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往事5、論文（1 / 2）
成方安靜的睡著已經兩天了，成漢依舊每天早出晚歸，算日子，已經是成方昏迷第六天的淩晨了。
就在成漢準備休息的時候，玄論壇裡麵的消息提示音又響了起來，這時間，估計又是小葉檀吧，成漢下意識地拿起手機掃了一眼，果然猜得沒錯，小葉檀這回問的問題似乎更深層次了一些：「在物質空間裡，人與人之間是通過聲音影像等介質來進行溝通的，那麼在本元空間裡麵，本元與本元之間，是否可以相互之間進行溝通呢？怎麼才可以進行溝通交流呢？」
這個問題，倒是成漢感興趣的，因為成漢的A項目靈感也就是來源於這個本元空間獨有的特性。
於是成漢在臨睡前又一次回復了小葉檀：「或許在本元空間裡麵，溝通能夠通過意識來完成，就是當你有意識的時候，意識就會對接，這種是一對一或者一對多的。
不過咱們還是用聽和說來表達吧，也就是隻要你想聽，甚至都可以聽到全世界的本元對你說的，當然前提是對方是在對你說；反過來你也可以同時對全世界的本元說，前提是對方願意聽你說。」
小葉檀的提問似乎總是可以問到關鍵點，讓成漢不得不費力地組織語言，既要回避一些重要內容，又不能含糊其辭讓其他人看不明白。
「本元在本元的空間裡麵，除了交流信息，還可以做什麼事情呢？」小葉檀的提問又一次映入了成漢的眼簾，這個問題，成漢感覺確實有些不便回答，因為過多的順著這條線說下去的話，就會觸及到一些比較關鍵的內容，那樣的話，也就違背了自己當初的誓言。
成漢決定把這個話題岔開，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置之不理這個問題，根據這幾天小葉檀的交流方式來看，他肯定是不會罷休的，一定會不停的追問。
與其讓他步步緊逼，倒不如和他打打太極。於是回復道「任何一個未知的世界，都會有很多可能性，很多新奇的事情等著去開發，更何況是一個想象出來的本元空間。
我想也許隻有隨著科技的進步，當人類真的可以發現這個空間，我們才可以對他進行了解吧。」寫下這段話之後，成漢長出了一口氣，放下了趙圭峰的手機。
當早上太陽升起的時候，成方第二次難受的醒了過來，這是他進入昏迷期的第六天，這次的痛苦似乎較上一次更為嚴重。
「爸爸，咱們去醫院吧。」成方一邊忍受著難以想象的頭痛，一邊吃力地對成漢說。
「方兒乖，咱們忍一下就好，去醫院的話阿姨會給你打針的。」滿以為用打針就可以唬住成方，沒想到成方卻馬上說道；「打針能好麼，我要打針。」
成漢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愣了片刻，對成方說：「好乖，咱們再忍忍，到下午你要是還難受，咱們就去醫院打針。」
一旁的方寶兒看著成方如此痛苦，雖心急如焚，卻束手無策，隻能不停地洗出濕毛巾，敷在成方頭上，試圖幫助成方緩解痛苦。
這樣折騰了大約三個小時，成方又沉沉的睡下了，方寶兒終於鬆了口氣，對成漢說：「不知道這樣要反復多久，我怕方兒堅持不住，以前從沒聽說族人裡麵會有這種情況呀。」
「確實，我也沒聽過，不過這次比上次時間短，你發現了麼？」成漢答道。
「嗯，看看再過兩天以後什麼情況就知道了。」方寶兒說。
看到成方恢復了平靜，成漢趕緊穿好外衣趕去公司了。
成漢走後，方寶兒撫扌莫著成方熟睡中的臉龐，心中暗想，難道不讓我們本族人之間通婚，不光是擔心我們天軒派的族人會逐漸減少，還會對後代有什麼影響麼？
看著此時的成方表情平和，仿佛剛剛那個渾身是汗，痛苦得叫出聲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