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歸來(1 / 2)
薛白默去了柒若城數次,連溫庭諾影子都沒見著,溫庭淺更是急得團團轉,生怕他被玉帝擄去。
溫庭諾失蹤好幾天,不回柒若城,那他還能去哪兒呢?薛白默心裡想著。
燃燈回來了,溫庭淺抓住她的衣領道:「阿諾不見了,去哪了?寶蓮燈還在他身上!」
燃燈回道:「莫慌,你若不讓我重回那牢中,我便去將溫庭諾尋回來。」
溫庭淺當然不同意,可事到如今,除了他,沒人能找到溫庭諾。
「姑且信你一回。」
「我說到做到,少主他若少根手指,我這頭便是你的!」燃燈道。溫庭諾在哪他一清二楚,但他不願去,他現在隻疑惑著,如來死了,他現在無牽無掛,還要幫他嗎?
幫是肯定不可能幫的,他現在隻能去找溫庭諾,把寶蓮燈要回來,若創世靈祖醒過來,那再好不過了,但若淨喜與他們會合,則自己一定不能現身,他要趕在淨喜之前追上溫庭諾。
武當山中,楊戩經過數月修行,轉眼武力大增。
訕蛟正與楊戩切磋著,隻見楊戩持戟,仙蛟拿劍,兩者相撞,噴出一鼓氣流來,楊戩個子雖小,但力氣卻比訕蛟大,一用力便將訕蛟推出一丈遠。
訕蛟沖過來,手中的劍浮在空中,化成數道劍氣,纏繞著在訕蛟周圍,他手向前一指,劍氣便直沖楊戩而去,楊戩將戟持在月匈前,轉了一圈,擋住了劍氣。
劍氣彈至一旁的樹上,樹應聲而倒。
真武走過來,向二人鼓掌,笑道:「今日 武鬥就到此吧,二位可先回去歇息,明日準時到此,我將傳授二位功法。」
「謹遵師命」
真走到楊戩身前,道:「練武如此之久,你可想過修仙?你的身上有股氣息,若走修仙之路,必會功成名就。」
「我屬實希望修仙,但我父親他-—」楊戩看了看手中的戟。
「不必在意,你大可安心修煉。 」
「弟子明白。」隨即便下山去。
楊戩上武當山後,在半山月要建了個草屋,獨自住在那,上山練武,下山蹭飯,地勢十分優良,特別是美景,每日都有狼蟲虎豹經過,生機勃勃。
楊戩向下山下眺望,感到天氣炎熱,遠遠望見山下有一棵粗壯的大棗樹,他高興極了!奔下去乘涼,躺在樹下 又感無此的輕悠與自在。
但溫庭諾不見了,論輩分,溫應諾應是他叔叔,他卻不明白擔心是什麼,自然也不在意溫庭諾的去向。
樹旁的草叢中,傳來一陣動靜, 楊戩瞬間警惕起來 他握緊長戟,躡手躡腳地爬過去,迅速扒開草叢,正要提戟刺去卻望見一隻受傷的小狗,在草叢中痛苦地**著。
他抱起小狗,小狗朝他望了望,楊戩自言自語道:「這是一條神狗啊」不過是誰把他傷成如此模樣,他顧不得多想,找來紗布,將它的傷口包紮起來,帶回屋。
「是誰把你傷成這幅模樣?」楊晉把它抱在床上,問道。
它不說話,隻是仰天長嘯。 」
「你可是一條通人性的犬?」楊戩又問。
那犬搖搖頭,又仰天長哮。楊戩扌莫扌莫它的頭:「搖頭了,還說你不通人性,以後就叫你哮天犬,你可願意!哮天?」
那犬又搖了搖頭。
「太好了,哮天!」
那犬一直搖頭,有些累了,停了下來,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小男孩,濃眉大眼,眉間一道藍色的波痕,這讓哮天對他產生了好奇一直舔他的手。
楊戩擺了擺,笑道:「明日我要去練弓,你可願與我同去?」他又站起身來,全然不顧哮天直晃的腦袋。
又道:「還有,我決定修行了,盡管父親討厭神仙,但我熱愛修仙,我立誌要乾出一番大事,最終去往天界為將,這是我的夢想。」他又嘆了口氣,「可我父畢竟是天界之敵,我又怎敢落個不孝之名。
但這攔不住他修行之夢,縱然有千難萬險,他也要成就一番業, 和眼前這隻犬一起。
次日,楊戩背上弓箭,提著長戟,一手抱著哮天,爬上山頂。
「楊戩,又從哪找來一犬為你加油?」訕蛟調侃道。
