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2 / 2）
野木黑沢的語氣除了沒有力氣之外，沒有其他的情緒波動，他沒有生氣也沒有質疑。
——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會被稱之為最完美的實驗體。
烏丸蓮耶聽到後他搖頭，隨後拿著一些細微的細長管走了過去，那些細長管的頭部有著針頭。
另一端則是連接著一台機器，沒有人知道裡麵是什麼。
野木黑沢看了一眼隨後收回視線，隨後，當烏丸蓮耶繼續坐在座位上後，他將那些細長管直接插進了原本指甲的位置。
而現在那些地方沒有了指甲的保護，被侵入進去輕而易舉。
野木黑沢也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樣，他隻是看著烏丸蓮耶的動作，隨後看到細長管裡輸送著藥劑。
他沒有開口詢問烏丸蓮耶這是什麼，他隻見烏丸蓮耶將那些針管用醫用膠帶纏上。
下一秒！
身體裡仿佛被什麼東西撕碎了一樣！
血液也會讓人很疼痛嗎？
野木黑沢的身體抽搐了起來，如果不是他的身體被固定，怕不是會更加厲害。
他想要抱住自己的身體，或許隻有那樣才能讓他舒服一點。
可是他不能！
雙手被拔去指甲失去了疼痛，隻剩下麻木，他的雙腳被固定。
他根本動彈不得！
他發現自己叫出聲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聲音，他大口喘著粗氣，月匈脯的幅度惹人注意。
他晃著頭，試圖想要讓身體裡的疼痛感消失，然而無濟於事！
而在他疼痛的難以清醒的時候，烏丸蓮耶似乎站起身了，他來到耳麥的位置，隨後把手放在耳麥上。
野木黑沢知道了烏丸蓮耶的想法，他極力的抑製住自己的痛呼，從口中擠出聲音。
「不要拿掉。」
「不可以。」
如果拿掉的話，他就會變得奇怪，他就會變成自言自語的怪物。
看到野木黑沢的情緒激動起來，烏丸蓮耶輕笑出聲，他手指扌莫索著野木黑沢的耳畔處。
「不疼嗎，耳麥插進去。」
「如果不做好處理掉話可是會感染的。」
「不疼的，別拿掉。」野木黑沢這樣說著，他眼神裡的祈求讓烏丸蓮耶沒有任何心軟。
隻是臉色嚴肅，隨後他手拿住耳麥，在野木黑沢的掙紮下，狠狠扯下來了連接耳朵的耳麥。
耳麥的鈎子上還有著肉塊，看上去觸目驚心，而野木黑沢的耳畔處頓時鮮血湧出，往下流去。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不行了！不要這個樣子！我真的會哭死的！那是小天使的命啊！耳麥沒了他怎麼活啊！別拿走了！〉
〈不要不要！我真的瘋了，耳麥拿走小天使的精神狀態真的會崩潰的！〉
〈耳麥！不——！〉
〈嗚嗚嗚嗚嗚，小天使他在掙紮！他在懇求！可是烏丸蓮耶依舊沒有心軟！烏丸蓮耶他想要把小天使變回之前的樣子！〉
〈我快哭死了！我恨不得直接沖進去暴打一頓烏丸蓮耶！他怎麼敢的！怎麼搞的！〉
〈媽的！蘇格蘭捧在手裡的前輩！黑麥他尊重的小天使！波本擔心的崽崽！t了烏丸蓮耶這裡就這種下場？〉
〈嗚嗚嗚嗚小天使跟警校組真的關係好好！簡直就是團寵嘛！我哭死了！小天使會不會再也沒有了念想！〉
〈不會的，烏丸蓮耶之前的意思你們不明白嗎？代替波本的意思是，如果小天使沒挺過去，就換成波本！媽的！這老東西真狠！〉
〈完蛋了！那小天使肯定會撐下去的！不要吧！這也太殘忍了！波本人呢！還沒有發現小天使失蹤了嗎？〉
〈這怎麼發現，誰能知道西安天氣熱在地下二層，或許當波本在上麵找的跟無頭蒼蠅一樣的時候，小天使就在這裡遭受虐待！〉
〈！！！！我不行了！這不是更虐了嗎！明明距離很近的！明明希望就在眼前的！明明一切都來得及阻止的！〉
〈波本要是知道小天使為了他遭受這些，怕不是直接崩潰！〉
〈別說了，我都被刀傻了！〉
〈耳麥沒有了，小天使果然沒精神了，那雙眼睛不亮了！我直接單殺烏丸蓮耶！〉
〈小天使是不是一致通過耳麥，來跟自己的第二人格小寶通話的，我每次發現小天使跟小寶說話的時候，神情超級溫柔。〉
〈所以第二人格是溫柔性任何嗎？嗚嗚嗚嗚無論是誰都好，救救小天使吧！〉
〈沒了耳麥，小天使怎麼開口，如果不是為了波本，小天使會不會就放棄希望了。〉
〈救命！我都快瘋了！我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我都絕望了！〉
〈真的沒有希望了嗎！安全屋裡都準備好去旅遊的行李了，機票都準備好了！不能這樣啊！〉
〈說到這裡我就想起來了，旅行十年如果沒有發生的話，是不是就會在這裡被虐待十年。〉
〈別別別！！！我直接磕頭了！放過小天使吧！不要這樣！那這樣的話還不如死掉！這簡直生不如死！〉
〈我原本以為小天使沒有疼痛感後，會輕鬆，誰能想到烏丸蓮耶竟然想出放大神經感知係統百倍，他t是人！〉
〈嗚嗚嗚嗚嗚，怎麼辦啊！！！！！〉
【崽崽！崽崽！你別嚇我了！你說句話吧！我直接殺了烏丸蓮耶吧！我不會出事的！世界意識也不會對我做出懲罰！】
【崽崽！你別這樣！我已經在降低了崽崽你的疼痛感，一會兒就會恢復之前的感知不到疼痛了！】
【崽崽你的身體我會一直守著的，不會讓毒藥這種髒東西進來，崽崽我不強迫你，我知道你想要借著這個主線離開這個世界。】
【可是崽崽，我們說好的要一起去玩，不要胡思亂想，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的。】
