,「就像港口fia一樣。」

「你這話好像坐實了森首領是篡位的。」

太宰治一臉無辜:「我可沒有這麼說哦。」

「那就沒有吧。」觀月音繼續說,「但還有一個問題,悟說這樣做是沒人願意追隨的……」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數道不加掩飾的視線停在自己的身上,觀月音還沒來得及扭過腦袋,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幾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齊齊響起。

「觀月老師!」

「老師!」

「真的是觀月老師誒!」

「觀月音!」

咖啡廳的玻璃門推開,搖曳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

與此同時,觀月音回過腦袋,入目是四張熟悉的麵孔,是伏黑惠、虎杖悠仁、乙骨憂太和脹相,他們帶著不一樣的情緒向自己走來。

觀月音麵露驚訝:「你們怎麼來了?」

「我還想問你怎麼在這裡?玩失蹤很好玩嗎?」伏黑惠咬牙切齒地問,剛才被氣得下意識地喊出全名的也是他,好在對方壓根兒不在意這種小事。

畢竟觀月音做奇葩事被他逮到教育(?)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雙方都習以為常了。

觀月音眨了眨眼:「這不是要給你們一個驚喜嘛。」

伏黑惠黑著臉:「誰要這種驚喜啊!這是驚嚇吧!?」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觀月音不僅毫無反思之意,還嬉皮笑臉地揶揄道,「需要我拿小黃鴨滋水幫你冷靜一下嗎?」

伏黑惠:「……」

死去的社死回憶突然開始攻擊他。

「觀月老師,五條老師不在嗎?封印沒有解除嗎?」虎杖悠仁東張西望,尋找某道熟悉的身影。

觀月音一看到虎杖悠仁就想到羂索母親,心情變得微妙起來,在對方有些疑惑的視線下,他尷尬地乾咳一聲,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這位太宰先生已經幫忙處理好了,悟去找夜蛾校長了,我們懷疑高層為了執行夜蛾校長的死刑會把大家都支開,哪怕有傑的咒靈保駕護航也不放心,還是親自上陣比較好。」

他不免有些感慨。

讓夜蛾正道發際線後移的問題學生也有為了老師挺身而出的一天,而如今問題學生成了老師,學生們為了解除老師的封印來到武裝偵探社,哪怕這麼做的代價是被總監部視為同罪。

就像傳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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