楊戩笑了笑:「它叫哮天,是我朋友,通人性的。」
楊戩射箭技藝高超,訕蛟可比不了,百發百中,看得哮天在一旁直打滾,每射中一箭,真武都拍手叫好。
可訕蛟也不是吃素的,在他辛勤苦練下, 射出十箭,便可中九箭,真武不斷鼓勵他,讓他爭取超越楊戩的天賦,訕蛟相信,自己一定也有天賦,隻是被沒被發掘出來罷了。
練習進行一半,山下一個農民慌忙地跑上山頂,告訴真武,「它們…它們來了!」
「什麼?六怪麼。不對啊,它們不會一起出來作惡啊!」
真武疑惑,楊戩問其故, 真武道:「武當山下,有六個怪物,時常出來害人,我每次都下山除惡,但殺不了它們,今日他們竟一齊出來,將山下行人害盡,誰可願隨我下山?」
楊戩自告奮勇,真武果斷拒絕:「你還太小,薛白默在柒若城,隻有讓訕蛟隨我去了。」
「吾願隨師尊前去。」訕蛟道。楊戩跟著二人下山了。
山下行人散盡,隻見六隻四不像的妖獸瞪著三人,真武道:「六怪分別名為焱、冊、斬、檻、拂、莫,我們三人一人兩個,可能做到?」
「能!」楊戩和訕蛟一齊道。
六怪向三人沖來,真武手往前一按,中間二怪便飛了出去,他追上去,幾下連擊將其擊落在地,又感到手顫,他嘆道:「果真是老了,若是兩千年前,這小東西我一劍便可使其化為飛灰。」
兩隻怪物看他行動遲緩,抓住空擋,真武逐漸落入下風。而楊戩和訕蛟幾下便被按倒在地,全然不能動彈。楊戩聽見一聲狗叫,他抬頭看去,哮天正從山上向下奔來,向六怪怒吼,六怪不知為何,下跑至百裡外。
「果真是神犬。」楊要看呆了,感嘆道。
「多虧了這小家夥。」真武扶起楊戩和訕蛟,「年紀大了,連幾隻小怪物都不如,唉。 」
真武知道,六怪定會再來,於是沒下陣法,環於武當周圍,若有六怪之氣。真武便可第一時間知道。
真武登上山頂,兩個老漢來迎,問道:「元帥,為何不讓在下隨元帥一同去誅那六怪?」真武笑道:「你二人可還誅得動?乖乖在武當山養老吧!」
原來那二老漢是當年隨真武一同與魔大戰的水軍天兵,是神魔大戰的幸存者,但天界要新封神,三人隻得一同下界。三人在武當山飲海作樂,不時與山下遊人賦詩賞花。起初,三人都是一齊對抗六怪,但二老漢修為不高,最終隻留真武一人。
「若薛白默在,六怪必得伏誅!」訕 蛟抱怨道。
「不一定,六怪修為極高,且有六個,薛白默是攔不住的。」楊戩反駁道。小小年紀悟性如此之高,使得真武極為器重。
燃燈從中夢中醒來,查覺到了溫庭諾的到來,他從樹旁走出,戴好黑蓬,去接溫庭諾。
「有人來了!」夢潛道,身體卻鑽到溫庭諾的身後。
燃燈出現在眼前,嚇了溫庭諾一跳,溫庭諾大喊:「又是你!你來做什麼?」燃燈笑了笑,在武當山五年成傻子了,他緩緩靠近溫庭諾:「我還能來乾什麼?寶蓮燈玩五年了吧!該還我了吧!」燃燈隨即伸出手來。
溫庭諾掏出寶蓮燈遞給燃燈,接觸到他手的那一瞬,寶蓮燈散發出綠光,又漸漸暗了下來,不見了。
「對了,我給你寶蓮燈,還拿了你的東西。」燃燈笑道。
「我的…東西?」溫庭諾不解地問。
猛地,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天空中霎時閃電布滿烏雲,遠處一個紅光飛快地飛過來,卷起一陣地動山搖的氣息。
飛近,溫庭諾看清了,那是一把血紅色的劍,劍柄上燃著血色的火苗。劍上的紋理猶如天工,妙不可言,一看便知是一把絕世聖劍。它飛到溫 庭諾的跟前,豎直浮在空中,近看更足震奮人心。
「扌莫扌莫看。」
溫庭諾觸了它一下,天氣轉睛,他握住劍柄,劍便消失了。
溫庭諾問:「它去哪了?」燃燈指了指他的月匈口:「它隻屬於你,所以別人不能碰!」
這看呆了一旁的夢潛,問燃燈:「他到在是誰呀?你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