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閱兵儀式(2 / 2)
「目測古商業街要火一波。」
「」
正當劉辨與直播間網友溝通時,從後方過來一個人:「陛下,吉時已到,閱兵儀式,可以正式開始了。」
「好。」
劉辨緩緩點頭,吩咐道:「既如此,那邊開始吧。」
荀或揖了一揖:「諾。」
旋即。
躬身退下。
不多時,便聽得鐺的一聲清脆。
這是雒陽皇宮城牆四角上的磬鍾,發出的祥和磬音,更是代表閱兵儀式的正式開始。
劉辨走上前來,望著河對岸聚集的百姓,以及下方整齊等待閱兵的兵馬,朗聲道:
「中興五年,冬節閱兵儀式,正式開始。」
通過大喇叭傳遞出去的聲音,頃刻間覆蓋全場。
眾將士齊聲山呼:
「萬歲!」
「萬歲!」
「萬歲!」
隨後,城牆上拉出五十門大炮,煙囪粗細的口子,足足有七尺長,金黃色的外衣更顯富貴逼人,甚至連架炮的支架,全都是精鐵鍛造而成。
「放炮!」
蓬!蓬!蓬!
接連的爆炸聲響起,一顆顆帶著彩色的煙花,從皇宮城頭飛向天空,旋即在高空上綻開,絢爛無比,引得全程的百姓一陣狂歡。
甚至,即便是城頭的文武百官、四方夷狄,也被眼前的絢爛多姿的一幕,驚到目瞪口呆,一臉的不敢置信。
郭嘉抬頭望向天空,不禁點頭稱贊:「我隻知道今年的祭天大典,遠勝於往年,但卻沒有想到,居然會如此絢爛。」
「是啊。」
一旁的荀或同樣長出了口氣,揚著腦袋,盯著天空,心中倍感震驚:「我也沒有想到,流程中提及的禮炮,居然這般好看。」
跟前的魯肅捏著頜下一縷山羊胡:「聽說這東西的前身便是伏火雷霆彈,誰能想到,它在戰場是殺傷性極大的兵器,但在這裡,竟然成為了禮炮。」
其實,這種情況在大漢很常見的,比如說某些兵器,不僅在戰場上神威赫赫,甚至在朝堂上,也能成為儀仗用的兵器,歡迎外賓、彰顯威嚴,盡皆有用。
而現在
這五十門絢爛的禮炮,對於外賓而言,更多的是歡迎,否則就不該是絢爛的彩炮,而是真正的炮彈了。
不明真相的四方夷狄隻是覺得很漂亮,壓根就沒有朝著伏火雷霆彈的方向想,甚至還不時點頭稱贊,言漢庭果然非比尋常。
伴隨著禮炮聲響起,從皇宮外的盡頭處,齊刷刷走來一支身穿鋁合金戰甲的隊伍,他們一手拎著盾牌,整齊劃一地提在月匈前,另外一隻手是空的,但也在隨著步伐而整齊擺動。
就在他們即將趕到皇帝陛下跟前時,忽然一個嘹亮的聲音,如驚雷一般,平地而起,傳遍皇宮的每一個角落:
「沖鋒之勢,有進無退;」
「陷陣之誌,有死無生!」
作為精銳步兵的代表,高順的陷陣營自然是最具有代表性的。
他親自挑選了五十名精悍的步兵,整日訓練,才有了今日整齊劃一,震撼之極的閱兵,作為最前排的領軍者,高順更是倍感振奮。
尤其,當他扭頭望向皇宮城頭,發現皇帝陛下正沖自己招手示意,麵帶著微笑,高順從心底油然而生一股自豪。
他素來是個低調的人,即便建立功勛,內心也毫無半點波瀾,但是這一次不同,他作為大漢軍隊的代表,第一個接受皇帝陛下的檢閱。
高順感覺
這樣的牛逼,值得他炫耀一輩子。
於是乎,他將月匈膛挺得更高,聲音更加洪亮,雙眸精芒愈發堅定,仿佛害怕皇帝陛下瞧不到自己的人,聽不到他的聲音。
而當高順踏著堅定的步伐,離開皇帝陛下視野的時候,他依舊昂首挺月匈,沒有絲毫鬆懈,因為他非常清楚,自己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大漢軍隊的風貌。
噠!噠!噠!
隨後,一陣疾促且清脆的馬蹄聲,從道路的盡頭響起。
舉目望去。
一支精銳的騎兵正策馬飛奔過來,這些戰馬全都是象征著大漢火德的赤馬,每一匹戰馬上全都披著明晃晃的戰甲。
不過,這些戰甲隻是在關鍵部位,並沒有遍及全身,但饒是如此,當他們閃亮登場之時,依舊引起了一陣轟動。
畢竟,與北方的異族交戰,玩得就是騎兵,對於他們而言,更關注的便是漢庭的騎兵,雖說已經有狼騎、豹騎展示了實力,但畢竟不是親見,因此說服力完全不足。
呼啦!
正當四方夷狄議論紛紛時。
忽然,有士兵抬著三個籠子出現,他們打開蓋板,頃刻間便有上百隻雀鳥從裡麵飛出來,烏泱泱一片,看得人眼花繚亂。
而正當眾人不知朝廷意欲何為時,就隻見騎兵隊伍的領頭三人,頃刻間策馬而出,三人紛紛撚弓搭箭,沖著高空張拉滿月。
嗖!嗖!嗖!
三支神箭呼嘯而出,宛如一道流星般,劃過眾人的麵龐。
而在數秒後,三支箭失墜落在地,每一支箭失上,都毫無例外的,多出一支五色雀鳥,頃刻間便引得全體將士喝彩。
蹋頓眼瞅著眼前一幕,頓時驚詫不已:「好箭法,居然能在數百隻鳥中,一箭命中目標,漢庭竟有如此猛士?」
蘇樸延更是嚇得眼珠子快要瞪爆,不禁倒抽一口涼氣:「不是說,漢庭最厲害的騎兵,正在鮮卑嗎?沒想到朝廷還藏著如此猛士?」
嘶—!
素利驚詫,倒抽一口涼氣:「呂布、黃忠、太史慈等人,肯定在鮮卑無疑,他們毫無疑問可以辦到,但不曾想,竟然還有別人?」
彌加深吸口氣,又緩緩呼出。
他雖然極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但眼神中的驚駭,卻早已經展露無遺:「漢庭每年的騎術大比武,騎射全都是重中之重。」
「隻是沒想到,他們的騎兵實力居然已經強悍到了這般程度,這樣的人即便放在草原,也堪稱勇士啊!」
「好一個漢庭!」
彌加發自肺腑,由衷感慨:「果然不可以常理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