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 總之,最後的對局,開始了(2 / 2)
「廢物下來!」
小豪渾身一抖,但是不敢逆河本的意思,直接就起身了。
「嗯,反正我上局被擊飛了,不如就我下來吧,讓石原君上。你們兩個,繼續陪著薑序君打。」
「額」
薑序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忽然注意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走到自己身邊的河本,童孔猛地一縮。
這個人,什麼時候?!
就這麼一打岔,小豪就已經起身,離開了牌桌。
石原亮介見狀,便直接走了過來。
鏈哥與阿貝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也不能有什麼意見。
薑序稍微思索了一會,也隻得同意了現在的人員配置。
畢竟,比起再隨便派兩個能力未知的牌搭子。
還不如繼續用兩個自己已經熟知能力的人。
至於之前的通牌。
薑序對自己的眼光還是有一點自信的,石原亮介絕對不是那種人。
如果這兩個牌搭子還敢通牌,搞小動作,石原自己就不會放過對方。
一切似乎很平穩順利的就把事情給混過去了。
兩邊都不想將事情完全挑破,導致情況走向極端。
還是那句話,一切最終還是得回到牌桌上去解決。
雖然考慮問題的過程不太一樣,但最終,還是回到了牌桌之上。
薑序如果輸了,自然一切休提,還要將立直棒奉上。
薑序贏了,按照他與石原亮介之間的粗陋約定。
對方自然會將這件事情的一切緣由都告訴薑序。
故而,現在的雙方,都沒有揭開這最後表麵上的一層掩飾。
因為一旦。這層掩飾被撕破,那就絕對不可能沒有武力沖突了。
不到最後無可奈何,誰也不想走到動用武力這最下策。
牌局的四人已經湊齊並約定好。
其餘的人就可以準備離開包廂,給四名牌手留下一個安靜的打牌環境。
四人照例扌莫風排序。
鏈哥是東風,首莊。
阿貝是南風,次莊。
石原亮介是西風,三莊。
薑序又是北風,尾莊。
看著這個排序,薑序自身還是比較滿意的
最起碼,是在石原亮介的後一步。
近距離的觀察,看看石原亮介的能力,在這一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沒有。
才一周的時間,薑序猜測大概是很難出現什麼變化,但是還得防一手萬一。
也幸好,現在已經完全突破了煙灰缸的運勢封鎖。
否則,在石原亮介的連莊之勢中,薑序必然會因為多次莊家自扌莫損失點數,而到底運勢封鎖的進度根本提不上去,解封不了。
『幸好我機靈啊,如果再晚一步,就得在禦無雙流派的能力全數被封鎖的情況下,跟石原亮介進行對局,那結果如果,還真不太好說了。』
薑序心底升起了一股慶幸之感。
這或許也是運勢的一種表現形式吧。
隻不過,這是在生活中產生了影響。
沒有多言,四人按照著自己所扌莫的風字牌落座。
東一局,鏈哥的莊位。
他看了眼手牌,又看了眼石原亮介,感覺有些怪異。
實際上,他們三人在之前有針對性的訓練目標,就是針對的石原亮介這位真正的因果律築根境。
結果,自己就變成了對方的隊友。
可惜,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石原亮介不懂他們之間的暗號。
但也關係不大。
他與阿貝兩個人配合一下,也足夠了。
畢竟石原亮介的能力是連莊之勢,盡快讓他上莊,然後在薑序坐莊的時候,盡快將他的莊位下掉。
一增一減之下,點數自然就會拉開。
想到這裡,鏈哥也決定了自己這一局的一個打法。
他們根本就不用費太大的勁出手。
將事情交給石原亮介解決就夠了。
沒有了小豪做指揮,那石原就是他們的領導,一切配合領導就是了。
東一局,鏈哥沒有按照自己熟悉的副露節奏打牌,故而這一局,他的手牌組建速度很慢。
倒是阿貝,也同樣一反常態的,居然開始副露,連連被鏈哥餵到牌。
僅僅五巡,就已經聽牌,第七巡就捉炮鏈哥,下了鏈哥的莊位。
東二局,阿貝當莊。
情況又反過來了。
第九巡,鏈哥抬頭望了一眼阿貝,比劃了幾個手勢。
阿貝見狀,毫不猶豫就從手牌中抽出了一張牌打出。
「榮!」
鏈哥直接推倒了手牌。
東二局,也隨著他的捉炮阿貝,而極速的結束了。
這一個半莊,前兩小局,被兩人速攻過掉。
一個小胡一把,反倒是薑序和石原兩人,一點聲音都沒有。
薑序對對方的目的心知肚明,隻是微微有點失望。
石原亮介,終究還是平庸了嗎?
東三局,牌局直接推進到了石原的莊位。
也是他能力發動的必要條件。
『接下來就看你表演了,石原君。』
做完這一切後,鏈哥邀功般的露出一絲笑容,望向了石原亮介。
卻意外的發現了,對方的狀態,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通牌!」
石原亮介一見到兩人的如此行徑,頓時一股刺激湧上了頭。
隻感覺「轟」的一聲,眼前就是一片漆黑,彷佛沉入了一片黑潮中。
一種冰冷包覆著,重壓得人無法喘息,他想竭斯底裡的喊叫,但叫聲隻有在自己聽見,四肢掙紮,但手指都不能動彈。
窒息越來越嚴重,石原亮介感覺自己意識在逐漸模湖。
他緊緊抿著嘴,竭力抬起牙齒,用力一咬舌尖。
「嘶!」
刺痛感導入神經!
石原亮介眼睛一掙,勉強從黑潮中掙脫出來,維持著自身的意誌不至於渙散崩潰。
但是對於自己的身體,卻是已然在逐漸的失去了一部分的控製權。
他背後的黑霧好像被擠出來一般的凝形,赫然是一隻烏鴉,極其的詭異,散發著不詳的氣息。
「啞!」
黑鴉展開雙翅,飛到了石原亮介的頭頂,張開漆黑得詭異的的喙,發出一聲嘶啞的鳴音。
下半身的爪子就散成霧狀,在往石原頭頂向裡麵鑽。
彷佛與他相應的,石原亮介的白色眼仁中也彷佛被侵染一般染上了一些如墨點的黑塊。
他極為詭異的,直勾勾的盯著對麵的鏈哥,讓鏈哥的心頭直發毛。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我做了什麼嗎?
不就是在通牌嗎?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我們可是一夥的啊!
通牌是為了讓你早點上莊。
東三局,石原亮介的莊位。
他的能力,也要開始發動了。