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車的未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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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花愣住了。

她意識到,如果她要向森鷗外證明自己的對港口黑手黨的忠誠,就要對森鷗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包括太宰治猜到現在的,她的「情報來源」。

這個是絕對不行的。

未花的情報來源隻有一個,就是原著劇情。但是那並不是跟什麼預知未來一樣的東西,那隻是事情發展的某一種可能性,一個參考。

她不想讓森鷗外知道這個世界是被「創造」出來的,未花覺得這太殘忍了。

但是如果她想要證明自己的忠誠,她就要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來解釋她為什麼會知道那些事。

她沒有合理的解釋過這關,森鷗外就不會相信未花對他,對港口黑手黨是忠誠的。

但是未花沒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編出一個可以騙得過森鷗外的理由。

也就是說,她走進死路了。

俗稱,翻車了。

「……抱歉,林太郎。」

未花最後還是選擇把秘密咽在肚子裡。

森鷗外失望極了,以為未花是對背叛這件事而道歉。

他召喚門外的部下將未花抓了起來,關到了地牢裡。

是拷問部門的地牢,平時尾崎紅葉負責這方麵的相關事宜,但是這次因為未花異能的原因,森鷗外安排負責拷問她的人是太宰治,尾崎紅葉被下令不讓見她。

地牢最深處的牢房——

未花坐在角落裡,她的手腳上都帶上了沉重的鐐銬。這次和蘭堂那次不一樣,她已經沒有了和森鷗外交易的籌碼。

魏爾倫,青年會眾人,大佐乾部的便當都被她踢掉了,也就意味著港口黑手黨現在已經是能人輩出,根本不缺人。

就算失去一個在首領那裡失去了信用的不太聰明的防禦型異能,港口黑手黨也不會因此就變得弱小。

未花覺得自己沒被直接殺掉,可能還是因為森鷗外想從她這裡知道情報是怎麼泄露的。

太宰治屏退了看守,站在鐵欄外麵看著未花。

「我一直都想不太明白,你到底是在為什麼行動的。」太宰治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疑惑。

「你是首領的妹妹,跟首領關係也很親密,首領也一直很信任你,但是這次你卻做出了違背了首領意誌的行動。」

「為什麼?你的目的是什麼?」

「為什麼身為首領派的你會救被首領推出去犧牲的織田作?」

未花抱著自己的膝蓋,好像沒聽到太宰治在說什麼一樣。她陷入了一種矛盾的情緒,一麵對森鷗外的不信任感到悲傷,一麵又覺得這才是理所應當,有一種『這一天終於來了』的解脫感。

她能理解森鷗外為什麼會不信任自己,但是人就是這麼一個奇怪的生物。理性的自己可以理解,不代表感性的自己不會難過。

太宰治並沒有對未花不配合不理睬的樣子感到不悅,似乎他並不需要未花的回答一樣。他自顧自的說著。

「很少會有我想不明白的事,你的情報來源算是一件。一開始我以為你是官方的人,但是後來我發現你跟官方沒有關係。你的情報來源也不是港口黑手黨,畢竟就連首領不知道的情報你也能接觸到。」

「看到那位與謝野醫生的時候,我猜想過你的情報來源可能是武裝偵探社。但是這次的事件武裝偵探社根本不知道,我已經查過了,龍頭抗爭的時候武裝偵探社甚至沒開業,他們唯二的正式社員當時去了國外。」

太宰治邊說邊觀察著未花,但是未花把臉埋在了手臂裡,他觀察不到未花的表情。不管他說什麼,未花都一動不動,呼吸的頻率也沒有任何變化。

「我特地去查了你以前的經歷,從出生,到父母雙亡,到抵達橫濱投奔首領。」

「都沒跡象顯示你曾加入了哪個組織。你加入港口黑手黨之後的事我也查的七七八八,沒有和武裝偵探社以外的組織的通信記錄。」

「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是如何提前知道這麼多我都沒察覺到的東西的?」

太宰治的聲音突然高昂起來,他語氣裡帶著點興味。

「難道說!你跟織田作一樣可以預知未來嗎!」

未花被這個離譜的猜測有點打斷了e的思緒。她挪了挪屁股,直接背對太宰治開始麵壁思過,對這個吵鬧的家夥眼不見為淨。

她語氣低低的,好像深陷難過的情緒不能自拔,「你隨便猜,反正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太宰治對她這一副擺爛的樣子見怪不怪,反而有點興味的說到,「在這個地牢裡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在我的拷問手段下藏住秘密,你不怕我把那些手段用在你身上嗎?」

太宰治似有似無的威脅終於擊潰了未花的心裡防線。

她的眼淚掉了出來,一邊哭,一邊大罵到:「你有病啊太宰治!我剛幫完你這麼大一個忙!你就想拷問我?!你還是不是人啊?」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氣自己太笨,做計劃不知道做周全,也氣森鷗外不信任她,五年感情說翻臉就翻臉。

現在更是無比委屈,明明是去做好事,那麼辛苦才救下來人,沒有獎勵不說,倒黴事還接踵而來,現在就連太宰治都要不顧她剛保下織田先生的功勞,想要拷問她,未花越想越覺得自己淒慘,好人好事做到牢裡,估計她也是獨一份了。

未花說哭就哭說來就來的眼淚把太宰治驚了一下。平時她就像個開心的小狗,隻要有甜品或者蛋糕就會屁顛屁顛的湊上來,就算生氣也不會真的生氣,真生氣了隻要有零嘴也會很快就好。

上次見到她哭還是森鷗外不陪她過生日,讓她覺得自己不被喜歡了才哭的。

這次都被狠凶了一頓,還被關了起來,忍到現在才掉眼淚,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一句進步了。

太宰治:「……」

未花哭的傷心,邊哭邊磕磕巴巴的凶到。

「你想拷問的話,可以啊,你來吧!但是等我下次見到織田先生的時候就會詳細的告訴他你是怎麼拷問我的,我絕對會說的!來啊!互相傷害啊!」

可信度很低的威脅。

「真是個可怕的威脅,但是,難道說未花你覺得織田作會對我做什麼嗎?」

未花哭的更傷心了,她仔細一想,發現織田作之助確實好像不可能幫她揍一頓太宰治,頂多隻會拿不贊同的目光譴責他。

完了,沒有一個人能幫自己,自己肯定莫得了。

這麼一想,更傷心了。

未花想起自己在地牢裡見過的各類刑具,覺得這說不定是自己最後能安生的哭一場機會了,索性開始不顧形象的嚎起來。

「嗚哇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真是欠的非要跟你這個討厭的青花魚做朋友!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平時看著人模狗樣的,這種時候居然跑來落井下石!你這個隻知道搶朋友的小學x!我詛咒你這輩子娶不到老婆,隻能跟蟹肉罐頭過一輩子!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哇嗚嗚……」

頭疼。

太宰治從沒見過這麼能無理取鬧的未花,他還什麼都沒做,就嚇唬了兩句,在她嘴裡居然就成了豺狼虎豹一樣都存在。

小的時候明明還軟糯可愛又好騙的一個小家夥,這幾年居然變成這麼個嬌蠻的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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