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催眠(1 / 2)
原來以為催眠隻是一個愚弄人的手段,但是聽鶴老說完催眠的歷史以及科學的理論,我覺得這真的不是兒戲,而是一門學問。
?「鶴老,聽你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日本老師說的幻審和催眠是實實在在的科學,對於特情工作特別是審訊肯定會有巨大作用。那有沒有一些具體操作方麵的知識了?」我問
?「催眠的操作手法,是變化無常的,在每個原則之下,都可以推演出幾十種以上的方法,並能達到同樣的目的。基礎的手段主要用言語的暗示,配合視覺引導,聽覺引導以及觸覺引導來實施」
「最基本初步而可靠的方法,是白光球催眠法,再佐以凝聽,按摩,撫扌莫等,比較易於達到成功。至於富有經驗的人,則會用強製催眠,遠距離催眠等方式。」?
?「催眠的實施,沒有一定的法則,隻須施術者的精神強盛,磁場夠強大,能夠利用當時的場地,而臨機迅速施術,以求得最高的效果。不過,這自然也要看被施者的意誌,當時的環境以及采取何種手段而定。」
?「催眠的效果也個人的體質有關係。之前我們說過,人的體質和脾性大概分四種。不過不是每人都屬於某種單純體質,而以混合質為多,因混合的成分互有多少的區別,所以人類的形相與性情,就沒有二人以上絕對相似的。這也導致相同的催眠方法在不同的人身上的效果會截然不同。」
「我們說的四種體質的分別,是按生理的特征來區分,膽汁質易於成功,神經質最易於受術,且易於達到深的背度,但有可久。膽汁質的人,如果他本人信仰施術者的話,則比神經質更易於成功。
?「但如具有反抗的意識,則比較其他各種的體質來說就會太遲鈍,花費的時間也較長,且不易於達到深催眠的程度,不過可以多延長些有效時間來彌補。」鶴老邊抽煙邊說。
?「那催眠對於特情工作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我接著問。
?鶴老笑了笑接著說到:「催眠術對於特情工作的意義重大,是幻審的重要方法。西洋各國,對於犯罪者之審問,完全以真憑實據為基礎,不像大民國,一開始就不問皂白,一頓嚴刑拷打。」
「而非刑拷打的行為,在西洋國家的刑法上,是絕對不允許的。所以在西洋都有學習催眠術的,因為受施者在被施之後,若有其事,常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如果他根本沒有某種行為,則無論如何,都是說不出來的。不過有些罪犯中,一定不肯聽實施者的說話,以致難以陷入催眠。」
「不過在催眠方麵有專長的偵探,自有他的辦法,可以用側麵的談話,先談些豪不相乾的想,等到對方一時忘記抵抗的時候,即利用這種機會使他迅陷入睡眠狀態。」
?「有時候有些人對致幻的藥物完全免疫,打的再多他也不會昏迷,這個時候就必須用催眠的方法。同時,藥物用量的大小,也直接影響著審訊的效果,難以量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