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兵戈 衣裳零落更妖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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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勝和陳安辭了高寵繼續前行,腳下一路鵝卵石蜿蜒鋪開,兩側青竹行行,目光所及滿是山水樓閣,秀色足可一餐。隻不過身後不住傳來的胡文茂那廝的哀嚎大煞風景。

宮勝沒走出多遠,就撞見了翊軍營的故舊。隻見劉峰吆五喝六的帶著幾個部下押解著一群女人,其中一個女人身材高挑纖細,哪怕是被人押著,走起路來依舊姿態妖嬈,卻是往日的榻上知己丁婷婷。

此時丁婷婷的雙手被捆在身後,一身鮮紅的無袖鏤空雕花衣裙輕薄的可見肌膚,紅艷艷的輕紗後挺秀凹凸的妖嬈姿態很是辣眼。她身上係著繩子,繩子的另一頭牽在劉峰的手裡。

劉峰見了宮勝忙舍了丁婷婷向他行禮問候:「宮將軍也來抄石崇的家?可是要去親自緝拿石崇那反賊?」

宮勝應道:「不錯,我奉命去捕拿石崇。」

劉峰伸手一指遠處的五層樓閣說:「石崇就在那樓上。我們早就封了那樓,就等著上頭派人拿他了。不過他的那個叫綠珠的小妾剛剛跳樓死了。」

宮勝微微一驚,這綠珠可是孫秀點名要的女人,如今她跳樓死了,自己可不好較差,他連忙追問:「這又是發生了什麼?」

劉峰搖頭說:「這就不知道了,也許是那女人嫌命長。」

宮勝心中既有惋惜又生懊惱,辦砸了孫秀的差事後果難料,他辭了劉峰快步往得意樓趕,若是主犯安陽侯石崇再鬧一出服毒自盡,在相府那裡就真的交不了差了。

安陽侯石崇的居所叫做得意樓,這得意樓高有五層,朱漆金瓦,軒窗抱月合轍,簷上走獸安臥,修建的一派富貴堂皇。宮勝和陳安帶著人一路上了五層,隻見石崇正在自斟自酌,喃喃自語。

石季倫見了宮勝等人披甲上得樓來,哪裡還不明白是來捉拿他的?他提著酒杯的手一抖,酒便灑了一半,竟是全然不復見當初宴席上談笑殺婢的氣魄。

陳道威大步上前,他一身甲胄鐵葉喧嘩,麵上並無什麼厲色,卻自然有幾分肅然的煞氣。陳安看著石崇冷冷的說:「侯爺,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石崇端坐不動,他放下了手中的天青色水波紋薄瓷杯苦笑說:「兩位將軍應當知道,老夫並沒有謀反,老夫這是被冤枉的,陷害我的人怕是相中了老夫這萬貫家財。」

宮勝也走上前來,他俯視著石崇問:「侯爺當真沒有參與司馬允的事情嗎?」

石崇攤開雙手一臉無辜的說:「頭天晚上我還與兩位將軍把酒言歡,這是一個反賊能做的事情嗎?」

宮勝繼續問:「那麼武庫令捷亮、右都侯趙柄,南宮衛士令吳仲這三位怎麼說?」

石崇痛心疾首的說:「老夫也沒想到這三人喪心病狂,竟然敢造反?實在是我這做上官的失察,眼皮子底下竟然有這些白眼狼。」

宮勝又問:「那麼東宮後衛率宗朗、虎賁中郎將棗宜、屯騎校尉孟平又怎麼說?」

石崇一邊嘆息一邊說:「沒想到宗朗、棗宜、孟平他們三個也是表裡不一的小人。老夫交友不慎,引狼入室。不過他們三人謀反卻絕對和我無乾。」

宮勝嘆了口氣問:「事到如今,侯爺還要狡辯?」

石崇拍著桌子叫屈道:「老夫所說句句肺腑呀!」

宮勝哂笑一聲說:「石侯你把我們幾個相府的領兵將校誑在金穀園裡過夜,卻讓自己麾下的心腹去相助司馬允兵變,這些謀劃你真以為能瞞住人?」

石崇臉色有些僵硬,不過他還是矢口否認說:「我真的對相國大人忠心耿耿,謀反的事情與我無關。」

陳安搖頭說道:「不論侯爺你怎麼說?都要和我們走一趟。」他一擺手示意請石崇上路:「請吧。」

宮勝和陳安解押了渾身失意的石崇下了得意樓,就聽到遠處啊傳來厲喝聲——你這奴才!竟敢窩藏逃奴?

宮勝和陳安尋著聲音去看熱鬧,聲音傳出的地方一處陳列間,放置了一些石崇往日收集的藏品。隻見那賽種人夔安正抽出月要刀對著一個跪著的下人發怒,衛率劉曜在一旁冷眼看著。

幾個搜查的士兵正搬開一道暗門,裡麵藏著兩名貌美的女人。此時兩個女人嚇得渾身發抖,抽抽嗒嗒的一副要抹眼淚的表情。

士兵們哪管什麼憐香惜玉,一把揪住了女人就往外拉。那兩個女的也不知如何想的,隻是不從,賣力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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