【崽崽！如果你想要離開了！你直接叫我名字，讓我出去就可以了，沒有崽崽你的開口同意，我是不能出去的。】
【崽崽，宰了這個烏丸蓮耶吧！宰了他！宰了他！什麼老東西！也敢對我的崽崽動手！】
【……】
野木黑沢能夠聽到係統的聲音，他可以選擇張口，但是他沒有。
他在想他如果借助這個劇情達到他的死亡允許，那麼他就可以離開這個煩人的世界。
他死亡的願望就要實現了。
他之所以會幫助那些人，也隻不過是想要打入主線，僅此而已。
他的願望他一直記得，那就是順利死亡，同時離開這個世界。
腦海中被他所遺忘的事情正在逐漸清楚，而他的意識也越來越疲憊，他好像就這樣昏過去。
然後安靜的離開。
可是，野木黑沢也知道。
烏丸蓮耶是不會允許他死掉的，做的這些也隻不過是因為想要折磨他，讓他乖乖聽話。
他……還不夠聽話嗎？
野木黑沢不僅疑惑，腦海中的係統還在跟他說話，從一開始的平靜到現在的慌張祈求。
這個時候他第一次意識到，他的係統在害怕。
原來，還有人在乎他。
可是，那他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是什麼，當所謂的救世主嗎，
可是他現在這樣沾滿亡靈的雙手，當什麼救世主。
救世主那樣高大神聖的名字，不應該落在他已經深陷泥潭，而脫不開身的人身上。
……
雙手的麻木！
耳朵的刺痛！
身體裡刻骨銘心的疼痛！
都在告訴他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不是結束，這隻是一個開始。
而他在這裡的時間，沒有一個定數。
——有可能一個月、一年、五年、十年。
野木黑沢身上的血腥味越來越重，而濃重的鐵鏽味充斥著這間小屋子。
地上逐漸匯成了一個血池，烏丸蓮耶還在高興的哼著，手指在小車裡翻找著心得玩具。
「乖孩子，指甲和耳朵正在測試，下一個就該是嘴了哦。」
「不行，還要說話，那就晚一點功夫再弄，那我們來弄一個紋身怎麼樣？」
烏丸蓮耶說著，他從小車的第二層拿出來了一個小型的烙印。
上麵的圖案是烏鴉。
烙印上似乎還發著紅光，明顯是高溫導致的。
野木黑沢沒有回答，他隻是狼狽的垂下頭，一副失去意識的木偶。
哪怕野木黑沢露出這副模樣，烏丸蓮耶也沒有嫌棄，他拿著烙印走了過去，在直播間的哀嚎尖叫下。
烙印最終落在了野木黑沢的心髒位置，野木黑沢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幾秒鍾後他歸於平靜。
心髒的位置留下來了黑紅色的小型圖案，同時空中也彌漫著烤肉味。
烏丸蓮耶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眼神慢慢的欣喜若狂，他徹底忽略了野木黑沢的掙紮。
——在他的眼中，野木黑沢不是一個人類，他隻是組織研發出來最完美的實驗體，隻是一個怪物。
他抬起野木黑沢的下巴，隨後他微微用力，「告訴我，我是你的什麼。」
「是boss。」
「這個答案我已經知道了，現在開始，你要換一個了。」烏丸蓮耶這樣說著，他的手扌莫索著野木黑沢的臉龐。
「從現在開始，你要叫我父親大人。」
「好的，父親大人。」
語氣沒有情緒波動，沒有波瀾，更沒有了往死裡的活氣。
現在的野木黑沢距離死亡，也隻不過是一個念頭的事。
但是他又想到了一個事情。
烏丸蓮耶已經在懷疑波本了，如果他死掉的話，下一個是不是就是波本了。
波本又沒有係統，又沒有他這樣的無疼痛能力，肯定一開始就挺不過來。
所以，他果然還是不能死。
作者有話要說：1黑沢還是會無疼痛的，畢竟又護崽的男媽媽在！（男媽媽人形上號快了！一上號就單殺烏丸蓮耶！然後寵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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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其實黑沢真的想死，他沒有念頭（但他是真酒，會上位的！隻要醒悟了就單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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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讓我看到寶貝們的營養液！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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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這個確實才剛開始，好歹十年需要多寫點，不過還是慢慢來吧∽感謝在2022-03-28 14:38:50~2022-03-28 20:06: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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