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1 / 2)
吳璘聽到這裡,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可他的眉頭更是忍不住皺了起來,眼睛裡寫滿了疑惑。
許貫中和他早就心意相通,明白他想問什麼,開口道:
「起初我也不明白既然他要殉節,為何要白白將徐州拱手相讓,畢竟徐州不比他處,乃是扼守淮魯之地的咽喉。何況他的兵馬大多都是從西北帶過去的親軍,就算損兵折將,也不可能沒有據守城池之力。」
「後來袁朗說,那是因為大周水師將領李俊,在海上截獲了宋廷給金人的船隊,然後在上麵搜到了趙官家給金國皇帝的國書。」
許貫中的眼神裡第一次出現了一絲的不解,一絲困惑,更有一絲憤怒。
「你們知道上麵寫了什麼嗎?或許劉叔信也沒有完全看完,而是隻看了第一句,或者說前麵兩個字。」
吳璘急得忍不住開口問道:「哪兩個字?」
許貫中一字一頓的道:「臣……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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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就像兩把鋼刀,一把紮進吳璘的肺腑,一刀捅穿了吳玠的月匈膛。
吳玠在愣了半晌後,忽然氣血上湧身體一陣搖晃,幸虧他意誌堅強,生生把喉嚨裡的血又給咽了下去。
而吳璘已經氣得大罵許貫中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用這樣的話來汙蔑我朝官家,我一定要殺了你……」
許貫中無奈道:「其實我也不信,為什麼一個皇帝居然會向一群蠻夷稱臣,而且還是一個破他京都,淩辱他父母親族的仇人。可是袁朗說那封國書千真萬確,若是我不信,劉信叔的心腹幕僚,還有手下大將很多都已經卸甲歸田回了西北,盡管去找他們詢問便知……那些人你們都應該認識,真假與否,將來比我問得更清楚……」
回頭心疼的看了看吳玠,緩緩說道:「明天我給你請個郎中,養好身體將來才能帶著妻兒回家鄉。」
說完慢慢起身,可這時候吳玠忽然開口了,問道:
「你是從什麼時候投在柴進麾下的?」
許貫中苦笑一聲。
「我不瞞你,一直就沒認主。」
吳玠眉頭緊皺,更是不解的道:「那是因為你恨大宋才會想方設法的騙我關隘,然後以巴蜀之地以做晉升之本?」
許貫中誠懇的看著他。
「你莫非覺得我是這麼貪圖榮華富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