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2)
距離上一次談崩過去了一周的時間,一周左右可以發生很多事情。
比如波本已經成為了跟貝爾摩德一樣的神秘派,每次行動的時候總會跟琴酒發生爭執。
再比如蘇格蘭成為了組織優秀的狙擊手,跟他同等的是喜歡獨來獨往,代號為黑麥的組織成員。
明明所有的一切跟預想的一樣,他們取得了組織的信任,也拿到了任務,一切的一切都很順利。
隻是,在蘇格蘭的安全屋中少了一個少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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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你在想什麼?最近一周內你的狀態不是很好,難道是發生了什麼?」
安室透皺著眉,他跟蘇格蘭是這一次的搭檔,在排查了竊聽器以及其他的小玩意兒不存在後,他這才放下心。
蘇格蘭聽到這話回神,猶豫了一瞬間,隨後他小聲翼翼的開口:「前輩他……有什麼消息嗎?」
又來了!
安室透這樣想著,他鬆開握著酒杯的手,抬起眼眸,看著擔憂不已的友人嘆了一口氣。
「這不是我們該擔心的。」
「而且我之前給你說的你應該還沒有忘記吧!」安室透這樣說著,就想到了先前調查野木黑沢所得到的情報。
野木黑沢,最為完美的實驗體,各方麵都很是優秀,擁有超高智商的天才但是情感有障礙,拒絕與人交流。
在得到的情報中,幾乎有一大半都在說野木黑沢的缺點有多少,甚至看到後麵,安室透拿著情報的手都是抖著。
而在看到平板上明晃晃寫著18歲後,他更加覺得心裡難受,仿佛有重石壓在月匈口,讓他喘不過來氣。
更不要說在他聽到那個少年明明發現了他們臥底的身份,卻沒有拆穿,反而在幫他們進行隱瞞。
一樁樁一件件!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他們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少年對他們是沒有任何傷害的。
可是他拜托人問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在他們還有這樣一個前輩。
……
「可是,那也不能說明什麼。」
「前輩保護了我們這是事實,知道我們的身份沒有選擇揭穿也是事實,我們不能……不能什麼都不做。」
蘇格蘭說不難受是假的,他在事後才得知,在他接前輩的那一天,他的前輩剛剛結束所有的任務。
三天不吃不喝!
甚至拖著疲憊的身體,精神狀態也讓人擔心,壓的他心口疼。
他當時就應該緊緊拉住前輩的手,不應該讓前輩去到琴酒的車上。
「前輩他還是個孩子。」
「……景光,我感覺你太關心黑沢了。」
「也不知道是誰之前說了那樣的話,導致前輩現在還在賭氣!」蘇格蘭麵不改色的說出讓安室透閉嘴的話。
看到安室透吃癟,蘇格蘭哼了哼,最終兩人相視一笑,笑容中透露著少許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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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討論的野木黑沢則是坐在他的安全屋中,因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直到他安全屋的人不超過三個。
自從直接跟蘇格蘭攤牌後,他就一直在他的安全屋裡休息,要不是他在產生殺心的時候,直播間給了他提示。
怕不是那兩個臥底也不會活到現在,想到這裡他就頭疼,整個人窩在沙發上。
帶血的繃帶隨意丟在地上,電視上播放著新聞報道,桌上也隻是他的一堆零食,野木黑沢整個人無精打采的看著。
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起來,野木黑沢瞥了一眼,隨後他將手機接通:「誌保?」
「那兩個人你確定還不管嗎?就在剛才波本來問我情況了,我找了點理由打發走了。」
「能找到我這裡,波本也算是有點本事,幸好我沒有在研究室,隻是在走廊,他沒有看到不該看的。」
宮野誌保的聲音,透過手機傳到了他的耳中,這讓野木黑沢挑眉:「找你問什麼?問你研究的情況?」
「問我你身體的情況,我在說了你的身體是我負責後,波本看我的眼神仿佛要宰了我。」
宮野誌保的聲音依舊很是平靜,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野木黑沢卻陷入了沉默,許久他張開嘴。
「那你說了?」
「我說你身體糟糕透頂了,明明需要休息,但還是為了兩個笨蛋搞的更加難受,你是忘記了你結束三天任務回來後是什麼樣子了嗎?」
「不是!誌保你聽我說——」
「總而言之,這個麻煩你還是自己處理吧!為了保護這兩個笨蛋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讓他們去照顧你也是情理之中的吧。」
「誌保,你別——」
「我把你安全屋的位置說了,如果你不想到時候費勁口舌去解釋你身上的情況,最好現在收拾一下。」
宮野誌保說到這裡,站在窗口,眼神多了一絲的狡黠,語氣也變得活躍。
「畢竟黑沢哥不好好照顧自己,讓那兩個人去照顧也算是將功補過了。」
「我先掛了,黑沢哥再見!」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野木黑沢愣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自己接下來要遭遇什麼。
他去麵對兩個臥底?
還要裝作跟臥底的關係好一點?
他覺得他可以離開這個美妙的世界了,想著連忙從沙發上站起身,身上外套掉落在沙發上,這讓身上的繃帶暴露在空氣中。
而野木黑沢沒有功夫去管外套,他要跑路,能躲這兩個臥底多久,就躲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