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章 引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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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了步行街附近後,人群就慢慢開始變少了。

可能走在一條路上,也看不見幾個人。

走了一會,跟鬆尾隨便聊了聊,就聊到了前兩天的月季杯。

薑序笑著問道:「鬆尾君,你的那根紀念品立直棒應該還在吧。」

「在啊,怎麼了?」

鬆尾從衣服內袋中將立直棒拿出,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根立直棒,確實能增加人的運氣。不信的話,你可以在牌局中試一試。」

薑序微微一笑道。

「真的假的?」

鬆尾有些不信,但轉念一想,薑序似乎也沒必要跟他開這種玩笑。

又有些半信半疑。

薑序沒有接話,又說起了另一個話題。

這是他跟麻雀社部長小林源聊過後,才隱隱覺得,與進入築根境有關的東西。

「鬆尾君,其實你的牌技基礎已經打夠了,進入築根境界的差的,並不是。能力了,而是理念。」

「理念?」

「是的。自己在牌局中的理念,現在才是你最關鍵要素。」

「你要想想,你在遇到一手爛牌,一手常規牌,一手好牌,對手副露,對手立直,等等一係列的情況時,自己的應對方式,是不是維持你個人的理念,絕對不會變的理念繼續打下去。」

「無論是繼續無所畏懼的進攻,還是龜縮防禦,都隻是外在的表現形式。真正重要的,是自己的理念。」

「當然,無論這個理念到底是什麼,打牌終究是為了贏,你的理念也是為了讓你更好勝利的方式。」

「所以,或許在勝利中,你自然而然的就找到了自己的理念。所以,有的局,不妨試試這跟立直棒,或許會有奇效呢。」

薑序說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就像你打遊戲,一開始肯定在五個位置中茫然,不知道自己適合打野,中單,還是ad。

可打著打著,輸贏的次數了不少後,你就會漸漸的知道,自己大概適合哪個位置了。

開始主打這個位置,再然後,總結了一套屬於自己的打法,無論什麼情況,隻要能維持這個打法,勝率肯定就不會太低。

薑序之所以原因跟鬆尾講這些,一個是因為對方確實算得上他麻將上的引路人,另一個,對方也確實對麻將是真心熱愛。

鬆尾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回憶起自己的打牌方式,似乎真的沒有一個真正總結起來,堅持的打法。

大多數時候,就是看著情況,然後就變了,極少數情況是猜對了,但大部分情況下,還是會後悔的。

就在鬆尾懵懵懂懂的思考時。

薑序眉頭微微一皺,忽然就回頭望身後四處都掃了一眼。

卻隻看到街道兩側隻有幾個在正常走路的路人,沒有任何異常情況。

『是我的錯覺嗎?』

薑序眼睛微眯,掃視著路上的每一個行人。

「怎麼了?」

鬆尾有些疑惑的問道。

他的大半心思都放在薑序剛才的話上了。

「沒什麼?」

薑序觀察了一會,確實沒發現什麼異常,才回頭笑著道:「我剛剛看錯了,以為遇見同學了。」

「哦哦。」

鬆尾點了點頭,往前望了一眼,才隨口的問了句:「對了,薑序君,你在前麵那個路口怎麼走,我看是不是還與你同行。」

「前麵那個路口麼。」

薑序抬頭望了一眼,然後回頭又瞥了一眼鬆尾,見他目光微微有些閃動,忽然笑了笑道。

「我前麵左轉呢。」

「是嗎?」

鬆尾不動聲色道,露出一個遺憾的神情:「我是繼續往前呢。看來得分路了,薑序君,你說的我都記住了,非常感謝。不如這周末有機會的話我們在在雀莊打幾局!」

「嗯,下次一定。」薑序微笑點頭。

到了路口,薑序提著劍,對鬆尾揮了揮手

大概叄分鍾後,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也出現到了路口。

他摘下墨鏡,拿出手機,望了一眼薑序離開的方向,又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中那張被命名為大夏無雙龍雀的圖片,微微皺了皺眉。

「大夏人?!有點難辦啊!」

又過了幾分鍾,在更前麵一個路口,薑序的身影出現,並在往回走。

「白事?」

薑序提著劍,站在路口,望著鬆尾次郎沒有任何遲疑的,直接就進了門。

現在是才是九點鍾。

由於這一戶人家家裡在辦白事,周圍的鄰居夜裡隻要無事的,都來了他家搓麻將,增加人氣,沖澹哀意,顯得很是熱鬧。

過了幾分鍾後,摘下了墨鏡的男人也走了進去,由於是跟隨著零零散散的街坊鄰居,顯得並無不異常。

一開始,薑序隻以為鬆尾是在做一份普通的夜班工作。

而在感覺到似乎有人跟蹤時,他瞬間閃過的念頭是鬆尾在溷本地的黑邦,現在被人盯上了。

結果兜兜轉轉,鬆尾的最終目的居然是一場白事宴席。

這就讓薑序有點暈了。

難道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嗎?

他記得前世的櫻島雅庫紮之多,世界聞名。

難不成因為換了世界,雅庫紮都消失了?

這個世界的櫻島跟隨大夏的政策,對於槍械之類的火器,實施了無比嚴苛的禁槍政策。

普通人,或者說普通的雅庫紮,是絕對看不到一點槍的影子的。

如果是一般的白刃戰的話,薑序握了握剛到手的竹劍,覺得自己一次對付兩叄個普通耍小刀的雅庫紮,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穿過這麼遠的位置,甚至撒謊來參加一場白事。

不過既然鬆尾沒事,那就行了。

薑序回頭,準備離開了。

第二天淩晨。

鬆尾又是一眼血絲的從牌桌上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了。

忽然,對家也起身,攔住了他。

「朋友,我看你打牌的時候,總喜歡用自己的立直棒,難道是什麼幸運物。實不相瞞,我這個人就喜歡收集這些東西,能否請你割愛。」

鬆尾皺眉望了他一眼,冷冷道:「抱歉,不賣。」

他在晚上的牌局中試了試,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居然真的運氣變好了很多。

今天一晚的收獲足足有四千歡樂豆。

一時之間,誌得意滿的他在不斷勝利的刺激下,鬆尾次郎感覺自己的牌技越來越精湛,甚至可以沖擊那個被稱之為職業門檻的築根境界了。

在一次宴席麻將上贏了不少後,同桌打牌的人雖然輸了歡樂豆,但卻絲毫不在意,反而點了支煙,對著鬆尾次郎說道。

「鬆尾君,您這樣的牌技居然甘心每天在平庸至極的溷下去,簡直不可思議。我知道一個很規矩的地方,玩得不大但也不算小,隻是裡麵沒有一個像您這樣的高手。我想,如果您去的話,肯定能。」

接下來的話,對方沒說,隻是做了一個全世界通用的拇指與食指無名指相互摩擦的收歡樂豆的姿勢。

鬆尾次郎瞬間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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